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萨
喻南齐专注看着手机,忍不住弯起眼睛,听到那边有人低咳了一声,试探着:“小齐?”
举着手机的陈冉阳转了一下镜头,和喻南齐四目相对,惊和喜各占一半,她说:“真的是你。”
陈冉阳和上学时文秀的女孩感觉不一样,有成熟的气质和妆容,喻南齐下意识往旁看了看正在几步外换衣服的姬少越,手臂穿过丝绸睡衣的衣袖,很快遮住后背横练的肌肉牵动邪性诡谲的纹身。
陈冉阳在那头善解人意说: “今天我们下班就一起来看看他,陈将晓也在。”镜头里跟着展示在西装领带的陈将晓,长腿支在地上,胳膊肘抵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脸对着镜头摆了一下手。
喻南齐以前不知道该如何融入姬家,现在他遭人厌恶的身份已经大白,反而没有了那种如芒在背的压力,对两人笑笑。
姬少越换上睡衣走来,喻南齐把手机拿给他,自己往旁边挪了挪位置,与姬少越中间隔着半条手臂的距离。放在被子上,不在镜头里出现的,是姬少越将他细细的手指捏在手里玩。
本来是姬君故要找人,但姬君故被messy吸引了过去,陈将晓去把人带过来的时候,陈冉阳说:“Asher像只小蝴蝶,哪哪都让他开心扑翅膀。”
姬少越点头,没什么表情说:“总是被分散注意力,不知道像谁。”
陈冉阳也听过连她父母都不知道真假的传闻,听到姬少越意有所指的话,有些担心他们父子的关系,绕过话题,说:“他本来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只有镜头外的喻南齐红着脸,睁大眼角好似在认真看自己的手机。
挂了视频后,喻南齐担心告诉他:“小阳他们可能知道了。”
看姬少越不甚在意,喻南齐着急说:“你怎么不害怕?”
姬少越看着他的脸,有时候他觉得喻南齐狡猾又聪明,但更多时候喻南齐和四岁不到的姬君故差不多,什么都不懂。
他不想喻南齐长大,但又很享受喻南齐成熟的身体,他是他被养大操熟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挑起性致。
只是喻南齐受了伤,姬少越让他并紧了腿,用他白嫩的大腿潦草结束了一次。
喻南齐跟不上姬少越变态的体力,这么短的间隔里接连高潮,没有真正被进入,还是脸红气喘,敏感得不行。
姬少越骇人的大东西试着往他穴里戳顶,看喻南齐确实很疼便放弃,安抚他缩着发抖的后背,让他用手,喻南齐却已经睡着。
如此迅速,让人怀疑之前疼得就要哭是骗人的。
姬少越刮了一下他的脸去,又去了一趟浴室、回来时带着一身湿凉把滑溜溜的喻南齐搂紧。
装睡的喻南齐转过身,告诉姬少越:“我们不能让人知道。”
他的神态和多年前和说那句“我不会和人说”一样认真谨慎。
喻南齐温柔又胆怯,受过的伤就让他格外的疼,那就慢慢替换掉他记忆里糟糕的阴影。
姬少越看着他亮亮的眼睛:“别怕,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迟早会知道。知道也不会怎么样。”
喻南齐刚要开口讲道理,就被吻住嘴唇,一条腿被拉起搭在姬少越硬邦邦的大腿上,同时被掠夺了呼吸和心跳。
姬少越不断吻着他忍痛的脸颊,和风细雨地操弄,慢慢带起喻南齐的感觉。
喻南齐也顾不上担心的事,一阵一阵地呻吟,拧着床单的手被姬少越抓起来放在背上,身材秀气的喻南齐被完全压着,细白手指头害怕溺亡一样攀住他的肩膀。
在他泣不成声时,姬少越一遍又一遍深顶他,又嘶哑温柔地让他“别怕”。
第四十六章 软唧唧
喻南齐不太能理解姬少越在想什么,但他怕姬少越。
无条件屈服姬少越又不全是因为他的胆小怕事,而且现在也不是青涩的十八九岁,他的身体敏感又淫荡,也会在姬少越的插入抽送中沉湎。
姬少越很多事上显得漠然,但在风流纵情后还是可见得温柔,喻南齐每次都会抓住他哥这个少有人性的时刻。
他强撑着没有昏昏沉沉睡去,睁开眼看到姬少越用手机在拍他。
姬少越什么时候会录像,又会录到什么,喻南齐不清楚,也觉得不安,偏头躲开镜头,在姬少越让他一起看的时候,就想马上睡着:“我不要。”
姬少越也没有强迫他,看他畏惧的脸,难以理解地说:“好,齐齐又漂亮又可怜,好招人喜欢。”
喻南齐马上睁开眼:“你别给其他人看。”
姬少越因为他的担心怪异笑笑,“我怎么会。”把手机收起来,问他想和自己说什么。
喻南齐现在时常提起的还是姬君故,观察到姬少越神情的变化,就会打住话题。姬少越不可捉摸,他不能不暗暗着急,在睡着时用力攥着被子。因为无力走出他囚牢一样的困境,总是睡得不好,半夜又总是睡到了姬少越的怀里。
喻南齐为自己的欲拒还迎懊恼,而姬少越很享受刚刚开始的同居生活。
喻南齐的很多习惯都和以前一样,也习以为常接收姬少越的照顾,在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他的空间里,姬少越也变得容易满足和取悦。
早上,看到喻南齐去拿出在床下迷路撞墙的扫地机器人,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对着机器抱怨“你怎么这么笨”的样子也能让姬少越一天之中想起就失笑。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愉悦,其他人也不会懂,姬少越更不想与人分享喻南齐。
姬少越下午让人接通联系过他几次的赵叔覃的电话。
昨天他就把赵显这几年的行程都打包了一份发给赵叔覃,又在媒体上安排了一些赵显和朋友出入会所的照片,然后在他正常的工作时间,赵叔覃已经让秘书联系很多次。
赵叔覃来和谈,但姬少越喜怒难辨地先开口谈起两月前大家都在争取的东西的划分比例。
耐心谈完公事,赵叔覃主动说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姬少越,让他用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来威胁。
姬少越淡淡说四叔说笑了,我怎么会想你的独子出事,他好好的对我也没坏处,知道得这么清楚也是担心他。只要他不惹事,谁会拿他怎么样。
两家虽然已经分家了,但利益分不开,在关系盘根错杂的家族办公室也是表面上的一家人,徒有客套。而姬少越在这个年纪,被爷爷推到如此高位,也逐年的乖戾阴险,没人不怕他。
姬少越也比以前更伪善,至少在他当了大家长后,没有去计较父辈的恩怨,只要不忤逆他,姬少越表现出了较之他爷爷和父亲更虚伪大度的姿态。
与赵叔覃挂电话时,他也没忘客气问好高静微。
伤痕烙印了最深刻的性格,姬少越不再在意很多东西,也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和对另外一部分很强烈的执念和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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