作者:林萨
姬少越今天的行程没通知国内,也没有安排接机的人,牵着姬南齐走出航站楼,自己拿到车钥匙就前往停车场。
姬南齐坐上车才觉得轻松一点,半张脸被捧住,和姬少越接了一个湿乎乎的吻。汽车上路后,他抿着发红的嘴唇,不失稀奇地看着窗外。
快要开到市区的时候,姬少越的手机响了,是夏侯的来电。
帮他安排车的人是夏侯,姬少越也让夏侯帮忙做了其他点事。
夏侯知道他取了车后就找过来,要约他见面。
姬少越看一眼旁边的姬南齐,他还在偏头看着窗外,手里捏着摘下来的手套搭在膝盖上,象牙似脖颈露出清瘦的筋骨,从鼻尖到发稍都剔透纯净,像精美的小瓷人。
挂了电话后,姬少越又打出一个电话,简单安排了两句,才对姬南齐说:“齐齐,你在前面的路口下车。”
姬南齐回过头,应该是听到了他的对话,不是很意外,但还是难掩失落:“我们说好一起回去。”
“我要去见我朋友。”
姬南齐放弃得很快,说:“那我打车回去。”
“我让人接你。”
姬南齐越来越不喜欢见其他人,即使是姬少越的手下他也觉得不安,但在一个阔别快八个多月的城市一个人打的士的做法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车开过两个红灯,姬少越停下车,姬南齐坐上停在路边的一辆凯雷莫,开车的人是他以前的司机阿进。
“小齐,旁边有你以前喜欢的零食,不知道你还喜不喜欢。”
姬南齐往旁边看了看,没有拒绝阿进的好意,伸出手去拿,手从斗篷式的大衣下伸出,奶咖色的毛衣裹着的小臂细瘦匀亭,五指葱白,很快将购物袋挪到了自己一边,说:“喜欢。”然后一路没有开口。
和以前那个心情低落就少言寡语的少年习惯相似,但又已经完全不一样。
阿进见识过,或者说是第一个知道姬少越对自己的弟弟有多么自私狭隘,对他们兄弟现在越界荒唐的关系不意外, 但在见到姬南齐时还是很讶异。
而姬南齐都躲在后视镜看不到的地方,也没有和阿进交流,像一只哑巴了的怪物,一如他在姬少越身边扮演的角色。
姬少越和夏侯虽然不常见面,但关系比别人想象中要好一些,姬少越在国内不方便出手的事,也会信任夏侯,请他帮忙。
比如关于八个月前去世的喻灵,姬少越能拿到的资料,都是夏侯替他保留转交。这次见面,也是夏侯说有喻灵的东西要拿给她。
一共两份资料,一份厚,一份薄。
厚的是关于喻灵的调查,里面的内容在过去的时间里陆陆续续通过传真和邮件送到姬少越面前,所以听没有打开细看。
薄的那份姬南齐寄出去,但喻灵没来得及收到的信。因为人去世后,负责她的医生和护士都被调走,寄来的信就一直被放在护士站,最近才被找到送到夏侯面前,转而到了姬少越手里。
姬少越都没有看,一并收起,与夏侯聊了一些与此事无关的话题。聊到他怎么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收集长腿名模的桃色新闻,姬少越便送上自己迟到的订婚祝福,起身离开。
夏侯和他一起出去,看他身边没有人,说他胆子大。
富商名流被绑架的前例那么多,以姬少越的身份,想靠他一夜暴富的人很多,不希望他活的人也很多,姬云书当初把他送走,也不单单只是因为他爸妈的感情纠葛。
现在他有意向家里隐瞒行程,夏侯合情合理地怀疑,他这次回来是不是要见什么人。
这句玩笑话姬少越没有否认,留下一个笑而不语的表情给夏侯猜测。
在回去后,姬少越在车库里,重新拿出那封未拆的信。
姬少越知道姬南齐以前有给喻灵写信的习惯,也在喻灵死后,在她那些遗物里看过信的内容,都是些零碎的小事,写信的人只是让看的人心安。
他们母子之间一直都存在别人难以理解的亲密。
现在姬少越拿在手里的信,封皮上是姬南齐的笔迹,规矩认真地写这收信人、寄信人、时间、地址。
“三月二十六日”,姬少越眼眸扫过眼熟的字体,在脑海中回想一下,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他决定带姬南齐走,而姬南齐放不下喻灵。
姬少越那时候就清楚这会是一个让姬南齐两难的选择, 一个费心讨好的哥哥,一个牢牢掌控他的母亲,要是扔下喻灵,会让他做的一切都失去意义。
这封信里,可能就有姬南齐当时的决定。
不过不管他的决定是什么,都没有了意义,他只剩下姬少越一个选择。
冥冥之中,是喻灵帮了姬少越一把,用她的死,把他们两个捆在了一起。
某些不必要的情绪被很快切割掉,在下车前姬少越也没有打开那封信,这个东西和其他喻灵留给姬南齐的东西一样,会一并锁在保险箱里,姬少越不感兴趣,姬南齐也不需要它们。
他离开了三个多小时,本以为姬南齐又会在睡觉,但姬南齐待在阳台那里,脱了外套,穿着薄毛衣,正趴在栏杆看正在放学的学校操场。
毛衣是贴身的,显得他腰背纤细,肩膀单薄,姬少越从后把人完整地圈在怀里,转过他的头接吻,亲红他的嘴唇和眼角,才转回房间。
姬南齐手臂绕着他的脖子,有些气喘地询问:“你去见谁了?”
“夏侯,让他查了点事情。想我吗?”
姬南齐点点头,心情很好地踢了踢悬空的小腿,和他脸对着脸: “那你还出去吗?”
跟他一起回来让姬南齐很紧张,现在他能重新开心起来,符合姬少越的心意,薄唇挑出笑:“在家陪你。想吃什么?”
姬南齐随便说了一个姬少越会做的西餐,但又不是很想吃,抱着姬少越不放,柔软的嘴唇和他贴着,柔声细语说:“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我?”
姬少越咬了一下他乱舔的舌头,脸上看不出收到了引诱,笑意寡淡:“你什么味道?”
姬南齐抬起屁股离开那根硌人的硬棍子,捂着被咬疼的嘴往床上滚,摇头说不知道,被姬少越拽着腿拖到身下,说要尝尝。
姬南齐忍不住笑出声音,慢慢地笑声变成了难耐的喘息,在凌乱的大床上,姬少越喜欢把他脱光了,光溜溜抱在怀里干,吻他沁出薄汗的肩头,说他是甜的。
姬南齐晕头晕脑,鼻尖挂着莹莹水光,浑身被操得发粉软香,刚痴痴笑了一下,就被失声尖喘了一声,呜呜咽咽地抱怨:“你顶得太疼了……”
姬少越捏着他的细腰,身下悍然的凶具在那紧致嫩滑的穴里抽插,嘴唇逡巡他敏感的耳后,一边听姬南齐叫疼发浪,一边被他夹得腰眼发麻,等姬南齐泄了两次,发红的阴茎也吐了精,他才伏在颤抖不已的姬南齐身上,骂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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