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萨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今晚又是今晚。”把人抱在大腿上,韩在野亲他敢怒不敢言的脸,“好了,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四喜丸子,等会就给你吃,不骗你。”
闻如许勉强觉得交易划算,眼睛没有那么委屈了。
韩在野散开他的头发,推起他巴掌大的小脸:“还不给本王宽衣?”
动手脱到只剩单衣,闻如许看着已经隐隐可见形状的巨阳,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
“那里有些疼。”闻如许撇嘴,“王爷刚才在外面乱来,我真的要被你弄坏了。”
“谁让你说让我生气的话。”韩在野抱着他一转,躺回床上,“我看看。”说罢就掀开他的袍裾,脱光的双腿纤细笔直,肤白胜雪。
见韩在野真的低头看他的双腿,闻如许闭着眼,双靥眼梢皆是粉红羞意。
“没事,只是大腿磨红了,上点药就行。这里没事。”一根微凉的手指伴随一尘不变的声音抚摸着探进之前被亵玩得湿软艳红金沟,干燥的大手包裹住了整个肉蓬蓬光滑无毛的阴阜。不多时,前面秀气白净的小阳根就将立未立。
“是不是?本王没有弄伤过你。”
闻如许双肘撑着床爬起来,脸红似春花,和笑而不语的韩在野对视一阵,膝行去放下床幔。
层层叠叠的床幔合拢,床上的闻如许被另一个强悍的身体完全笼罩,小腿缠在精瘦的腰上,要滑下去的时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小腿。
韩在野边沉腰,边说:“小桃,我怎么教你的,抱紧我。”
“……啊……是,是王爷太大了。”在这个时候闻如许总是控制不住眼泪,但又不是因为疼痛,坨红的脸满是泪,楚楚可怜,又让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
“我也没办法,你放松,我夹在里面动不了了。”
虽然知道这是骗他的,闻如许还是红着脸照做,喉咙里噎着呜咽。被吃着脸和嘴唇,“真厉害,全部进去了。”
翌日贤王休沐,闻如许起床没见到人,走出屋外。王府上下都在忙里忙外,屋檐下已经挂起了大红的绸缎。
闻如许起了后,丫鬟们开始进屋清扫。
“剑竹姐姐真是对不起,我耽误你们时间,我来帮你们。”闻如许挽起袖子,就捞抹布。
剑竹打开他的手,把他推出去,“你呀,别和我们在这里待着了,去伺候殿下,殿下正在书房。”
到了门口,闻如许回过头,问:“姐姐,这个婚房你们什么时候布置呢?”
“快了吧,王爷还没说,也废不了几个时辰。”剑竹摸摸他的头,“怎么了?”
“没什么,看能帮你们做点什么。”闻如许脸上笑容舒展,“那我去找王爷了。”
说罢便脚步轻快地离开。
剑竹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摇头失笑。
韩在野在书房会客,闻如许在外面等到里面的大人出来,垂首,见到绣着暗金云纹的袍裾。
是大理寺卿冯家的家纹。
最近王府喜事将近,来送礼重臣很多,听穹讲,一会还有客人。
闻如许一想没自己什么事,进到书房,软泡硬磨,求来王爷答应他出府。
韩在野靠坐太师椅上,见闻如许高高兴兴往外跑的背影,似是头疼,偏上右手的头,用食指轻点前额一侧。
“穹。”
一侧从进来就几乎消失与阴影的穹站出来,单膝叩首。
韩在野看着窗外,目光幽邃,轮廓分明的脸一半阴郁一半明朗,“让人去跟着。”
穹领命走出书房,一个手势,有四个影卫现身,领命后几个悄无声息的起跃,重新隐藏了起来。
王府用来护小王爷周全的十八大影卫,一直是王府见血封喉的毒牙。极为凶残,也极为隐蔽,就是大成最厉害的特隶司也从来不知道这十八个暗卫到底是谁,只确定这些影子一样存在的杀手,没有名字,以穹为首,共有四个代号。
不多时,玄就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找到了闻如许,正蹲在小摊前和人谈价还价,为了三文钱,颇是有气势,细长的眉毛都挑了起来。
一路边买边吃,又在望江亭听了一下午的评书,最后他吃饱喝足,晃晃悠悠回到王府。
连着三次,闻如许出府的行迹都差不多。
向贤王汇报时,玄一时都找不出有任何变化,都怕王爷觉得是自己疏忽职守。
韩在野听了只淡笑,“不怪你,他就是不想待在王府。仔细跟着他就行。”
三月己酉,又逢韩在野休沐,闻如许笑眯眯去求人,想要出府。
“越来越没规矩,每天还要本王到处找你。是不是?”
闻如许腮帮子被他掐得生疼,“那王爷要我做什么?”
“待在本王身边就行。”
原来这天,有大贾在长安城最大的酒楼设宴,贤王便是座上宾。
席上,宾友相逢,恭祝的话不绝如缕,酒气伴随空灵的箜篌之声淡淡飘散。
闻如许和一众小厮站在檐下看长安城夜空上的烟花。小盏挤开他身边的人,碰碰他的肩膀,和闻如许相视一笑。
“就知道你今天会来。”小盏拉着他,在一处人少的台阶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专门给你带的。”
三块油亮喷香的酥酪,就把闻如许哄得笑逐颜开,小盏在他身边很有成就感嘿嘿笑。
吃完,闻如许拍了拍肚子,“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