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萨
在姬少越把姬君故留给保姆时,被留下的姬君故不哭不闹,倒是一直眼巴巴看着他的喻南齐像三四岁的小朋友,震惊、失落。
姬少越解释:“想带他一起?他坐不了你的车。”
喻南齐脸上是显而易见为难和舍不得,姬少越帮他想了一个解决办法。
最后喻南齐的车留在酒店的停车场,坐姬少越的车去店里。
其实喻南齐只是舍不得,贪心地想要再和他待一会,也没有要带姬君故去上班。他工作忙起来,也没时间去见,而且一身油烟味,更不适合去抱小孩。
但稀里糊涂地,被姬少越几个动作,几句话就牵着走。
“老厝”靠近市中心,在一群老洋楼里,位置不是那么好找,但没让喻南齐指路,司机就把车停在了路口。
喻南齐抱着姬君故下车时,还问:“你来过吗?”
他在害怕相逢,又忍不住为错过的可能遗憾难过。
“以前没来过。”
喻南齐出于“幸好幸好”的心理,松了一口气:“那你怎么找得到这里?这里的路挺绕。”
“司机会找位置。”
几句话就到了刘清他们祖宅改建、很有古韵的老厝,楼上楼下十一个包厢,满客,晚上的预定也暂时没有位置。
姬少越走的时候,喻南齐也进了厨房,脸上还留着姬君故亲他时细软的头发蹭到脸颊痒痒的感觉。
凌晨三点,店里没有了订单,开心了一晚上的喻南齐不准备在店里耗下去,换了衣服准备回家,拿着车钥匙才想起,自己没开车过来。
当走到路口打车时,街对面停着一辆车车灯闪了一下,他看过去,姬少越正从车上下来。
没有其他人在,喻南齐看着他逐渐清楚的脸,无处可逃,被无形的力量挤压着胸口,呼吸也变得很慢。
当姬少越站过来的时候,他马上如梦初醒地笑了一下,想到自己身上可能带着味道,后退了半步。
姬少越停下脚步,问:“辛苦吗?”
只会笑和躲藏的喻南齐骗人说:“还好。”
车上没有姬君故,司机把载着他们两个人的车开到了他家楼下,来过一次的姬少越就轻车熟路上了楼。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喻南齐说:“哥,谢谢你来接我。我明天就去把车开过来,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了。”
“不麻烦。”姬少越用低哑的声音对他说,“我也刚刚下班。”
喻南齐顾不上自己那点拧巴的情绪,惊道:“这么忙吗?”
隔着时差,姬少越很多工作都不分昼夜,尤其是突然调整了后面的安排,要处理的事情就更多。
看上去很疲累的姬少越进了喻南齐的家,就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喻南齐给他倒杯水的功夫,人已经睡着了,无意识偏过半张脸,分割出分明的轮廓。
喻南齐想叫醒他,又担心发生下午的事,去拿了毯子轻手轻脚给他盖上。
洗过澡,喻南齐又出去看了看姬少越,膝盖跪在沙发上,手指轻轻去碰他的脸,没摸上就攥住,悄悄回了房间,在被子里翻看今天给姬君故拍的照片。
可能是因为以前不怎么睡前看手机,喻南齐看得眼睛都痛了,不似白天那么开心,忍不住漫无边际地乱想。
他要担心的事很多很多,但想来想去,只停留在姬少越让姬君故叫他“哥哥”那里。
让他更痛苦的不是称呼,而是姬少越看他的目光。
有人进他房间的时候,喻南齐一骇,马上按灭了手机,往被子里缩了缩。
姬少越和下午一样大摇大摆进来,这次还掀开了他的被子,喻南齐手握在心口,一动不动地睡着。
姬少越摸了一下他的脸。还好,没有哭。
然后从后搂着他,鼻子蹭过他的脖子,在黑暗里吻他,开口怪他:“就让我在外面睡,也不叫醒我。”
喻南齐被啜着嘴唇,不敢睁眼,也无法回答,像只装死的兔子。
“不怕我那么睡难受吗?”
姬少越像是要惩罚他,不再只是单单亲他,让他挤向自己,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用他的小屁股去靠近危险的地方。在姬少越用手摸进他的衣服时,他单薄的双肩瑟缩了一下。
姬少越手掌握住蜷在一起要躲开的喻南齐的腰,手指捏着细嫩的皮肉,滑向他软绵绵的肚子,喻南齐忍不住低低啜泣。
姬少越把手拿出来,亲他潮湿的脸,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不心疼我呢?”
什么都不懂的喻南齐抽泣着,还想着解释:“我是想一会等天亮就叫醒你。”
姬少越听不出喜色地轻笑了一声,抱着他没有说话。
溺在姬少越的气息里,又惊又累的喻南齐在战战兢兢中睡着。
姬少稍微松开了一点自己的怀抱,拧开了床头的灯,瞧见胸口的衬衫杯他哭湿了一团。
这几天,他会觉得喻南齐变了很多,更多时候还是会错以为他们之间并没有分离,喻南齐从来都是在他身边。
在姬少越视线范围,以及能力所及之内,他是不能见喻南齐吃苦。他甚至都不愿意,也不需要让喻南齐为他做任何事。
但是姬少越的自以为是一直才是根源。
找回了喻南齐,他又在面对更漫长的遗憾。
去洗了毛巾擦喻南齐软嫩的脸,看着他安然的样子时候,姬少越又想冲动去看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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