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哲学少男
他说,左柏川,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写写改改拖了很久,当时设计这个情节的时候没想到在点击发表的那一天会因为疫情在家禁足,文中疫情相关的背景参考的是09年的甲流H1N1,细节有参考了我老师跟着她老师去参与药物研发的经历,我一个学渣写学霸人设真的太难了,要是有什么错误还望包含一下,谢谢大噶!!
第41章 左大川和宋遥遥19(完结章)
你们能想象到当时那个气氛有多好吗?
散漫的日光包裹着一对历经波折才重逢的同性恋人,当我终于又一次让宋嘉遥对我松开牙关的时候,防盗门的门锁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紧接着我的便宜儿子的小脑瓜就从吱吱嘎嘎开启的门缝里挤进来,一边哇哇哭一边喊着爸爸朝我扑过来。
我第一反应确实是好他妈感动,儿子我也好想你,可是刚把他的小身板抱在怀里,脑子里就嗡了一声。
友人是位刚毅杰出的女性,主要体现在实验室抢设备,研究生抢人等环节上,此时她没穿实验服而是换成了平常中年理工女的家居服,手臂上还挂着我家便宜儿子的小书包,食指上转圈晃悠着一个别着史迪奇公仔的我家大门钥匙,那是我儿子的。
我惊慌失措地看了一眼宋嘉遥,心里直喊娘,这场面可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解释得清的,我太怕一眼没看住,宋嘉遥又跑了。
他果然也很茫然地看着我,嘴上还挂着一丝不知道我俩谁的口水。
“儿子,别哭了。”我忍不住拍拍我儿子的后脑勺,把他的下巴扭向宋嘉遥,崩溃地大喊:“你快给他说你是我捡来的!”
然后我儿子哭得更大声了。
后来友人觉得我此行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创伤,于是把我儿子是怎么被捡来的这一过程给宋嘉遥解释了一遍,要知道这事我在实验室里说了不下三百回,每次叫我儿子过来刷试管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忘性大的过来问我什么时候的结婚,儿子都这么大了。
于是我干脆教会儿子怎么描述这个过程。
友人曾经还委婉地问过我孩子这么小就和他说这些事情,会不会对他的心理健康造成什么影响。
我觉得不会,他长得和我又不像,长大了自己也能悟出来。
而且从他记事起我就把他的身世告诉给他,同时也告诉他我对他的爱不会因为他有个王八犊子一样的厚脸皮亲娘而打折扣,仅仅只是比我对宋嘉遥的少一点点。
儿子没有好奇宋嘉遥是谁,而是缠着我问一点点是多少,我就给用手指给他捏了一点点。
他还问,我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叫他回屋里写作业去。
等着臭小子情绪差不多稳定了,我就给他正式介绍宋嘉遥说,这是你爹我给你救回来的后妈。
但是妈字还没说完,宋嘉遥赖皮,他偷摸掐我屁股。
儿子倒是特别欣慰地点头叫了声妈,顿时雷得宋嘉遥五官都有点错位了。
我隐约觉得这小子好像知道我干啥去了,便狐疑地看向友人,只见友人笑着给我说,他在电视上看到我了。
然后儿子十分激动地去打开电视,很轻松的就找到一个播放我老师接受采访时的视频。
视频里的老师把自己倒腾出了个人样,端庄大方地微笑着,正在回答关于这次疫情关键血清的研制问题。
我记得老师和我说过这个采访,他说想带我一起去,还夸我是功臣。
但其实我才是最没资格的那一个,相较于其他为了疫情无私奉献,夜以继日工作的科研人员来说,我的每一份付出都是藏了私心的。
我给他说,我不知道如果当时躺在那里的人不是宋嘉遥,我能不能做到那种程度。
老师却忽然对我笑得特别温柔,说,不知道不等同于不会,没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毕竟没有可能让事件重来一次。
老式电视机常会收音不好,电视里老师的讲话声混合了杂音。
我依然清晰地听见他说,希望大家能记住左柏川这个名字,他是一名非常勇敢的生物学家,也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一时间心情难以平复,宋嘉遥也看出来了,悄悄捏了捏我的手心,
儿子忽然扬起小脏脸对我说,原来爸爸是去当英雄了。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或许英雄这个词我还配不上,但有朝一日,希望我足以相配。
*
说说宋嘉遥和我的便宜儿子吧。
一开始我以为这俩在相处的初期多少会有一点摩擦,后来发现我想的有点多,我习惯叫宋嘉遥他遥遥,那小崽子就跟我学叫他遥遥爸,惹得宋嘉遥哭笑不得的,花了几天功夫才让他改口叫遥叔。
而且没过几个月他俩好的就像真的父子俩似的,期末家长会的时候那小崽子还偷偷摸摸地想让宋嘉遥去给他开,被我逮住后再三逼问才磕磕巴巴地说他觉得遥叔长得帅。
当时我这个小暴脾气,怎么着我长得给他丢人了?想我当年在学校的坚决出柜给我挡掉了多少桃花啊!
他转过头又跑到宋嘉遥耳边说我穿衣风格太奇葩了。
最气人的是宋嘉遥也在他耳边说他也这样觉得。
至于我为什么能听见,因为他俩咬耳朵的声音一点都不小!
其实在我们正式进入一家三口的甜蜜生活之前,发生了一件悲剧。
这个悲剧就是我从厨房阳台掉到二楼的缓台上把腿摔断了。?
这一切都怪宋嘉遥。
我刚把他养胖回来一点,身体锻炼得好了一点,他竟然说在家太闲了要去找工作,找工作就算了,还他妈找了个内裤男模的工作,我知道的时候样片都排出来。
这么大的决策说都不和我说一下,摆明了是拿我当空气,当晚我就在他身上咬满了牙印,我看他还怎么找这种不穿衣服的工作。
后来他那份内裤男模的工作被我轻松搅黄了,为此他还不乐意了七八个小时,然后把自己倒腾利索又要出门找别的工作。
结果这一走就是三天,那三天里,实验室的同事笑我天天看窗外的模样像一块望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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