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哲耳
床上两人没有一点儿温柔可言,祁炀狠的想把身下的人弄死似的,这人的表情让他不爽,他抓着男生的头发,神色可谓变态,“你他妈叫啊,你为什么不叫?你不是怕疼吗?你倒是叫一声给我听听?叫啊!”
男生尽量迎合他:“我不怕疼……”
他不怕疼,呵,他怎么会不怕疼呢?
他叫了一整夜呢,流这么多血,他怎么可能不怕疼呢?
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左路靠在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万肖问:“你要不叫停吧?”
祁炀……挺狠的……
之前弄了几个人都他妈昏死在床上了。
“你敢进去你就叫。”左路说。
万肖缩了缩脖子,“算了……”
左路道:“没事,今天这个能玩。”
万肖扯唇无奈道:“他弟……算了不说了。”
左路看他一眼,“想说就说。”
万肖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意外的。”
“我也挺意外的,”左路插着口袋,“五年,不短了。”
出来后,都该二十三岁了。
青春……
虽然他想过整慕迟,但这事,左路也挺同情的,他不至于是这种下场,当然,祁炀也没想让他是这种下场,他们只是想玩玩他,教他做人罢了,让他认清这个世界没他想的那么纯洁,谁知道……弄成这样。
“何宇呢?”很久没见了,左路问万肖,他们走的比较近。
万肖道:“打电话给他了,一直没人接,昨天去他家看了眼,人都不在。”
左路皱眉:“走了?”
万肖道:“不知道,哎他怎么回事,那小子坐牢他怎么跟得失心疯似的?理也不理我们了。”
左路轻道:“不知道。”
“真奇怪了,”万肖不明所以,“玩的又不是他兄弟姐妹的。”
房门被打开,左路没靠住,倒退一下,他和万肖聊着呢,没注意里面什么时候停的,站稳后看见祁炀从里面出来,明知故问:“完事了?”
祁炀看他一眼,“你找的什么人?”
“不好?”左路回头看一眼房里,“他技术不错的……”
“他连叫一声都不会,你敢说他技术不错?”祁炀冷声质问。
“但起码人不怕疼……”
“我他妈就看不惯他不怕疼!”祁炀暴喝。
左路脾气一下上来了,“你他妈吼谁呢?!”
祁炀看着他,逼进:“吼你啊,要理由吗?”
“我操/你妈的!你再吼一句试试!”左路怒了。
万肖看情况不对,刚想说话就被祁炀一声打断:“吼一句试试?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敢吼你呢?”
左路和祁炀这些年真没这么说过话,祁炀真挺喜欢他的,左路也是,这一下全炸了。左路不是圈子里那些因为背景不敢得罪祁炀的人,他这么多年没谁不敢得罪了,也没谁敢这么吼他,左路上去就是一拳头,直接展开了这场纷争。
左路打架是他妈厉害,但比起祁炀次点儿,可也不会差哪里去,两个人拳打脚踢场面异常激烈,幸亏有万肖,否则这两人不弄个你死我活不可能罢手。
左路不是个吃亏的主,祁炀也不是个纵容的主,他们这一打起来,谁他妈来了都得靠边站。
总之,挺惨烈的两人。
开春了,心还是冷的,怪了,怎么总觉得心口闷痛,他是生病了吗?祁炀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力按着,他闭闭眼,再抬头,觉得面前的浮华都是幻觉。
好不真实,这是他活着的地方?
他用力甩甩头,他想睡觉,困的要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摸摸口袋,找到外套里装着的车钥匙,他的车又在哪儿呢?
找了半天都没看见,干脆不开了吧,他也没力气。
他打了车。
他在出租车里睡了一觉。
到目的地的时候,是司机叫醒的他,祁炀浑浑噩噩的,从上面下来,慢慢的朝家中走。
他的家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祁炀爬上楼,进门往床上一摔,被子整洁干净,他抓在手心里,用力的吸取上面的味道,有股子淡淡的清香,不是下人喷的香水味,是宝贝身上的味道。
只有他闻得到的味道。
他进的,是慕迟的房间啊。
“让我来看看你的作业。”他爬起来,走到桌子边,桌子上打开的课本依然保持原来的模样,没有人翻动过,还停留在笔压着的那一页,当然没人翻动过,除了他自己没人敢进这个房间。
因为他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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