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乌
这么大的,是得上那个床才那个行的吗,有点不对头……
“我开玩笑的,”褚弈眼底闪过戏谑,捏了捏他耳朵,“过一个月我就回去了,不用想我,工资打你卡里。”
“不是钱的事,”何余狠狠松了口气,摸了摸褚弈碰过的耳垂,发烫,小声谋划:“要真玩这么大,怎么也得个两三百亿才能成交。”
“你说什么?”
何余话音还没落就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Alpha强烈的独占欲充斥眼底,和爱情没关系,只是单纯地不允许任何人有机会通过任何方式得到他的Omega。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何余赶紧顺毛儿,Alpha的本性就这样,他刚不过,“我是独身主义者。”
褚弈皱眉,过了会儿重新埋进他颈窝,鼻尖还拱了拱,闷声说:“我也是。”
何余心尖直颤。
好他妈可爱啊这个Alpha!
反差萌真他妈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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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安静地拥抱,谁也没说话,何余感觉他快睡着了的时候褚弈紧了紧胳膊,他抬头扫了眼挂钟。
居然搂了半个多小时?他怎么感觉过去不到五分钟。
“那丫头怎么这么老实,”褚弈忽然出声,声音懒洋洋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小秘密了?”
何余一僵,默默披好马甲:“她跟我说猜到我是他嫂子了。”
褚弈笑了声:“入戏挺快。”
何余摸了摸鼻子:“谬赞谬赞。”
“……要不,”何余看着怀里的大A,忽然有了个主意,“哥,我们就演个大的吧。”
“演一个?”褚弈挑眉。
“对,咱俩契合度这么高,医学检测的话只要待在一起一段时间再去测就能蒙混过去,”何余笃定地翘了翘嘴角,“你妈知道你没有易感期吗。”
“不知道,”褚弈眯了眯眼睛,“所以?”
“我没有结合热。”何余说。
“没有结合热?”褚弈反问了一句,随即明白了,嘴角挽出个弧度,“需要老公给加钱么?”
“也不是钱的事,”何余拿出口头禅,“就是吧,那个存死期——”
“没门儿。”褚弈笑得无情。
一个没有易感期,一个没有结合热,等于两个性冷淡遇到一起了,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关系的。
Omega不在发情期强制标记的话是会死人的。
所以他们俩装作“发生了什么”的样子骗过褚弈他妈,事后只需要到医院开两张化验单就能证明他俩清清白白,也不耽误以后谈恋爱……虽然他俩都是独身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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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被“嘭”地一声踹开,褚弈抱着何余大步跑回他的房间,用力甩上门反锁,下一秒,让人遐想万千的融合信息素慢慢从门缝溢了出来……
佣人们吓坏了,还不敢告诉在楼下打游戏的小姐,别墅里唯一一个主事的江悦南才15,怎么能看见这种事情!
褚少爷真是胡闹!
足足过去近七个小时,凌晨两点钟,那扇门才被打开。
褚弈穿着浴袍边擦头发边探出半个身子,露出的脖子上点点红痕,后颈的抓痕让人遐想万千,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哑着声音对保姆说:“做点粥端上来,别放荤腥。”
保姆应下。内心对这个大少爷的印象低了又低,非常同情屋里可怜的Omega,超S级Alpha,七个小时,人还活着呢吗……
褚弈关上门,眼底染上些许猩红。
屋里全是两个人高度融合的信息素,床铺凌乱,衣服散落一地,淫|糜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饶是自控力如他,也忍不住领口燥热。
何余板板正正地坐在桌子前穿着大一号的睡衣给江悦南同学做笔记,露出的脖子手臂小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副被人狠狠“怜爱”过的模样。
看他回来了,何余边揉眼睛边感慨:“江悦南同学的基础太感人了,我都快哭了。”
褚弈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揉了揉他后颈:“疼么?”
这个问题太暧昧,何余咳了声,“刚开始没什么经验……掐的有点狠了。”
对的,他俩这一身的“爱痕”全是自己掐的,褚弈后背脖子上的抓痕也是褚弈自己抓的,和对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褚弈撑着下巴翻他写的笔记,慵懒的帅气,“七个小时过去了,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合格。”
何余立刻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心说按我的理解七个小时人差不多就没了。
褚弈指了指床:“趴着去。”
何余跟个旧社会小太监似的,弯腰低头:“喳!”
他前脚刚窝进满满褚弈味道的被里,后脚门就被敲响了,保姆拿着褚弈的手机往里不着痕迹地看了几眼,把手机递给他:“江夫人的电话。”
褚弈接过示意她可以走了,关上门躺到何余旁边,声音里满是□□过后的沙哑:“母亲。”
江忆云的声音极力克制,却还是爆发了:“褚弈!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这是意外,母亲,”褚弈笑了一声,摸了摸何余的头发,“我易感期到了,他突发结合热,很抱歉我没有您那么强大的自控力,他实在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