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x丸
俞清铭的凤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他一边笑,手还毫不含糊,缓缓往上方摸去。
车头又是一摆,旁边车道的车被吓了一跳,按着喇叭惊恐地避开。
“哎,开车走神不安全,你可要专心看路啊。”
俞清铭的凤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他一边笑,手还毫不含糊,缓缓往上方摸去。
车头又是一摆,旁边车道的车被吓了一跳,按着喇叭惊恐地避开。
“哎,开车走神不安全,你可要专心看路啊。”
听见俞清铭还幸灾乐祸地提醒,杨逾气得脸色铁青,偏偏安全带系得牢牢的,想躲也没地方躲,还得时刻提防前方的车子突然停下,无暇分心教训腿间作乱的手。
俞清铭只是轻轻地揉了几下,手里的巨物就有了苏醒的迹象。
杨逾立刻夹紧腿企图阻止他的动作,却架不住他一会掐大腿一会捏腹肌的,在小小的座位上东躲西闪,捉襟见肘的。稍不留神,并拢的腿也被他掰了开来,宽松的休闲裤登时就被高高地顶起了一块,想夹也夹不住了。
俞清铭抢在杨逾伸手遮挡前握住那完全勃起的器官,满意地感受着手中的尺寸和硬度,叹道:“硬得很快啊,我还没摸几下呢,你就这么饥渴?”
杨逾一心多用,挡也挡不住他,说又说不过他,气得不行,干脆把心一横,目不斜视地看着路况,一副当他不存在的架势。
俞清铭乐得他不反抗,更加肆意地玩弄起了手里坚硬的性器。
俞清铭深知杨逾持久起来有多可怕,但现在主动权难得在他的手里,自然不能让杨逾好过。
一番探索下来,他惊喜地发现杨逾的蛋蛋极为敏感,每次一碰那里,杨逾的大腿肌肉就会蓦地绷紧。
俞清铭坏笑着,两手并用,一手隔着裤子用掌心搓揉着所有男人最为敏感的顶端,另一手捏着那两颗饱满的蛋蛋。没过多久,杨逾的气息就变得粗重了起来,手里粗大的性器更是胀得他快握不住了。
在他极有技巧地玩弄之下,杨逾忽然踩下了刹车。
杨逾失神地伏在方向盘上,一手用力捏住俞清铭的手腕,另一手半掩面,企图挡住那急促的喘息。
俞清铭的骨头被杨逾捏得咔哒作响,却偏偏不肯松手,反而不服输地回了重重一捏。
“靠——啊……”
杨逾浑身一僵,脱口而出怒骂没能堵住喉间溢出的性感至极的低吟。
杨逾的声音压得极低,可还是听得俞清铭头皮发麻,腹部发紧。
他手中的器官还在剧烈地搏动着,掌心按住的硕大前端一胀一胀的,他甚至能感受到精液冲击在裤子上的力度。
杨逾懊恼万分,深深地觉得一开始就该把人扔到高速边上。偏偏一旁的人不但不知悔改,还要火上浇油:“我手活不错吧?比你的好多了吧?说实在的,你脚活都比你手活好,不过你可真快啊,这才走出多少公里啊?”
“你——”
“可能是你这名字取得巧了,跟段誉多像啊,你那玩意也像他的六脉神剑一样,一时行一时不行的。”
“操……”
“你反正也就会嘴上说说?不然我之前说当固炮你怎么不敢?是不是怕次数多了就暴露了你不行的事实……”
杨逾火冒三丈,怒道:“谁不行了?!当就当啊!我不把你操得再也不敢见我我就不叫杨逾——”
俞清铭打断道:“行啊,反正我觉得洋芋土豆都不好听,以后就叫你薯仔吧。”
“?”
杨逾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吼道:“你才薯仔啊!你全家都是薯仔!”
梁易澄对俞清铭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副虚心受教,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怎么就没想过在符朗开车时非礼他呢?
俞清铭想起了当时杨逾那狼狈的表情,乐得不行:“他这辈子可能真的就没那么快过。他也是憋狠了吧,下车的时候我看见他屁股都湿了一块哈哈哈哈哈……”
梁易澄是相当心疼杨逾了,叹道:“你做个人吧……你怎么非要跟他当固炮啊?”
俞清铭心情很好地笑了:“我之前就看上他了,可我只会追炮友,不先当上炮友我怎么追?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又给我创造了机会。”
“……”梁易澄叹了一口气,说:“土豆哥他……他也不容易的,你要不是认真的,你就放过他吧……”
俞清铭似乎有点意外,侧头打量他,凤眼微微挑起。
俞清铭端起碗,咕噜噜地把皮蛋粥像白开水一样灌了下肚,摸出纸巾擦了擦嘴,才说:“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是过的容易的。”
“可是啊——咳咳咳……”
俞清铭看准梁易澄张嘴的瞬间,叉起一节盘中的热狗肠,塞进梁易澄的口中,小小的香肠再一次呛得他剧咳起来。
俞清铭趁机把他盘里剩下的最后一节热狗肠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地眯起眼,说:“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认真的呢?”
第45章
令人期待的暑假终于开始了,梁易澄的全副心思都放到了符朗身上。
让他感到无力的是,符朗虽然无微不至,温柔体贴,但在某些关键的事情上却始终一步不肯退让。
比如说,玩命工作。
在他的眼里,符朗的工作简直就是最顽固最贪婪的杂草,霸道地夺走了的所有的养分,让这本该生机蓬勃的田野满目疮痍,偏偏还根深蒂固,让人束手无策。
又比如说,拒绝做爱。
本来年轻力壮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难免就要擦枪走火,更何况有一方是梁易澄这样欲求不满的。
可是哪怕两人都已经箭在弦上,符朗还是会及时按住朝自己伸出魔爪的梁易澄,连吻带摸地把他弄懵,然后趁他爽昏头的时候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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