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年烤年糕
层层纱帐的帷幔从天而落,房间铺了地毯很安静,仅拉了一层灰蓝色纱幔的窗遮蔽了光线,外面依稀可辨是银装素裹,大雪纷纷。
季秋寒每走一步,仿佛都能听到身下‘穿着’的珍珠细小清脆叮响的碰撞声,他走到江湛身边的时候脸颊的温度已经飙升,手不自觉地裹紧了蔽体的浴袍。
“这么快?”
江湛琥珀色的眼眸一下子像被点燃,他扔了手里的杂志,热水余温未褪的大掌暧昧地浴袍里伸进季秋寒不着寸缕的腰,缓缓摩挲的动作,同嗓音一样低沉而撩人:“我以为你会研究很久..,宝贝,比我还迫不及待?”
“..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相对保守的季秋寒有些难为情,可他的身体显然比他的嘴巴要更诚实,被江湛覆着薄茧的掌心扶过腰间就像燃起了细小馋人的火焰。
“...嗯唔...,”他情难自禁:“..到底做不做.?”
江湛乐于他的反应,笑:“当然做,但别忘了今天是惩罚,怎么做要听我的。”
头,两个人犹如有磁场吸引般吻在一处,摔进身后可以随意折腾的松软大床上。江湛的唇间气息火热,亲吻在季秋寒细腻敏感的颈窝,他牵着季秋寒的手摸上他的浴袍的系带。“..乖,自己解开给我看看。”季秋寒被吻的眸色晃荡,唇红如粟:“你..你先把灯关上。”“不要,关上灯我还看什么?”江湛干脆拒绝,又俯下身轻声哄他,季秋寒叫他撩拨的眯起眼睛,压抑不住地喘息,就是不肯动作。江湛败下阵来,在他颈侧惩罚地咬了一口:“真是越来越不听话。 ”江湛翻身将季秋寒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腰胯,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雪白缎带。“..这是什么?”“嘘,不许动,”江湛按住季秋寒的手,将缎带系在季秋寒眼睛上,在黑发柔顺的脑后系结,波光粼粼的丝绸缎带从背后垂落下来。“不要弄掉了,弄掉了它就会到你的手腕上去,那样我保证你今晚会很难熬的,嗯?”
“..不要,我会看不到...,江..湛——!”季秋寒抗议的尾音一下子因为雪白胸膛一个打颤而转了调,被胸前的敏感点被人叼在口中舔咬而吞没。
江湛吻着逐渐被他牙齿含磨的颤颤巍巍立起来变硬变红的乳首,
又吻上他唇齿间难以抑制溢出的轻哼,从雪白的肩膀脱下怀中人的浴袍。
季秋寒的视线被剥夺,只剩下朦胧的光影,剩余的感官便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随着浴袍全然掉落,江湛的呼吸声陡然变得又沉又重,像被一把炽热情欲催化化形的野兽,火烫的视线如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过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被特意装饰过的地方。
季秋寒臀下被某个完全不容忽视的炙铁昂扬地抵烫在臀缝,想要挪动逃开一些,却被江湛蛮力扣住了腰,咬在他耳畔的嗓音低沉的痴迷极了:“..宝贝,你真漂亮,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同样迫不及待的两指从滑腻的臀缝进入准备开拓,意外地是,平日里紧致的连一根手指也难以吞容的火热甬道此刻竟然松软湿热,季秋寒仰着脖颈,感受着体内的入侵,喘着气说:“直接进来...,我刚才在浴室里...弄过了...。”
没什么比相爱的人这番体贴更能激发出心底肆虐的兽欲了。“今天这么乖?是不是想逃避惩罚?是不是?”季秋寒嘴里的哼调倏然高了音调,他被入侵的指尖恶意划过内壁凸起的那一小块敏感软肉。江湛简直太清楚怎么让他舒服又难熬。不清江湛嘴里意味不明的暗示了。此刻在体内搅动的三根手指带来一连串淫荡的粘泽水渍抽插的咕叽声。
有润滑液,也有他分泌的肠液,他看不见江湛动作,雨溪渎加补荃。便更能想象那些正在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淫荡黏液正在顺着被撑开的肉洞肆意淌在滑腻的臀缝、江湛的手指和掌心上,直到滴落在床单上。
“舒不舒服?”情动不已,也就江湛这个恶趣味还顾得上仔细回访。“..江湛,别弄了..!快点,进来...,”情动不已,季秋寒双手搭在江湛肩膀上催促,他受到火热快感支配的神经甚至带动他轻轻翘起的臀瓣,去蹭江湛勃发的性器。“啪”的一声清脆巴掌,雪白的臀上骤然挨了一记掌掴。同样也红了眼的江湛恨恨地咬上他的耳朵,“老实点!别勾我,
再弄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湛胯下尺寸惊人的巨兽全然整装待发,正在按捺不住地叫嚣着朝他想要鞭挞攻略的穴口贪婪的垂涎三尺,然而江湛还是强忍欲望,把开拓工作做的足够才准备插入。
等粗壮火热如炙铁的可怖性器全然埋进的时候,交缠的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又放肆的喟叹。江湛缓缓地顶弄着粗狞的性器,研磨在季秋寒不断吸吮着烫热内壁,给他适应的时间,他不敢上来抽插太快,自己已经快被紧致湿软的甬道裹着吞咬他的性器刺激的简直快要发疯。
等季秋寒逐渐适应体内的巨物,因最初进入的疼痛而紧蹙的眉心也逐渐被从内芯不断燃烧起的快感抚慰成滚滚热浪:“...嗯啊.., ”
江湛便放开手脚,远比刚才粗暴的大力上下颠簸着抽插着,他故意向上提着被拨到臀瓣一侧的珍珠链子,前方的性器和囊袋瞬间都被牵扯而起,“你..!不让往上..!啊——,”
季秋寒果然受不住,一室淫靡哼叫只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他们面对面的拥抱做爱的姿势,江湛伸手拽着圈在季秋寒脖颈上的珍珠项圈,上面垂下来两条细细的金色链子,连接着两只蝴蝶,现在随着他们操干和喘息而毫无支撑的在雪白的腰腹晃荡。
江湛绕起来:“为什么没戴?”
季秋寒看不到,不知道江湛说的事哪个,
“...呃唔!...啊...你..,你说..哪个..?”
他这一下子可暴露了自己不止一样没戴。
“想糊弄我是不是?”江湛骨节分明的五指扣在在雪白的臀上用力揉掐了一把,层层肉浪从指缝里溢出。江湛无名指带着同款铂金戒圈的手摸过季秋寒红肿湿润的嘴唇“让我检查一下,我的宝贝不被人看着就有不多老实。”
“..我没...呃呜——!!”季秋寒被突然凶猛得顶撞操的猛地呜咽了一声,嗓子眼里的音节碎了一地,脖子上的项圈被人用力一拽,他被江湛抱着调转了姿势。
体内的性器根本没抽出去,在调转间的动作间简直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狠狠碾磨过每一寸敏感娇软的内壁。季秋寒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他看不到,只能可怜的任人宰割。江湛把金链锁扣在在珍珠项圈上,从后拽着,缓缓抽出被黏液打的湿漉漉的性器又猛然地全根没入。“呃啊——!! ”季秋寒仰头尖叫,:“..江湛!你..给我慢点..!松开它啊...!..”
一瞬间,巨大的快感如同在脑中接连爆炸的烟花,后穴被再一次凶狠贯穿,艰难呼吸与疼痛快感交织地酣畅淋漓密不可分,巨大的刺激下,季秋寒如同被欺负狠的幼兽般,忍不住垂头呜咽。
然而他却被江湛恶意拽着锁在项圈上的链子,被迫向后仰起头,腰塌的更低,臀翘的更高方便肆虐的鞭挞。“乖一点,我就不收紧你的项圈。 ”江湛不理他的哀求大力操干着,季秋寒只恨自己当时在浴室怎么没把这个项圈丢到窗外去!
然而什么都来不及了,他纤长的脖颈、凸出的漂亮蝴蝶骨,从背后的角度看去就像在纯洁冰河之上的脆弱天鹅。高贵的金色锁链牵扯在掌控他的男人手中,他根本不知道他可怜呜咽不会换来男人的半分心软,只会激发更深层次施虐欲。
在这具漂亮无暇的身体上,打上最私人的印记。胸口传来刺痛,是蝴蝶夹子夹上了它该去的地方,细密冰冷的金属锯齿咬上此刻被舌头轻轻舔过都会战栗不堪的乳首,后穴含住的性器果然被猛地被收缩的软热内壁吸地更紧更深。
“怎么,喜欢这个?”江湛摸着他另一侧挺立硬籽的乳尖问。“...唔..,不要了,..不要这个..,!”季秋寒自不可察的轻轻啜泣,他浑身覆着一层欢畅性爱的薄汗,
衬得玉石般的身体莹莹泛起光泽,他眼睛被蒙住,只好撑着一只手,
一只手向后推拒着江湛的再次动作。“宝贝,这就不要了?那一会还有更过分的怎么办?”江湛调侃地恐吓他,只是挺胯加快了操干的力度,征伐与掠夺,
季秋寒前方的性器同样被刺激地高昂吐露着丝丝淫水,挂在紫红色挺立的龟头上,江湛眼睛晃过,也任由他扶着自己的性器自慰,在季秋寒的喘息越来越猛烈的时候...
他欺负季秋寒看不见,指尖勾起锁扣在腰胯间珍珠金链的另一条金色锁链,那里的尾端是一个精巧的银色圆环,想来在浴室的季秋寒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戴才任由它垂落。
江湛操的愈来愈猛,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到达高潮前的预示无比熟悉,季秋寒浑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就在他不自觉哼调变高,咬紧唇瓣的那一刹那。
季秋寒手下撸动的性器昂扬勃发在喷发边缘,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等待这场顶级的快感汹涌来临,突然地!只差临门一脚的性器铃口被人半路堵截的狠狠钳住,不仅如此,江湛手下用力,竟然照着正在吐露淫液的紫涨龟头生生掐了下去。
这就跟马上要到天堂的路上有人直接在半道上给你从云端一脚踹了下去,季秋寒硬生生被被这一下掐得身下瞬间蔫软了下去,可怜的性器还在肿胀着东倒西歪。
季秋寒还没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眼角已经被这一下生生逼出了生理性盐水,泅湿了蒙在眼睛上的一小片丝绸。“江湛——!...你他妈的..搞什么?!”明明是骂人的话,现在他被折磨的快感和眼泪全都在黏糊糊的糊弄在嗓子眼里,听起来倒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和控诉。江湛松开手,扳着人的下巴亲亲他泅湿的细嫩眼角,手指探下去察看,拨弄着那一根惨遭虐待的红润微肿的性器,明知故问:“宝贝,想射?”
季秋寒不想承认刚才那一下竟然还给他带来了可耻的快感,他高潮被人生生截断,咬着憋闷的哭音:“..你有本事别射..!”江湛胸膛里低低的笑:“都说了今天要罚你,想射今晚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季秋寒还没反映过来江湛说的是什么规矩,只感觉软下去的性器就已经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环。季秋寒立刻预感不好,可惜他看不到:“啊..,给我戴了什么?..我不要..,!江湛...,我错了..,我再也不跟别人出去吃饭,你给我取下来..!”
江湛双手箍按着他的腰操干的时候扯掉了覆在眼睛上的缎带。果然睁眼身下可怜的歪在一边的性器被可恶地箍上了一个金色圆环。不取下来想射简直是做梦。季秋寒体内无处宣泄的情欲被身后江湛再度掀起抽插搅的波浪涌起,他伸手要去取圆环,却被江湛按住了手不让动作。“又忘了我说的话?擅自取下来怎么办?”江湛的声音一冷,季秋寒也有几分怕,毕竟这个情人什么时候都好说话,只有在床上和要揍人的时候除外。一时间,他的手无处安放,只好勾着江湛的脖子献上湿漉漉的吻上去:“..不要绑我...”他又被江湛惩罚性地顶了一记狠的,他呜咽一声,方才被逼出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滑落了两滴。
江湛怜爱地吻去他的泪,最后按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进行最后的征伐,季秋寒彻底被操软了,连跪都快跪不住,可被金属环锁住的前面又开始食髓知味的逐渐抬起头,
然而现在抬头可都是煎熬!江湛咬上他的脖颈,终于沉哑餐足的低哼一声尽数射在他体内。“唔啊——..! ”滚烫的精液股股冲击在在被操的湿软脆弱的肠壁,季秋寒被体内的滚烫的热流激的再次忍不住躬起了漂亮的脊背。
出,季秋寒稍微一动,就能感受体内的炙铁再次膨硬了起来,看样子江湛就要再来第二次。
“...滚..!不做了!!”季秋寒红着眼尾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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