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哲耳
“是啊。”慕迟应道:“我就是,怎么了?”
万万没想到他会承认,祁炀在电话那头已经笑开了,但他没让慕迟听出来,“来,说说,我有兴趣听。”
慕迟道:“你那张嘴亲过多少人?”
“你知道的。”祁炀不隐瞒什么,他向来如此。
“我不知道,不过吻技这么好,没个几十人练手也不行吧?”慕迟表情已经变了,然而他自己并没有察觉。
祁炀回味着方才他的主动,调侃道:“你要是愿意,床技我也只跟你练。”
慕迟冷笑:“拉倒吧,我不稀罕。”
祁炀笑笑。
“明天过来给我带套衣服。”慕迟说正事,心情却没方才那么好了,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发什么神经,本来打电话就是说这个事的,怎么莫名其妙扯到祁炀身上去了。
谁知祁少爷不满意道:“你都把我赶出来了,我凭什么还听你话?”
慕迟一点不让步:“拒绝可以直说。”
“你脾气比我还大。”祁炀已经拿着房卡进了门,电话里传出开门声,慕迟知道他找到地方了,祁炀刷开门道:“喜欢什么风?”
这俨然是一种答应,慕迟心情畅快了许多:“随便。”
说完就要挂了,祁炀止住了他的动作,喊道:“慕迟。”
慕迟没应声,却也没挂。
那边的人看着房间里的大床,暖光灯极其魅惑,祁炀站在床前说道:“这床很大,又软,灯光是暖黄色的,你睡在这里,我可以在旁边‘哄’你……”
“说人话。”慕迟有点蒙圈。
祁炀直白道:“想日你。”
“你大爷。”慕迟黑了脸,挂断了电话。
嘟嘟声响了两声,祁炀对着手机勾唇,百无聊赖的转了圈手机,道:“晚安,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字存稿都没了,瑟瑟发抖,明天这么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赶稿,大家别等,我能不断一定不断。
☆、不行吗
次日,慕迟还没有睡醒,祁炀就给他来了电话,倒没有想到他会那么早,慕迟接完电话祁炀已经到了,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从床上迅速爬起来,过去给他开门。
祁炀拎着一包东西站在门口,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挂断电话后的界面,他眯着桃花眼慵懒的抬头,看着面前只裹着白浴袍的慕迟。
他腰上系着一根束带,雪白的皮肤从松松垮垮的浴袍里露出来,纤瘦美型的身材,并不孱弱,还很有力量感,肌肉线条明显,他肩膀并不宽厚,但因为常年练球的结果,使他看起来很健美,非常养眼的一个少年。
“天生做0的料子。”祁炀赞不绝口。
慕迟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不明白的问:“什么是0?”
祁炀迈步进来,“躺下面的。”
慕迟白他一眼。
袋子里装的衣服勾起了他的兴趣,慕迟把衣服拿出来,扔在床上,静静的看了会,然后才转头问祁炀:“衬衫?”
白衬衫,简单的款,还有一条黑色的不知算不算领带,因为看起来有点像是装饰品。
祁炀走过来,凝着床上的白衬衫道:“不喜欢?”
慕迟拿起来,衬衫质地柔软,是上好的料子,工工整整的,没有一点儿褶皱,他提着,摇摇头,“倒不是,我不怎么穿这个。”
他打球干嘛的穿衬衫哪方便啊?慕迟还是喜欢球衣运动服,因为宽松的款舒服,做什么也方便,衬衫就不行了,束缚了少年跳跃的心。
“你穿一定好看。”祁炀期待的说,慕迟肤色白,头发顺滑,细碎的刘海修剪的也是规规矩矩,整个看起来就是一正经人,不像他们,祁炀是能把任何衣服都穿的很欲。
“那这是什么?”慕迟将衬衫领子上缠绕的长长的黑丝带给扯下来,质疑的看着祁炀。
祁炀大言不惭:“你不觉得,这条丝带看起来很诱惑吗?”
慕迟脸垮了,他就知道祁炀没干什么好,当时就把丝带给扯掉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黑丝带,和昨晚热情的慕迟很配,祁炀脑子一热,就买了这么一件本该是禁欲系却有种诱惑感的白衬衫,这条黑丝带就是包装礼品的绸缎,而慕迟本身则是一个礼品,他会很享受撕开丝带,打开礼物的瞬间。
可是,他不愿。
他当然不愿意,这种东西在一个男生脖子里也太奇怪了,慕迟将丝带扯掉,幸好可以扯掉,否则他一定找剪刀把它给剪了,祁炀都不用说他都能猜出来他在想什么,实在是因为这条丝带太……骚了。
脱掉浴袍,慕迟就在祁炀面前换衣服,一点儿也不遮掩,那是,他还有什么好遮的,他哪儿还没被面前的人摸过?慕迟大大方方的换衣服,祁炀明明白白的看着他,就这样。
衬衫不正经,幸好裤子还是正常人穿的,一身搭下来,慕迟这身高腿长的身材全暴露了,两条腿笔直修长,黑色的长裤下他自己的一双白色运动鞋,慕迟低头扣着纽扣,完了很有审美的把衣摆塞进了裤子里,站在祁炀面前,询问道:“成吗?”
他总觉得膈应的很,衬衫是很漂亮的产物,也很正经,但他穿不惯。
祁炀走心道:“嗯,美。”
慕迟“啧”了一声,抬手就扇他,这货总乱用形容词。
祁炀抓住他伸过来的手,顺势就把人给带在了床上,翻身压过去,手顺着慕迟的腰线滑,慕迟拿腿顶他,警告道:“作什么妖,手拿出来。”
祁炀脸皮厚的跟铜墙铁壁似的,“欣赏一下我的作品。”
“谁他妈是你的作品。”慕迟推他,没推动。
“你啊。”祁炀压低头,两人近在咫尺,他温热的呼吸在慕迟脸上萦绕,“你昨天耍我那一下,好玩?”
上一篇:厮混
下一篇:假结婚后我变成了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