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年烤年糕
那既然是易谦的,自然是就是一个小型医疗百宝箱,从简易的麻醉缝合针线到治疗各种跌打损伤的药膏都有,右边收纳的盒子里面还专门放着三四瓶不同牌子用来消炎镇定的喷雾。渝西渎加。
江湛满意的合上药箱,拿着武装带指了指墙角:“去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四个钟,然后把记录册给我恢复了,恢复不了就重新抄一遍,明早给我。”
“…知道了!”易谦连忙接过江湛扔过来的册子,抬腿去跪,
江湛在临走前顺上他的药箱,
“你这点伤不用上药了,疼着抄好好长长记性,下次再想着帮你季哥瞒着我,我抽烂你的爪子!”
江湛的威胁向来说到做到,易谦浑身一激灵,心说他自问这点简单小事上他手脚做的天衣无缝!他哥是怎么发现的!
然而他还是十分老实的面墙跪下来,:“是哥,再不敢做了!。”
江湛从易谦房里出来,就赶紧回了卧房,季秋寒正趴在银灰色床单的大床上,腰部以下盖着同花色冷淡风的薄被,侧着脸似乎在缓和休息。
江湛伸手调亮了一些床头灯,灯光惹的阖目的季秋寒皱起眼皮,江湛则绕到床侧单膝蹲下来,轻轻的掀开薄被:
“乖,让我看看打破皮了没有,”
季秋寒没睁眼,只是反手摁着被子:
幽幽吐出一个字:“……滚,”
“滚,滚,行了吧。”
江湛顺着他,然而手下还是拿开他的手掀了被子,小心的给情人褪下了睡裤,此刻从臀上缘到腿臀交界处一片都是下不去手的高肿烫热和满目红紫交叠的抽痕肿胀。
其实这比起以往江湛挨过江炎的那些简直轻的就跟身上掸掸灰似的,但是最后三下全落在同一处的臀峰,此刻这块备受蹂躏的皮肉肿胀的薄的快透明,好在江湛后面有意收着力,虽然没破皮,但也看的江湛这会儿心疼的不得了,
江湛轻轻吹着气,小心翼翼的拿着棉签一点点给人上了药,又仔仔细细的喷了一遍有镇痛效果的消炎喷雾。
趴着的季秋寒全程紧紧皱着眉头,到底也不是喜欢撒娇的小孩子,顶多在上到臀峰处的伤痕时,不自觉地咬紧了嘴里的嫩肉“唔”了两声。
江湛自然听见了,上完药,他站起来又俯身凑到季秋寒扭到另一侧的脸柔声哄他,:“宝宝…,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我让人送上来点粥…,”
季秋寒被他头贴着呼出的热气弄下巴耳朵痒,干脆要坐起来,他挨了打动作不利索,只觉得身后刚刚被某人痛揍过的部位此刻挨在柔软的大床,就跟坐在针毡上烤火似的,腿怎么也使不上力,他干脆一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搭着江湛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借力。
江湛还以为季秋寒要他抱,忙俯身更低顺应他,“抱了抱了,慢点,我找个…,”
他这一低季秋寒就更加借不上力,干脆气的他脚尖踢起来踹在江湛小腿上:
“……起来,去洗澡!”
江湛才反应过来,季秋寒爱干净的不得了,带一身汗反而一夜都睡不好,没辙的江湛又抱着人小心翼翼地浴室擦了身子,怕人感冒又火速裹了浴巾塞进被窝里。
都弄完的时候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真是前半场季秋寒出汗,后半场换江湛出汗。
卧室里关了灯,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像是老夫老妻了,很多措辞都不必再说。
江湛在听到季秋寒说只是怕自己不同意想回老房子看看的时候,心就疼成一汪吹的皱巴巴的春水了,反思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锢的人太严了,
想到这儿,他侧过身,抬手抚着情人的发丝,搂紧了怀里也没睡的季秋寒。
“下次要告诉我…,你想做的事,只要是没有危险我都会答应你的,知道么?”
季秋寒垂着眼眸听到前提,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江湛又接着说:“明天上午等宋教授来过了,我就陪你回去看看好不好?”
季秋寒想了一下,问:“那如果明天检查结果还是需要观察呢?”他皱眉想了一下补充道:
“…医生规定的体重也到不了,”
江湛搂着他腰的大手向下,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此刻再轻也惹的季秋寒疼的怒目,“…你做什么!”
江湛不理他控诉,:“故意跟我谈条件的是不是?身体是身体的事,不是答应了你今天,以后就能给我不好好吃饭,不按规定吃药了,再让我发现你骗我,我保证比今天抽的还狠。”
季秋寒不自然地梗了一下脖子,大概因为心虚而想岔开了这个话题。
黑暗里,江湛并没发现情人的神色异样,反而又把手往下伸了伸,大掌覆着季秋寒伤痕累累的臀肉。
季秋寒脊背都一下都绷紧了,
“…你要做什么…!”
江湛的手又往下,找着掐着一块他没被抽到的大腿根里侧的嫩肉,威胁地低声问:
“下次还敢不敢跑了?嗯?”
因为上药的关系,季秋寒洗了澡就换了一个宽松且极薄的真丝睡裤,在抵挡疼痛面前基本聊胜于无。
“疼…!!江湛…!快松手…!”
季秋寒疼的要蹬开,而再小的挣扎也扯到身后更严重的伤,江湛两指跟铁钳似的牢牢拧着他腿心里的嫩肉不松手,还要威胁地追问他:
“说话!下次挨揍这双腿还敢不敢跑了?”
拧的越长疼痛越是加倍,季秋寒觉得这会那块肉的肯定青了,疼的他直撕气,手也慌忙抽上来要抵挡着江湛精壮的胸膛往后撤,来脱离魔爪,
然而腿心那块肉被霸道的情人拧在手里,他一退反而拧的更疼。
真是两伤夹击!
季秋寒疼的眼泪快出来了,没法子认了叫道:“不敢了!…不敢跑了…!!江湛快松开!!”
得到答案的江湛这才松了手,他手刚一撤,季秋寒就跟怕了他似的,也不顾上身后伤势了,直接在床上往后退了离他有小半米,手伸下去揉着腿根被掐的可怜肉,小口嘶嘶的抽着气。
从江湛的角度,季秋寒此刻就像一个头受欺负的小狼崽子似的,离得可恶的猎人远远的,眼眶也叫人欺负的通红,没了往日的镇定,恨恨的眼神里又带着点可人怜爱的点点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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