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光曦
他在洗澡的时候已经勃起过一次,当时没有发泄出来,所以这次再被挑起快感就比之前来得更猛烈也更敏感了,梁起鹤只是含了一会儿他就开始发抖,推着梁起鹤的头想退出来。
“放开……要到……啊!”他失声叫着,眼前一片模糊,等待着即将席卷全身的高潮。梁起鹤却在这时候停下了,放开了他肿胀的欲望,盯着他的脸看。
猛烈的快感在临界点才失去助力,难受的感觉可不是刚才做一半停下可比的。林稚虞的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滑落,双腿紧绷着,手也抠着身侧的被单,无措地去看那个与他对视的人。
梁起鹤的本意不是让他难受,只是想在高潮这里停顿一下再继续,这样他能享受到的快感会倍增。可他却误会了,想起刚才也没能发泄出来的情景,便以为梁起鹤还在为他今天找方昊唯的事不开心。于是拉住了梁起鹤的手,哑着声道:“梁起鹤……”
梁起鹤的眉动了动,平时听到他叫自己会回应的,这会儿却想到他一直不肯叫的老公,便俯在他耳畔道:“你该叫我什么?”
林稚虞吞咽着唾沫,却缓解不了喉咙里的酸胀和干渴。欲望回流的难受感觉不断地提醒着他,梁起鹤的呼吸又近在耳畔,那人的手指一下下抚过他敏感的顶端,每次都能带起酥麻的快感,但又稍纵即逝,不能将他往更高处推去。
他没想到梁起鹤会在这种时候要他叫老公,可他也是真的受不了了,毕竟从没有这么难受过。委屈的情绪和想要发泄的冲动不断涌上脑海,他抿了抿嘴唇,居然很小声地叫了“老……公……”
梁起鹤的眼睛都睁大了,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想着就算还是不肯叫也不会再让他难受。没想到真的听到了,顿时兴奋了起来,握住他的欲望套弄着,哄道:“老婆,再叫一次。”
熟悉的快感又攀升了出来,林稚虞的后脑蹭了蹭枕头,尽管还是觉得羞耻,却没有以前那么难开口了。只是这次还不等他再开口,憋了太久的高潮就先一步袭来。
他猛地挺起胸膛,太过强烈的高潮让他犹如被抛上了半空,整个人都飘了,嘴里也失控地叫着。
但他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只知道那握住欲望的手一直不停,他都射不出来了还在继续套弄。
林稚虞无措地摇着头,用力推开梁起鹤的手,蜷缩着往旁边翻去,心跳剧烈到了耳鸣的程度。
相较于他耗尽了力气的样子,梁起鹤却被他一叠声的“老公”刺激到了,亢奋得眼睛都烧红了。二话不说就把他翻过来,捏着他的下巴索吻。
他还喘得厉害,哪里经得起梁起鹤这么亲,顿时呜咽着想推。梁起鹤却拉着他的手伸到自己胯下,握住那几欲喷发的硬物套弄着。
最近他俩做的时候都是互相抚慰彼此,所以他知道该怎么做能让梁起鹤舒服。此刻一握住那东西就清醒了些,几乎是下意识地动着手腕。
梁起鹤吻着他的唇,在他套弄的速度加快后却开始亲不动了,把脸埋在他颈侧喘息着。直到眼角余光瞥到那依旧红肿的乳尖,就又含住吸吮了起来。
林稚虞的手一颤,动作慢了下来。梁起鹤握住他的手带着节奏,很快就把他吸得又硬了,欲望抵在自己的小腹上,画出了几道晶莹的痕迹。
梁起鹤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引导着他道:“宝贝,放一起弄。”
林稚虞听懂了,将彼此的欲望握在一起套弄着。
梁起鹤的手肘撑在他身侧,这样的动作很耗体力,而且他动起来也不方便。好在梁起鹤也发现了,侧躺在他身旁,一条手臂伸到他脑后抱着,另一只手伸下去和他一起做。
没有了前面挑逗时的花样与停顿,这样集中火力的爱抚所带来的刺激是持续而猛烈的,别说他很快就感觉到又要来了,就连梁起鹤都没有平时撑得久。
意识到快要射的时候,梁起鹤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哄道:“老婆,我爱你,再叫我一次……”
林稚虞睁着潮红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跳得越来越快了。
梁起鹤的脸上是因他而起的情欲,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轮廓,虽然看不清,但他知道那是他,梁起鹤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眼中有他。
这个人望着他,爱着他,想听他说。
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声音发出来,而是看着梁起鹤被自己送上高潮,爽到忍不住发出哼声后才靠到了那人的耳畔,叫了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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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也爱你……梁起鹤。”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林稚虞的眼前依旧是昨晚那个赤裸的胸膛。
他眨了眨眼皮,微微抬头看去,梁起鹤还在睡着,不过手脚都缠在他身上。
他把脸靠在那人的胸膛里蹭了蹭,感受着那人灼热的体温和呼吸,片刻后扬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昨晚发生的事清晰的刻在脑海深处。在他愿意叫老公后,梁起鹤仿佛被他刺激过头了,居然折腾的停不下来。他记得最后小腹都开始酸痛了,整个人有种被榨干的虚脱感,只能求着梁起鹤停下。不过虽然累极了,却也前所未有的尽兴。以至于临睡前梁起鹤还要捧着他的脸,要再听到他叫老公才肯睡。
他没想过这个称呼对梁起鹤而言会有这么重要的分量,即便嗓子都叫哑了,但还是满足了这个人。
林稚虞轻轻抽回手脚,掀被子下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还穿着昨晚那套睡衣,所以他现在又是撑起后遮不住的样子。
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人,脸又开始热了。
他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往浴室去,等到关上浴室的门后才放松下来,去看不远处的镜子。
洗手台的镜子和门是有45度角度的,他站在门边看不到镜中的自己,但他还是有点紧张,明显感觉到心跳变快了。
昨晚梁起鹤帮他穿上睡衣后就直接抱上床去了,没让他照过镜子,所以他就算没吃亚美娑片也没什么症状,可现在不一样。
他咽了口唾沫,调整好呼吸后才走过去。
他没有直接站到镜子前,而是先探了个头,看到自己乱翘的头发和有点肿的眼睛后,又看到了脖子上的红印。
足有七八个,遍布在白皙的脖颈上。喉结那个最明显。他摸了摸那一处皮肤,没觉得痛,目光就又缓缓而下。
睡衣那两根细吊带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胸前的两道蕾丝裂缝因为梁起鹤的拉扯完全遮不住了,他都不敢细看,视线就跳过,停在了腰腹处。
因为现在站着不动,所以狼狈的景象都被睡衣挡住了,只是在那深粉色的缎面上有不少白色的污渍。
他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呼出来的气又隐隐有了灼热的感觉。
昨晚很尽兴,但许是最近被梁起鹤碰得多了,他变得食髓知味,也比以前更敏感了。
他打开冷水阀门,接水冲洗着滚烫的脸,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要看自己会不会因为穿女装再起幻觉吗?怎么想歪了?
懊恼片刻后,他又抬头去看镜子里的人。
不知是不是这件睡衣不像那些外穿的裙子一样性别明显,所以他感觉还好,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的不适感。
但其实他还想到了另一个原因。
自从和梁起鹤的关系慢慢变亲密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亚美娑片了。一来是不必打工,穿女装的次数减少了,二来也是因为梁起鹤比方昊唯更了解他,更懂得纾解他穿上女装的那种矛盾心理和精神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