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深情浅
白星昼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默默地低下头,拿了个橘子放在新手慢慢地剥。
“跟我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吗?”白星夜看白星昼不说话,便主动碰了下哥哥的手,“很乖的,还是和活泼的?”
白星昼喂了一块橘子给妹妹,“很乖的那种......”
他回想着苏鲸的模样,“他很可爱,会提醒我开空调,会送我上班......”
白星夜嘴里叼着橘子,躺在床上吃东西不方便,她嚼了好久才咽下,“送你上班?怎么送?你们住一起了吗?”
白星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可自家妹妹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啊,平日里看起来乖乖的,关键时候跟个人精似的:“哦,我生病了你就跑去跟人同居是吧,是吧!你是我亲哥不!白星昼!你牛皮了啊!啥时候打算结婚啊!”
白星昼低下头,“没有......”
其实已经结了,从法律上来说他和苏鲸早就已经是婚姻关系了。
“是不是快了,”白星夜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她忍不住提醒白星昼,“不过哥,结婚这种事你还是要稳妥一点,毕竟我们出身......哎我想什么呢?我的哥哥是s级的精神力,一定会找到最优秀的伴侣的。”
她那傲慢又自信的话戳到了白星昼内心埋藏最深的伤口。
s级的精神力......早就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只是因为担心妹妹,白星昼才隐瞒了这件事,将所有的担子都背负在自己身上。
刚好在这个时候,负责照顾白星夜的一个护工拿着晒好的衣服走了进来。这个单人间虽然宽敞,但没有足够晒衣服的地方,护工每天洗完衣服就放到楼下专门用来晒衣服的场所里,晒一晒白星夜换下来的衣物。今天烈日当头,护工怕晒变了色,就赶紧收了回来。
“白姑娘,衣服我给你放这个柜子里了,”护工坐在一旁给白星夜折衣服,“你这个衣服颜色太亮了,我怕晒得掉了色。”
白星昼瞥了一眼,那是件红色碎花的雪纺裙,他好像不记得白星夜有这件衣服,“你的衣服?我怎么没见过?”
白星夜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那个......之前商场打折我买的,后来又觉得颜色不好看,我就给放到衣柜最下面了。原来我那天穿的是这件衣服啊......”
“你自己穿什么衣服你不记得了吗?”白星昼好奇地问,“傻了吧你。”
白星夜闭着眼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天我干了什么上了什么课都不记得了。”
白星昼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正常,“不至于吧......”
说起来,当时白星昼问过医生为什么妹妹会突然信息素紊乱,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在教室里?又为什么会这么严重需要做这么高昂的手术?
当时医生也给白星昼解释过,妹妹的信息素特殊,而且长期服用血清可能会导致一些难以预料的突发症状。他们初步判断是白星夜是因为一些外部刺激而导致的突然紊乱,该刺激可能由于腺体被重物砸伤,又或者是受到不匹配精神力的压制,或者是单纯的,药物滥用。
后来妹妹进一步检查,医生才给出了因为药物滥用而导致信息素紊乱的解释。
“那天医生来问过,白姑娘可能是有点失忆症,他们说是什么人体为了保护自己而弄出来的什么东西,”护工帮白星夜解释,“就是晕倒前的记忆都不记得了,其他没什么影响,其实不记得也好,那些不好的记忆干嘛要记住。”
白星昼点了下头,但是看着那件裙子还是觉得有点太过扎眼。
就算是放在苏鲸身上也不会好看.....
“这件裙子别要了吧,”白星昼走到护工身边,抓着裙子上下打量,“不好看,我回头给你买条新的。”
白星夜眼皮惺忪,昏昏欲睡。她身体还很虚弱,今天又和哥哥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身体难免有些支撑不住。
“嗯......别浪费啊.......”
白星昼笑了下,这个小傻瓜,都快要睡着了还在这里跟自己说别浪费。
真的长到钱眼里面去了。
不过还好在妹妹面前白星昼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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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段子,之前发了微博但感觉好像没什么人看到,所以放这里了!
但是作话字数太少了,放不下。
于是苏鲸鱼为了追白白去请教了其他三位哥哥。
花黎:撒泼打滚卖萌,永远相信他,一言不合就求抱抱,倒也不用完暗恋那套,我就是因为暗恋浪费了200年的时间,抓到机会就告白,毕竟吃到嘴里的才算肉。
莫北城:首先你得有才华,毕竟爱情会随着时间消退,但才华不会。为他铺路,为他尽你所有去成就他的梦想,在他无助的时候告诉他你在,还有你最好会做饭(白眼花黎)
花黎:不好意思啊,我做饭难吃九将军也能吃下去。
星溪:废掉他的双手双脚,将他囚禁在身边,但是要*着冰清玉洁的人设,亲吻他的指尖,然后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告诉他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苏鲸,花黎,北城:emmmmmmm,现在你知道为啥就你在的那本小说被封了吗?
第20章
白星昼刚搬进苏鲸家,刚好就遇到了苏鲸家里一年几度的亲戚酒局。
平日里苏鲸是最讨厌参加的,更不要说带着白星昼一起参加,可今年不行,苏鲸他爸发了话,亲戚朋友都知道他结婚了,怎么都得拉出来遛一遛。
苏鲸不好意思和白星昼说这件事,只能一拖再拖,拖到了酒局前两天,拖到了不得不说的时间点。
“白警官,”苏鲸正坐在阳台上给白星昼剥蒜,白星昼想做点卤牛肉给白星夜尝尝,她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和白星昼抱怨了好几次嘴里没味儿,就是想念哥哥做的卤牛肉。
“怎么?”两个人近来关系缓和了不少,虽说处于一个屋檐下难免尴尬,但已经好了很多。
“那个......后面我们家有个酒局,”苏鲸摩挲着手里的蒜瓣,“我想......”
白星昼猜到了他的意思,“你想带我过去是吗?”
苏鲸点了下头,但是很快补充道:“如果你不想去也行,我可以推掉的。”
白星昼拿锅铲按了下锅里正在卤的牛肉,“去吧,反正总归要走这一趟的。”
白星昼已经接受了和苏鲸的婚姻关系,自己花了人钱总不能不要脸的什么都不付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