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归来 第49章

作者:易炸 标签: 天作之和 HE 近代现代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记重顶,可惜只进了一个龟头便被卡住,俩人同时发出急促难受的闷哼。

初次登月失败。

箭在弦上,石屹也不可能退出去,只能继续一点一点的往里送,缓缓抽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舒越的后穴全部接纳。

舒越身体很难受,坚硬粗大的异物突然进去狭窄的甬道,与刚才的手指相比是天壤之别,像是要被撑开了似的,后穴撕裂一般的疼,但他心里又无比满足,他清晰的认识到,身上这个男人是真的,他真的平安回来了。

舒越主动用力夹了夹身体里粗大,随后尽力放松,告诉石屹他准备好了。

憋到极致的男人是不能勾引的,一记重顶,直接进入最深处,舒越招架不住的抬起身子,呻吟出声,似拒绝似迎合。

可惜这时候石屹不会给他机会逃离。

他不会别的花样,只会最原始的律动,速度渐渐加快,撞得舒越身子跟着一晃一晃,高抬的双脚颤巍巍抖动,月夜下的小屋传来阵阵暧昧的拍打声。

起初,舒越身体上完全没有快感,皱着眉,忍着强烈的撕裂感,突然经过某个地方,一阵奇异的酥麻感流遍全身,瞬间让他略微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像是终于得到鼓励一般,石屹接连撞击同一个地方,舒越腿根发颤,脚趾头难耐地蜷缩起来,快感瞬间堆积,在猛烈地撞击下,断断续续地求饶,“哥!哥哥,嗯……轻一点,慢一点好不好?”石屹听话的慢下来,不疾不徐开始来回磨。

没过多久,反而是舒越率先被他的慢动作弄得急躁起来,欲求不满一样,后穴瘙痒难耐,想要石屹的东西狠狠的填满他。

手离开抬高的双腿,急不可耐地饶上石屹的脖颈,紧缩着肠肉,反悔道:“重一点,狠狠地操我……”石屹配合地加快了速度,又重又深地顶弄,舒越瞬间挺直腰身,满足的发出甜蜜缠绵的呻吟。

没过多久,舒越便如愿被石屹操射了。

石屹不辞而别后,他便再没有舒解过,时隔半年的白浊份量多而浓郁,一股接一股,尽数射在石屹的小腹上。

石屹还没有要射的征兆,耐心等舒越渡过不应期,又压着舒越的腿,开始激烈快速的撞击。

他已经对舒越的敏感点很熟悉,每次都准确无误的撞在那一处,很快舒越又被他弄得硬了起来,这一次石屹也有了要射的感觉。

他想从舒越的身体里抽出来,被舒越察觉到,瞬间咬紧了石屹的性器,神志不清的带着哭腔说:“就射在里面。”

石屹忍得太阳穴抽痛,浑身冒汗,他试图跟舒越讲道理,“不干净,会生病。”

舒越思绪被猛烈的情欲塞满了,没有空余的地方思考,他听出来石屹又在拒绝他,情绪突然崩溃,瘪着嘴,委屈地哭了,一下一下抽着气,连带着后穴的肠道也开始一缩一放,石屹快被他折磨疯了。

偏偏小磨人精嘴里还开始翻旧账控诉,“你不喜欢我了……不声不响的走了这么久,还想自杀!你想过我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走了这么久,也不想我,一次都不回来看我……呜呜呜,现在还不射在我里面,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石屹被他磨得没办法,不再忍耐,放松性器,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射进舒越温热的肠道里。

舒越满足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引得石屹忍不住又欺身温柔地啄吻舒越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为自己辩解:“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回来过一次,差点没忍住进来找你。”

舒越不知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听清了石屹说的话,乖顺了下来,待石屹全部射出来后,脸上竟然挂上了极致单纯的满足笑容,点亮了昏暗的卧室,还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哥哥……喜欢你,喜欢你的东西。”

才安分下来的性器瞬间肿胀变硬。

舒越懵懂地瞪大眼睛,小声抱怨:“你怎么又硬了!”石屹又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这次没有第一次急切,轻吻落在舒越的每一寸肌肤上,每经过一个地方都像是要烧起来,最后回归到唇上,唇舌交缠,水声一片,舒越又沉沦在新一轮的情欲里。

这一晚,石屹念在舒越是初次,又射了三次,所以第二次自己还没射就准备放过他,但舒越模模糊糊即将陷入睡梦时,还不忘记勾引他,不让他把性器抽出来,他一有动静,他就哼哼唧唧地开始掉眼泪,小声嘟囔要含着他的东西睡觉。

石屹没办法,不敢再试图抽离,继续小幅度抽动,以此稍微缓解,一边等着小祖宗睡熟。

呼吸终于变得平稳规律,石屹不敢让精液在他体内停留一夜,抽出还硬挺的性器,先去浴室放水,再回到床边小心翼翼把人横抱起来,放进浴缸里里外外仔细清洗干净。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面对舒越时的定力,性器硬得发疼,最后只能盯着他的脸慢慢撸动,手游移在他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轻柔的按压刚才一直没碰过的乳头,舒越无意识发出呻吟,石屹听到这动静就受不了,没一会便射了,有几股沾到舒越身上,石屹眼神发烫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帮他洗干净。

洗完澡回到床上,石屹把舒越背对着自己侧躺着放在床上,紧靠在人身后,听话的又把半软的性器塞进舒越的后穴,肠道才被操开,石屹没花多大功夫就进去了,抬起一只脚,把舒越牢牢锁在怀里,这才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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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再也不想写肉了,感觉身体被掏空……写成这样我真的尽全力了

第三十二章 暴躁小月亮迟来的惩罚

深夜,浅淡的月光被遮盖严实的灰质窗帘隔绝在外,病房内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是一个空无一人的闲置病房,连呼吸声都没有,安静得骇人。

突然,病房里开始传出连续不断的“滴答”声,像水滴落在地上,声音轻而脆。

没一会儿,强烈刺鼻的血腥味从门缝里飘散出来,他推开门,首先入目的是悬挂在床边还在不停涌出血的手。

那双手他很熟悉,胳膊上有一大块为救他在大火中遗留下来的烧伤,掌心干燥粗粝,曾经轻柔地拂过他的脸,抱过他的腰,摸过他的下身。

他冲上前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腕,想阻止血液再无止境的渗出,他急切的试图唤醒躺在床上沉睡的人,想叫医生,可他突然动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的呼吸停止,手腕脉搏停止。

他的石屹死了……-石屹一整夜都在舒越的身体里,负距离亲密相拥,一直紧绷着不敢松懈分毫的所有神经放松下来,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怕,眼下已是他想要的全部,所以难得的一夜无梦。

睡意朦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悲伤绝望的哭泣声,像是一只幼兽在深山被困于捕兽夹,脚上血淋淋,动弹不得,张着嘴徒劳无望的哀鸣。

石屹睁开眼,撑起身子探头看舒越,身下的人眉头紧皱,眼泪不断从眼缝里溢出,眼周泛红,嘴里时不时泄出可怜的呜咽,间歇唤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死。

石屹心疼的拧着眉,双手捧住他的脸,俯下身吻去他脸上的泪痕,试图唤醒陷入梦魇被乌云笼罩的小月亮。

“舒越,舒越。”

“宝贝,我在,我没死,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

石屹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两分钟后,舒越终于睁开红肿的双眼,内里血丝遍布,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直愣愣地看着上方的人,眼里还含着泪,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两道清泪顺着眼角滑入耳廓。

他还时不时抽噎一声,肉穴每次都跟着一紧,男人早晨本就精神的性器被他弄得更硬,当事人却没有一丝自觉。

石屹额角开始冒汗。

像是怕惊扰了谁,舒越几乎是用气音在确认:“石屹?”石屹低下头吻了吻他还皱着的眉心,应道:“是我,我在。”

“石屹......”受惊的月亮反复的唤着他的名字,以此来确认对方是否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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