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发病中
边上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她,“英雄,上啊!”
美女默默的捡起包包,讪讪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演过了。”
围观群众:“切……”
美女:呜呜呜,光知道欺负我,有本事你们就上啊,天热了就嘚瑟了,忘了被蒋总冻死的惨状了是吧?
……
终于到家了,这两年关城发展越来越快,荣升新一线城市,交通也就越来越堵,平时十来分钟的车程硬是被耗了近半个小时。
蒋玉斌解开门上的密码锁,很谨慎的敞开一条缝儿,毫不意外,一坨白色的东西挤开那条缝儿就想钻出来,然后被蒋玉斌一个弯腰就揪到了怀里,“贵贵,老实点儿。”
那只叫贵贵的比熊睁大眼睛,露出眼白,冲着蒋玉斌一个劲儿的叫,拼命划拉的四只爪子里写满了抗拒,“汪汪。”
蒋玉斌一手把它按怀里,一手把门关上,教育道:“好了,你要懂规矩,闹也没用,吃了饭才能出去玩。”
眼看着门都关上了,抗议无效的贵贵从蒋玉斌怀里窜出去,对着自己的饭碗又打又摔,为了充分表现自己的不满,还满地打几个滚儿。幸好家里铺了地毯,不然楼下早就来抗议了。
蒋玉斌皱了皱眉,冷冰冰的说:“这是你这个月的第二个饭碗,再摔坏你就不用吃饭了。”
凶神恶煞的白色狗狗动作一滞,转过头盯着蒋玉斌看了一眼,然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使了一个歪头杀。主人,你在说什么,宝宝没有听懂呢?
蒋玉斌冷哼一声,眼里带了些笑意,轻声骂道:“装疯卖傻。”
他笑起来真的是好看极了,刘世安一个粗人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来,只知道全身上下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就沸腾起来。
饶是过了好几个月,蒋玉斌还是习惯不了这人随时随地的发疯,只得揪住他的衣领,皱紧了眉头,“我饿了,要吃饭。”
刘世安终究还是心疼他,狠狠地在他唇上嘬了一口后,意犹未尽地说:“那吃完饭再吃你。”
他一向是个温和的人,特别是对蒋玉斌,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但一到那事儿上,却厉害的像是变了个人,蒋玉斌一想到就有些腿软。
第2章
刘世安刚来关城的时候年纪小,在饭店干过一阵子,又去烧烤摊上帮过忙,做饭做菜舍得下调料,弄出来的味道不比一般的厨师差,特别是麻辣小龙虾这种街边美食,蒋玉斌每回不吃到走不动路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慢点儿吃,我买了两斤呢,都是你的。”刘世安把剥好的一碟虾递过去,又给他夹了几筷子黄瓜和莴笋,“你也尝尝这里面的素菜,浸足了味道,香的很。”
“我不吃草。”蒋玉斌面无表情的把那些素菜拨到一边,他看着白皙俊秀的,实际上是真正的肉食动物,吃的又多,刘世安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摸摸他的肚子,想知道那么多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
“你光吃肉怎么行呢,营养不均衡。”刘世安尝试着劝说。
蒋玉斌看了刘世安一眼,目光锐利,“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教。”
刘世安剥虾的动作一僵,没有再说话。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明明在一起好几个月了,还是这幅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他刘世安就是一个工具,用的时候要尽职尽责,不用的时候就要自觉把自己收到一边。刘世安有时也忍不住来气,想着干脆不伺候了,但只要这个人稍微靠近自己一点儿,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了,就跟犯贱一样。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扒拉着两根腿直往刘世安身上扑的贵贵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决定换一个主人骚扰。
“狗不能吃重口味的。”蒋玉斌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膝盖上的两只白色爪爪拍开。
“呜呜呜。”要吃。在美食面前,贵贵可不是轻易放弃认输的性子,不论蒋玉斌拒绝多少次,它还是扒拉着爪爪,不依不挠的往蒋玉斌身上拱,精心修剪过的小脑袋被挤得变了形,怎么看都有几分猥、琐的样子。
“好了,就这一只。”蒋玉斌闹不过它,最后还是从盘子里夹了块肉给它。
贵贵生怕他后悔,叼着肉一溜烟的就跑了。
看,对着狗都比对自己温柔,刘世安气不过,一把把人扯进怀里,紧紧地箍着腰,激烈又霸道的吻他。
蒋玉斌被迫仰着头,毫无抵抗之力,直到感觉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扯着刘世安强健有力的胳膊,拼命挣扎。
刘世安稍稍退开了些,摩挲着他染上艳色的嘴唇,眸色深沉的有些吓人。
两种美食当前,蒋玉斌犹豫了一下下,还是觉得眼前的小龙虾更重要一些,“放开我,我还没吃饱。”
这个磨人精,刘世安恨恨的咬咬牙,深吸了几口气,“那你快点吃。”
结果蒋玉斌还是没能满意的吃完这顿饭,因为他觉得自己还能吃的时候,刘世安已经强制性的把桌子收了。那么大点肚子,又没帮他怀个娃,刘世安觉得再吃就得撑坏了。
“碗搁着吧,明天再洗。”蒋玉斌洗完澡,只大喇喇的裹着一件宽大的睡衣,斜倚在厨房门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怪刘世安发狠,实在是这个小祖宗勾人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收敛,活该被人往死里弄。
折腾了半宿,蒋玉斌全身软的几乎没有知觉,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我要洗澡,难受。”
刘世安着迷的感受着手里滑嫩的肌肤,说:“香的很,有什么好洗的。”
蒋玉斌皱着眉,冷冰冰的重复道:“我说了要洗澡。”全身都被汗湿透了,能不难受吗?
刘世安有些可惜,就跟公狗撒尿一样,好不容易占了的地盘,味道全被洗没了,不是一般的难受。
但谁让蒋玉斌是他的小祖宗呢,刘世安认命的爬起来,把人抱到浴缸里,洗的清清爽爽了才作罢。
蒋玉斌累的很了,一沾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刘世安小心翼翼的把人搂进怀里,就着昏暗的台灯,把人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跟蒋玉斌是在一个会所里认识的,刘世安有个哥们儿在里面当技师,大年初五那天,哥们儿说是有事情,求着刘世安去帮他带一天的班。反正刘世安没有回去过节,工地又没有开工,待在宿舍也是睡觉,便答应了。
怎么说按摩也是个技术活儿,本来会所的经理是不同意的,但一见刘世安那身材那长相,没怎么犹豫地就答应了,然后找人现教了刘世安两下,就把他推到包间里干活去了。经理还安慰他说,技术不好没关系,只要态度好点儿就行了,他长得那么精神,客人一定没意见。
没学过的人都敢直接拿来招呼客人,刘世安现在都觉得,那会所看着装修的挺豪华的,实际上档次很一般。
也好在刘世安没有学过,不然真像一般的技师那样,重重地摁上一个小时,蒋玉斌估计得浑身是伤。毕竟当时自己只是轻轻地按了两下,他雪白的肌肤上就泛起了一道道红痕,娇嫩地让刘世安不知所措,以为自己闯了大祸。
按完的时候,蒋玉斌已经趴在按摩床上睡着了,眼角微红,饶是刘世安小心又小心,估计也是受了痛的。
刘世安就直愣愣地待在床边,也不敢走。
直到蒋玉斌醒来,奇怪的看了他半天,然后问:“你在这儿干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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