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哲耳
慕迟迅速烧红了耳朵,柯文亲吻他的脖子,他脸蛋和脖子都染了红晕,让人瞧着越发欲罢不能。
偏偏不能收场的时候偏偏有人闯入。
敲门声响了好一会,两个人的情况太激烈,一直到很久才发觉。
柯文停下来,烦躁的看向房门,慕迟也转头过去,他起身,耳根红红的看着柯文,推了推他,“我去看看。”
然后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就去开门了。
以为可能是侯丁或者邻居,结果门一开慕迟就顿住了。
“你来干嘛?”他驱人之意明显。
是祁炀。
祁炀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外,抬起的眼睛从一瞬间的平静到逐渐缩了瞳孔。
慕迟的脸和脖子都红的发指,唇上还有被蹂-躏过的痕迹,湿湿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散着,露出里面不可言喻的某种痕迹。
肤色都红了。
祁炀抬脸,望定他的眼睛,质问的声音落地:“你在干嘛?”
这时柯文从里面走出来,想看是谁来了,结果就这么跟祁炀对上了。
某根引线一下被点燃。
“你和他……干什么呢?”他声音已经不能用沉来形容。
慕迟回头看了一眼,想要关门,“我现在不方便招待你……”
“你他妈干嘛呢?!”祁炀一脚踹开了门,怒吼声在走廊里炸开,脑子里的某根弦一下被扯断了。
面目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少爷:我绿了?
崽崽:是的。
☆、侵犯
由于他踹门的力度太大,门从慕迟手里一下挣脱冲击的手心阵痛,慕迟捂住自己的手就扭曲了脸色,疼的发指。
“慕迟!”柯文抬步就朝他跑,结果并没有碰到慕迟,来不及看他怎么样了,就被祁炀一手给拎住了,祁炀胸腔里翻滚的热血冲击着他的头脑,他拎着柯文的衣服把他一下按在了沙发背上。
“文哥!”慕迟知道祁炀的劲有多大,打架有多凶残,他跟柯文加起来都不可能弄得过他,慕迟来不及注意手上的伤,上前就拽祁炀的手臂,“你他妈敢!滚蛋!”
他扯着嗓子对他说。
“我不敢?”祁炀单手按着柯文,怒目圆睁,扯唇对慕迟冷笑,并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吼道:“他都敢上你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
正是这时候,柯文一拳头砸在了祁炀脸上,把他从面前弄了出去,祁炀反应过来,嘴角就是一阵疼,接着他就去摸嘴巴,出血了,他第一时间看的不是柯文,而是转头去找慕迟。
慕迟已经站在了柯文身边,扶着他起身,两个人扎眼的腻在他的瞳孔里。
为什么看的不是我啊?你不是最怕我受伤了吗?一点点伤口都要勒令我在意吗?你忘了吗……
“宝贝,我流血了,”祁炀红着眼睛对慕迟说:“你看到没有啊?我流血了……”
他像是渴望关怀的小朋友。
慕迟抬脸看他,冷声道:“是他妈你自找的。”
祁炀扯唇突然笑了,很疯癫。
“我自找的?”他念念有词,认可的点头:“我自找的……”
接着,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走过去提起了一把椅子,然后拎在手中往柯文走,神情不像是有理智的。
柯文就要迎上去,对这个混蛋,他以前还说他挺怕他的,但现在,他有敢跟他拼命的勇气,就是弄不过,也得让他掉层皮吧。
慕迟拽住了柯文。
他知道祁炀不是开玩笑的,这混蛋什么都干的出来,柯文不知道,但他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敢让柯文去对他?
“你干嘛?”慕迟拦在了柯文面前,不怕死的对上祁炀,他当然不怕,他早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出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玩蹦极。
你说一个恐高的人玩蹦极是什么意思?
因为找不到生存的意义,才要去感受死亡的恐惧,人要有多绝望,才会向死亡探寻生存的含义。
他跳下蹦极台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现在,也是一样。
就算面前是个杀人犯,拿着刀对着他,他也不怕。
真的不怕。
“让开。”祁炀说。
他抓着椅子的手紧了又紧,青筋暴起。
“你凭什么动他?”
“凭他动了你啊,”祁炀嗤笑:“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我就是跟他上了又怎样?跟你有关吗?”慕迟冷着脸对上他嗜血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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