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新苗
酒也不能喝,看着对面两人一口肉一口酒,单临溪百无聊赖的叹口气。
不能喝酒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他觉得其实不用再等下去了,到现在他也没什么反应,怕是傅以恒根本不行。
想象着对男人说出“你不行”这三个字,单临溪觉得十分解气,没喝酒倒是觉得有点醉了,扑哧一声笑出声。
迎着微暖的风,笑得脸都红了。
他不想回家,别人却是得回家的,吃完饭,三人在岔路口分开。
宋明哲觉得单临溪心里压着事,忍不住问道:“你这就回家吗?”
今天天气好,风也小,单临溪就想沿着海边兜兜风:“我去礁石滩那块走走。”
方维有些不放心:“那你注意安全。”
三人分开,单临溪一路开着车到了礁石滩,日头还没完全落下去,还能看见一点残红。他披着外套下了车,把围巾紧了紧,看着天边很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想了想,发给傅以恒。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感冒也不知道好没好,希望就着这张照片两人能“冰释前嫌”。
傅以恒正在工作,看见微信来了消息,本不想理,瞥见熟悉的昵称,还是第一时间点开看了。
不一会又来了消息,想念的奶球:[我拍的怎么样?]
傅以恒没有回复他,他可不习惯通过发消息“和好”,既然已经解除禁足,为什么不来找他。
他不能总做那个每次先伸出手的人,这次该单临溪先迈出第一步。
单临溪等了好久没得到回复,有些累了,就地坐了下来,想了想道:[你病好了吗?对不起害你落水,上次乔迁宴的礼物忘了给,这张照片就当做是补偿可以吗?]
消息刚发出去,单承简就来了电话,单临溪刚接起来,那边就道:“又在哪鬼混呢?”
单临溪看着暗沉下来的海面:“我没有,我在吹海风。”
正说着,围巾被吹了出去,单临溪站起来去捡,周围都是礁石,他刚弯下腰,围巾又被吹得更远了些,落在了一条深沟里。
手机里都是呼啦啦的声音,单承简算是相信了,又怕单临溪记吃不记打,警告道:“赶紧回来,过了七点还不到家你今天就不用回来了!”
说罢就挂了电话,不用再打第二遍,既然他这么说了,单临溪一定会在七点前回来,一向都是如此,儿子从来不曾违抗过他。
他放心得很,坐下来喝了口茶,开始看起报纸。
过了好半天,手机突然响起来,单承简看着来电人,等了两秒才接起来,一开口便质问道:“怎么还不回来?”
没想到等来的却不是单临溪的声音,宋明哲的声音伴随着呼啦啦的风声道:“单叔叔,临溪回家了吗?我们打电话临溪一直不接,怕他出事过来看看,只找到了手机和车,人不知道去哪了。”
单承简心里咯噔一声,腾地站起来:“他不是在海边吗?你们再找找!我马上就过去!”
宋明哲答应着,这边还没挂电话,又有人打进来,一看“傅以恒”三个大字,宋明哲赶紧接了:“傅董。”
刚才发完消息再就没声了,傅以恒等了好一会,忍不住打了过去。要是单临溪问他有什么事,他就问奶球的蛋还割不割了,语气冷酷些,一定要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么想着,等电话接起来,听着陌生的声音傅以恒却愣住:“临溪呢?”
宋明哲道:“我这也正在找临溪呢,吃完饭说要去海边坐坐,结果打电话却没人接,过来没看见人,只剩下手机和车了。”
话还没说完,傅以恒已经冲出门外,“地址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上榜有些紧张,修改了好多,不好意思更新完了,以后会晚上八点准时更新的!
求收藏!QAQ
第13章 “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前章修改了,麻烦回头看一眼叭啾咪!
对不起停电了不然俺真的准时八点的!
为什么当时不回复他!
为什么!傅以恒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上了车,汗已经下来了。
这么晚一个人在海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傅以恒不敢想下去,一路疾驰来到海边,已经有很多人在找了。
单承简离得近,早就到了,可是找来找去也没看见儿子身影,急得直冒火,边急边后悔。又一个劲内疚,刚才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呢!说少一句是会死吗!这么大人了,还逼他七点到家,要是儿子因为这个想不开,或者遇到意外,他该怎么办!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傅以恒打着手电筒赶过来,宋明哲和方维已经找了好几圈,正打算多叫点人来,“还没找到,这块都是礁石,坑坑洼洼的地方非常多,还是得多来点人才能找得快。”
傅以恒打量了一圈,刚才一下车他就感觉很不妙,礁石滩十分不好走,而且天已经黑了,危险重重,别说找人,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就很好了。
这时候也不知道单临溪到底在哪,有没有受伤,万一……
傅以恒心又揪紧,想着单临溪坐在海边,一直等不到他回复,失望又落寞的样子,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打开手机,消息还停留在小朋友道歉那里,他打了很多字又删除,如今却是想发也没得发了。
路上又来了人,单家管家急匆匆跑过来,对单承简道:“先生,夫人来了,和二少在车里等着。”
单承简火气立马就上来了:“叫她过来帮着找,在车里坐着看戏吗!”
管家急忙又跑走了,单承简气都喘不匀了,看着茫茫然的大海,眼里都是焦急,承诺着: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爸爸再也不关着你了。
傅以恒跟着专业救援人员下到了礁石底部,助理十分担心,也跟着下去了。大部队几乎都在南面,那里离单临溪的车近,大家觉得他要是掉下去,很大可能会往自己车那里走。
傅以恒便往北面去了,一路唤着单临溪的名字,却迟迟听不到回响。眼看着越来越晚,海面上的风浪也越来越大,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哪里挨冻。
傅以恒的心就这么一直揪紧着,片刻得不到喘息,手机来了电话也没空接,唐慕青只能把电话打给助理。
助理握着话筒,小心道:“傅董在忙,有什么事我会代您传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