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 第104章

作者:非期而然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甜文 近代现代

  所以宫鹤不碰他还好,一旦碰了,他的身体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倒戈。

  喉结滚动,宫鹤侧头看着尤涟。

  纤长的睫毛和红润的嘴唇近在眼前,温热的呼吸混合着淡淡的香气氤氲在他鼻尖。

  宫鹤心下滚烫,也压着声回:“你说怎么办?”

  尤涟摇摇头,眸子澄澈,脸颊绯红:“我不知道。”

  顿了顿,又说,“应该可以拿一件衣服盖着,还有那种绿色的布,我在电视里看到过,好像可以用那个绿布遮一遮。”

  “那你把人家绿布弄脏了怎么办?”

  尤涟一愣,反应过来后气恼道:“你想死啊!我才没那么快!”

  看着宫鹤揶揄的笑,尤涟想起了自己好几次不争气的经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恼道,“检查的时候你别摸我我就能忍住!”

  宫鹤笑:“不摸你,难道用嘴叼着仪器给你检查吗?”

  一想到那个画面,尤涟的脸更红了:“那还是让医生给我检查算了!”

  “不行。”

  宫鹤笑着说,“你知道上次我看见那个医生给你做检查时候的感受吗?”

  “什么感受?”

  “我快气死了。”宫鹤仍笑着,声音也轻飘飘的,但这五个字就像是从齿间、从唇缝中挤出来似的,很轻,却包含着满满的怒意。

  尤涟也想起了上次的经历,他默了默。

  上次还好,光紧张了,但这次……尤涟碰了下自己的脸,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成猴屁股了。

  他其实不快,是宫鹤太厉害。

  换谁他都能把持住,就只对宫鹤没抵抗力。

  而且他想了一下,还真的有可能像宫鹤说的那样把人东西弄脏。

  这肯定不行。私底下怎么玩都可以,但到了人前,他脸皮还是很薄的。

  “那还是拿衣服盖吧。”

  尤涟想了想,认真地看着宫鹤道,“我有件衣服很大,还是白色山羊卷的,就算弄脏了也看不出来,在我哥那儿,明天放了学可以过去拿一趟。”

  宫鹤伏在桌上,快被尤涟红红的脸蛋和认真的表情给可爱死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嗯?就一个检查而已,想这么多。”他揽住尤涟的腰,把人一下捞到自己身上,然后吻上尤涟的眼睛,两边都没有落下。

  尤涟窝在宫鹤怀里,破罐子破摔道:“谁让我这么色呢。”所以满脑子黄色废料。

  宫鹤一顿,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尤涟又尴尬又无奈,拿手指戳他:“笑屁笑啊,适可而止好吗?”

  宫鹤把脸埋进尤涟颈窝:“止不了。”

  尤涟翻了个白眼,心说他这是为了谁。

  好一会,宫鹤才笑够了。

  他看着怀里生无可恋的尤涟,唇角上扬,眼睛弯起:“谢谢,难为你了。”

  尤涟皱皱鼻子,发出一声哼哼。

  宫鹤吻了吻尤涟的嘴角,贴近他耳边道:“有反应也没关系。”

  尤涟:“嗯?”

  “我会时刻注意你的反应。如果……”

  宫鹤的唇触上耳廓,他的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他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

  尤涟猛地瞪起眼,脸红得快要冒烟。

  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擦伤,推开宫鹤,一溜烟地跑到床上把整个人都卷进被子里:“作业你自己写吧!我不陪你了!晚安!”

  窗外月光柔和,草丛中有啾啾虫鸣。

  开了一点窗,微凉的风顺着缝隙吹进房间,给屋里带进一丝清凉。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笑声。

  笑声低沉,且温柔。

  -

  第二天早上,尤涟跟宫鹤一起吃早饭。

  今天的早饭是西式的,有三明治、烤火腿肠,还有煎蛋和欧包,宫鹤的杯子里是黑咖啡,尤涟的杯子里是牛奶。

  尤涟正在看宫鹤昨晚写的检讨。

  他模仿了自己的字迹,一般人绝对看不出这是宫鹤写的。

  “你昨天写到什么时候?”尤涟是想陪宫鹤的,但无奈床太软,还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宫鹤道:“两点。那两篇两千字的有点费时。”

  尤涟看了眼他的杯子:“难怪一大早喝黑咖啡。诶,手机的这个老师不是说本周之内交就可以了吗?这个不写的话你昨天就能早点睡了。”

  宫鹤道:“写都写了,就干脆一块全写了。”

  “好吧。”尤涟大致扫了一眼,对内容有了数,万一老师问起,到时也能答得上来。

  看完他把检讨收进书包,抬起头又要说话,结果嘴才张开,又忽地闭上。

  ——他看到宫鹤在吃烤肠。

  吃就吃了,偏偏不好好吃。

  可能是烤肠不合胃口,也可能是心不在焉——宫鹤正在用平板浏览国外新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所以吃烤肠时他只抿了抿末端,没有咬下去。

  尤涟咽了咽口水,脑中掠过昨晚讨论的话题。

  他还记得宫鹤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时的表情是多么撩拨,导致眼前这一幕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涩情。

  尤涟忍了忍,低头继续吃欧包。

  然而他半个欧包下肚,抬起头时又看到宫鹤舔了下烤肠。

  尤涟:“……”

  这时宫鹤关掉平板,把烤肠放到一边,显然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了块欧包,抬起头正对上尤涟呆呆的眼神,还有脸上两坨迷之红晕。

  宫鹤问:“尤涟,你怎么了?”

  尤涟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暴躁道:“你这人怎么吃个早饭都这么变态?!”

  宫鹤一脸茫然:“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宫鹤:我是变态,但你也不能莫名其妙就说我变态(委屈)

第72章

  一直到坐上车,宫鹤眼里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坐在他旁边的尤涟耳朵尖发红,扭头看着窗外不吭声。

  宫鹤看着尤涟的耳朵:“在家什么都敢说,一出来倒是害羞了。”

  尤涟从鼻子里哼了声。

  宫鹤笑了笑,抓过尤涟的手检查他掌心擦伤的恢复情况。

  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但红褐色的斑驳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宫鹤微拧起眉,伸出指腹轻碰了碰,触感有些硬。

  “疼吗?”他问。

  尤涟看着自己的手:“这算什么,还没你咬我脖子疼。”

  “标记很疼?”

  尤涟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标记时除了疼之外,更多的还是疼痛带来的颤栗和刺激,它们牵动着肉体,形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这种快感直达灵魂,不能只用疼痛两字概括。

  尤涟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然而没等他出声就听宫鹤又说——

  “难怪每次都哭鼻子。”

  尤涟:“……”

  他脸一热,忽地有点羞恼,“是你咬得太用力了!”

  宫鹤笑:“不用力怎么把信息素给你?”

  尤涟:“……”草啊。

  宫鹤伸手碰了碰尤涟的睫毛,又长又翘,忽闪忽闪的,他刚才就想碰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每回都抱我抱得格外紧,恨不得整个人嵌到我身上。”

  尤涟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一大早你能不能别说骚话?”

  宫鹤眼睛弯起,心情显然非常不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尤涟噎住,想起了餐桌上的尴尬。

  他抿抿唇,忽地拿起书包:“我背书了,你别打扰我!”说完从书包里拿出语文诗词试卷,一本正经地读起来。

  但是没一会就读不下去了。

  谁读书的时候旁边有个人一直笑,都会读不下去。

  好在学校不远,没一会就到了。

  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尤涟大大松了口气。

  关系已经公开,两人就没再遮掩。

  他们一同下车,走在路上时不出意外地接收到了无数看过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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