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最
慕容业狠狠地抖了一下,点了点头,完全没敢看他和程璐璐。
程恣睢:“几个?”
慕容业:“五、五个,就五个。”
程璐璐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容业:“五个?你不是说……只爱过我一个吗?”
程恣睢无言地伸手抱了抱他妹妹的肩膀,一脚踢在慕容业腰眼上:“把那些‘教程’都拿出来,还有和你们‘老师’的聊天记录。”
慕容业半天才爬起来,撑着墙,跌跌撞撞走到里屋卧室,用颤抖的左手打开笔记本,点开D盘:“都……都在这儿了。”
他又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聊天界面,抖着手递给程恣睢。
程恣睢瞥了一眼,转手递给程璐璐,然后打开磁盘里的文件夹看了一眼,视频加各种资料,从如何包装形象,制造好奇陷阱,到自尊摧毁、情感虐待……竟然有足足100G。
程璐璐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但眼神却不再迷茫,变得坚定而充满恨意。
程恣睢看了她一眼:“醒了?”
程璐璐狠狠咬了下下嘴唇,咬出了血,然后伸手抹干了眼泪:“醒了。谢谢哥。”
她冲过去,一脚踹在张建设肚子上,然后揪着他的头发,对他拳打脚踢。
程恣睢拉了她一下。
程璐璐还以为哥在拦他,停了手,却只见他哥从旁边衣柜上掰了一块木条,递给他:“用这个,别把手打疼了。不值得。”
程璐璐:“…………”
她接过来,打了几下,又觉得没意思,将木条丢在一边:“算了。都是我蠢,我怎么会相信……我……”
“不怪你。”
“我爸妈白供我念书、上大学……”
程恣睢:“你知道邪教是怎么传教的么?”
程璐璐懵了:“啊?”
程恣睢:“就是将那些歪理邪说变成有蛊惑性的句子,反复念、反复说,反复强调,说得多了,就信了……就像古时候的三从四德,原本是毫无道理的歪理,但是一代代‘有学问’的人都这么说、这么宣传,久而久之,连受害者也被洗了脑……璐璐,这不是你的错。”
程璐璐的眼泪原本已经干了,但听到这话,又一下子涌出了眼眶:“哥。”
程恣睢伸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你最大的错,就是太好,太会自省了。会自省是好事,但过度了,就容易被人利用。”他抬了抬下巴:“你想怎么处理他?”
程璐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
“好,”程恣睢笑了笑,“但在报警之前……”
他邪邪勾了勾嘴角,点了张建设的哑穴,面无表情、干脆利落地将他十根手指都折断了,然后敷了黑玉断续膏。
系统里兑换来的黑玉断续膏,比他从前做魔教教主的时候用过的还要好,几乎有立竿见影之功效,但骨骼愈合的生长痛也不是寻常伤药可比,简直如万蚁钻心,令人生不如死。
程恣睢将他脸上的伤口也敷了生肌散,淡淡命令:“去换身衣服。”
张建设现在看到程恣睢就宛如看到阎罗降世,不寒而栗,他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地去换了身衣服。
程恣睢将他换下来的衣服烧了,又从衣袖里摸出一粒丸药,对程璐璐低声笑了笑:“知道这是什么吗?”
程璐璐:“什么?”
她已经被这一连串的“惊吓”整蒙了,简直觉得他哥太神奇了!已经不会再惊讶了!
程恣睢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改良版的情花毒。”
程璐璐:“…………”
程恣睢阴森森地笑了笑:“服了这个,只要一动欲念,就会浑身如刀割,假如不加克制,很快就会血脉炸裂而亡。程璐璐,爽吗?”
程璐璐咬牙,感觉胸臆之间一阵痛快:“爽!活该!”
张建设后退两步,惊恐道:“不要……啊!”
程恣睢一弹指,药丸不偏不倚地进入他口中,顷刻滑入喉咙,张建设蹲下身去,伸手抠着喉咙,用力干哕了起来。
“别费神了,”程恣睢淡淡道,“情花毒入口即化,早已散入四肢百骸。你今后只要清心寡欲,青灯古佛,还是能了此残生的。”
张建设是家中独子,对这事儿看得像命一样重,忍不住眼睛通红:“你非法使用毒药!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就算死了……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随便,”程恣睢微微一笑,轻飘飘道,“你看看他们相信我手里真的有情花毒,还是认为你是神经病。”
张建设:“…………”
程恣睢将他的笔记本和手机都收了起来:“妹妹,报警吧。”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程璐璐走过去,拉开门。
门外站着穿制服的警察:“我们接到张先生的报案,说有人暴力殴打他。张先生是哪位?”
张建设扑过去,声泪俱下道:“我!是我报的案!他们兄妹俩合起伙来打我,还把我的十根手指都折断了!”
程恣睢眨眨眼睛,笑微微道:“怎么可能?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艺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他可是混社会的!”
张建设:“你别听他胡说,我的手指就是证据……警察同志,你看看……”
他话说到一半,就懵了。
上一篇:发出灵魂呐喊后我怀孕了
下一篇:影帝每天都求我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