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第65章

作者:书归 标签: HE 甜文 近代现代

齐昱起手便开始扯下温彦之的亵裤:“温彦之,揶揄亦是乐趣,”在话尾上又凑近温彦之的左耳:“往后朕再慢慢教给你……”

亵裤往下扯,里裳尽数褪去,温彦之始觉有些紧张,却不愿露怯,只定了声问道:“这,这男风床笫之事……竟要如何……”

齐昱又伏身吻住他,扶着他的腰肢只道了句:“天底下床笫之事,大抵都是一样的……”

温彦之余光见他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极小的瓷盒子,奇道:“这是何时放在此处的?”他在这里睡了那么多日子,竟也没有发现。

难道早在他住进来之时,就已准备好了?

齐昱笑得老神在在:“温呆呆啊温呆呆,朕今日就是卖了你,你大约还帮朕数钱,只怕都还数不清楚。”他半压在温彦之身上,长指打开小瓷盒上的盖子,蘸取了些许,便将手指往温彦之身下送去。

温彦之沉下气来看着他,吞口水,心下已经明白了这小物的用途,预知后事,他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莫怕。”齐昱柔声哄他道,手指已经拢进他股间,“朕替你宽和宽和,一会儿便不会那般痛。”

温彦之感到他手指勾入其中,不禁腰身一颤,终没忍住一声呻吟,仰起脖颈,黛眉深锁。

齐昱眼底尽是想将身下人欺负痛快的邪意,俯首便咬住那截雪颈,急切地吸允。

唇舌柔软而湿热,温彦之双眼已经蒙起一层水雾,:“皇上……轻些……嗯!”

听他一声轻呼,齐昱手中又探进一指,在他内里轻轻捻揉,“朕很轻。”

温彦之此时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只觉那两根手指在内壁浑不老实,时不时便会游经一处细肉,带起他一阵发酸的难受。他双手攥紧齐昱的手臂,几乎要将指甲都嵌进去,却很是隐忍,全身的肌肤都闷出潮红,就是不再出声。

齐昱轻轻地又加进一指,低头去咬住温彦之的耳珠,“痛么?难受么?”

下身传来酸麻,疼痛开始明显,温彦之微微蜷起身子,双腿想要合拢来,却被齐昱的身子牢牢隔开,他皱着眉,急急喘息着看向齐昱:“皇……皇上要做,就快些……”他身下的火也是极为难耐了。

这番眼睫低垂、眉梢微吊的模样,分外勾人,齐昱也不再满足于仅仅观看,终于将手指放出,竟带出双丝涎液,与那穴口勾缠,更显那处桃粉诱人起来:“彦之竟已经渴成这般了。”

温彦之好容易得了解救,此刻哪还能言语,正是喘息之际,两人忽听温彦之肚子传来一声怪叫。

“咕噜。”

齐昱整个人动作一顿。

——又,来?!

那夜打挤不成的“啊嘁”声还在齐昱脑海没有散去,这怪叫比那还甚,似是温彦之腹中在唱空城计。方才还想慢慢与温彦之温存一番,此时有了这征兆,齐昱是说什么也不再停下,径直将温彦之拉住,另手抬起就解开自己的裤带。

温彦之尚来不及为腹叫懊恼,此时看着齐昱亵裤落下,略惊恐地睁大眼睛,当即觉得自己再次被“君无戏言”给骗了——这物件进了自己身子,还能有好的?还能不痛?

齐昱瞧见他的神情,便一手按住他腰身,将巨物抵在他穴口,好笑道:“怎么,此时知道怕了?方才拉朕回屋的时候,怎不见你犹豫片刻?”

温彦之深深咽下自己的惊恐,一双碧珠般的眼里好似盛着秋水,脸上红霞几乎要将他烧着了,“便是犹豫,就能不成么……”

这“不成”二字,承了前言,激得齐昱浑身血沸,挺身就冲进了他体内。霎时,温彦之只觉下身疼到撕裂,嘶声冲口叫出,犹如玉珠跌碎,自觉躬起身子颤抖起来,紧紧急喘,下意识向上缩了缩,更带得穴口一紧,绞得齐昱神台欲裂,皱起英眉强忍道:“别动……彦之……”

温彦之哪里忍得住,从小养尊处优连板子都不曾挨过,这疼尚比打板子更厉害,且是直直入体,坚挺地撑大了后庭,此时既叫人羞耻,又疼得无法无天。他不禁扭起腰肢,呻吟着,扣着齐昱的手腕,眸中水雾终究顺着眼角凝落在软枕上,他薄唇微微颤抖:“疼……皇上,疼……”

这一声声,叫得齐昱心底都酥,此时温彦之扭动,内里细肉愈发绞咬着,他身下乃是火上加火,不由腰腹紧绷,哑声吐息,贴着他额角细密亲吻:“彦之别动,别动……不然朕再制不住力道了……”

往下的事情,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挺身抽送间人影纠葛,轻呼低喘阵阵,床榻上一席春情,帷帐下尽是缠绵,齐昱握拳在温彦之下身套弄,只觉他脸上的绯红几欲化作血殷,遍身如洒朱砂,要开出一朵朵丹桂来。身下越发硬得难耐了,偏此时温彦之玉容带泣,咬牙道:“不……不成了……皇上……微臣,忍不住了……”

齐昱空出来的手掐捏住他莹白的大腿,更将他拉拢一寸,再再急推百来下,一边伏身吻他一边加快,终于在达到顶点之时,身下猛震,与温彦之齐齐泄了出来。

一时举世如静,齐昱只觉精气长舒,身上披着的薄薄里裳已然尽湿。垂首再看温彦之,也是汗光珠点点,云发如乱松,瘫软无力地倒在被衾上,一双眸子印着羞红的脸,缓缓轻眨,那睫羽上还带着滴泪珠。

——是挺委屈的模样。

齐昱低声笑出来,抬手为温彦之拭了眼睛,又亲吻上去,将人抱在怀中拍拂一阵:“好了好了,别这么看着朕,你自己都说了男儿在世,要睡便睡,做甚么委屈起来。”

温彦之将脸埋在齐昱胸口,虚弱地气闷,心里的孔孟老庄、礼义廉耻又沉浮起来,只觉“羞煞”二字不足以囊括此时心情。他抬起头,发现齐昱此时脸上的笑意,是自己从未见过,竟是纯粹而自由般,乐入了眼底。

——皇上当然不委屈。

——皇上乐着呢。

两人静静环抱着躺了一小会儿,齐昱有心再战,可瞧温彦之弱柳的样子,也甚是心疼,姑且劝自己这呆子尚需慢慢调教,便也不再心急,只想诓温彦之早早睡了。

他支身,半坐起来要灭灯,谁知手刚伸出一半,就觉得有一双温凉的手指扶上了自己的后腰。

他且惊且疑回过头,“你作甚?”

温彦之跪在他身后,脸色已渐渐恢复了盈润,此时散落的乌发下,两只眼睛显得格外清亮:“皇上方才说,天下床笫之事,大抵都是相同……”

齐昱眯起眼:“然后呢?”

温彦之讷讷道:“即是相同,则有来,亦有往矣。现下,是否轮到微臣……”

——甚?!么?!

——轮到你甚么?!

齐昱睁大了眼睛,顿时觉得大腿处已经抵上了一根硬物,当即顾不上灭灯,只一个翻身又将温彦之压在身下:“你疯了?竟要同朕争上下?!”

——居然还想从后面欺身?!

——哪里来的胆子?!哪里学的阴招?!

温彦之愣愣地被压住,完全有些不懂了:“是皇上说,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齐昱死死地掐住温彦之的腰,“此事不一样!”

温彦之的神情当即变得更委屈了:“皇上一国之君,怎么好骗人……”

“你也知道朕是一国之君?”惊怒染上齐昱的脸,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竟让这呆子觉得有可能反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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