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景王四
“怎么了呀,为什么?”
鹤来右手食指蘸了点红,在宁峥嵘胸前涂抹勾画。宁峥嵘低头看,吃惊地发现他把吻痕画成了梅花,一朵一朵在自己皮肤上次第绽开。五根手指似五支粗细各异的笔,变换不同色彩,将宁峥嵘的身体当作天然画纸,只是稍加点染,红梅便跃然“纸”上。
颈间是一只振翅的仙鹤,借锁骨线条绘出双翼。胸膛两点是梅心盛放,浅淡吻痕是远景,腹肌纹路是枝桠,连性器上都用深色勾勒出梅树老干的形态。
作画时,宁峥嵘始终望着鹤来,对方专注的神情与平时在书房练字画画并无两样,冷淡又专注,指尖蘸了颜料,落在皮肤上也有点凉。
这样一位淡若霜华的仙人,居然在画“人体绘卷”,当真是把情色与艺术创作合二而一,怎不令人神魂颠倒?宁峥嵘满眼桃心,胯下毫不羞耻地翘了起来,直挺挺对着鹤来。
直到鹤来说,“好了。”宁峥嵘低头欣赏爱人在自己身上绘就的杰作,忍不住惊叫,“画得太好看了!”
鹤来纠正,“是你好看。”
宁峥嵘脸上又露出那种恋爱少男的梦幻表情,与鹤来视线纠缠在一起。
他轻声说,“你还漏了最后一步。”
“什么?”
“画龙点睛,你还没有“点’。”
鹤来道,“好。”指尖沾了一撇胭脂红,轻轻点上宁峥嵘的嘴唇。
宁峥嵘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住了鹤来,那一点艳色在四唇间晕染开,变得温柔缠绵。
宁峥嵘心满意足,甜蜜地说道,“这样才完美,鹤仙,你真浪漫。”
说这话的人,仿佛忘了刚才是谁抱怨做到一半被对方弃之不顾,只想把这幅饱含爱意的图永远珍藏。
他习惯性地鼓着腮帮子吹气,想让身上的画墨快干,又蹙起眉头道,“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
他伸手指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鹤仙,帮我拍下来,我要做纪念。”
鹤来迟疑,“要拍吗?”
“当然!”
鹤来拗不过他,洗干净手,拿了手机帮宁峥嵘拍了一张玉体横陈的私房写真。
英俊的混血面孔,眸如琥珀,唇上一抹晕开的红,细腻的肌肤上香梅凌雪,如云如霞——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画了。
宁峥嵘爱不释手地捧着手机看,嘴里念叨,“怎么办啊,都舍不得洗澡了。”
鹤来说道,“不必可惜,每天的梅花都是不一样的。”
宁峥嵘猛地抬头,“以后也会给我画吗?”
鹤来的唇上同样沾了方才的丹红,难得有了血色,更衬得眉目清俊绝雅,嗓音泠泠,语气却很暖,“只要你喜欢。”
宁峥嵘直接把他扑倒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太喜欢了,我们继续吧。”
“好。”
鹤来下身还裹着内裤,宁峥嵘毫不见外地把手伸进去揉按,“你都软了,我还硬着呢。”他微笑道,“鹤仙刚送了我一个特别礼物,我就回赠‘特别服务’好了。”
他为鹤来脱去内裤,俯身把性器含入口中——早就想这么做了,尝尝鹤仙的味道……
鹤来震惊,“峥嵘,你怎么能这样做?”
宁峥嵘抬头,鹤来的表情仿佛目睹他光脚在泥巴地里跳舞然后把脚丫子塞进嘴里一样。
太可爱了,光是看到鹤仙这么丰富的面部表情也值了。宁峥嵘故意张嘴,让对方瞧见自己沾了他体液的舌头,然后像舔了枫糖浆一样美美地吞了下去,反问他,“有什么不行的?”
在鹤来的认知里,那个部位根本不是可以放进嘴里的东西,想都没想过,还不如啃脚丫子呢。
他喃喃道,“这不合适。”
宁峥嵘有理有据,“画画时你都碰过我那里了,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你那里可没觉得‘不合适’,看看,我才舔两下就起来了。”
鹤来低头看自己下身,和峥嵘那里一样挺立着,有点发胀的感觉。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对方,他的梅花小孔雀还在那儿美呢,“网上说的是真的,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连鹤仙也不能免俗呀。”
鹤来千言万语化为一叹,说到底,他就是拿宁峥嵘没辙。所以,哪怕对方做再出格的事,自己也都会配合。
宁峥嵘挨近他,“你叹什么气嘛,我没给人做过这个,技术是很烂,可我很小心的,牙齿应该没有碰到你吧。”
“没有。只是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有点陌生。”
宁峥嵘很高兴,“好啦,你会习惯的。鹤仙,既然你已经硬了,我就给你戴套啦。”说着兴冲冲把大中小三个型号的套子都拆了出来,比了比,“你这么大,看来只能用最大的了。”
鹤来想自己戴,宁峥嵘不让,鹤来争不过他。可宁峥嵘业务不熟练,折腾好久才套上去。他俯下身子,嘟嘴在顶端亲了亲,小声说道,“对不起,弄疼你啦。”
鹤来脸上火辣辣地,说,“不疼。”
“真的?那就好。”宁峥嵘松了口气。
鹤来说,“我也帮你戴吧。”
哪知宁峥嵘道,“不要,我不戴。”他贴着鹤来耳朵说,“射在鹤仙身上是我的梦想。”
鹤来愣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事实上他连两人要怎么做都还不清楚。
只见宁峥嵘又在床头柜上扒拉了一支润滑剂,递给鹤来,“给我抹这个。”
鹤来接过,仔细看包装上的文字说明,“抹哪里?”
宁峥嵘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把屁股撅过来了,伸手指指,“这里。”
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摆出尺度这么大的姿势,神仙也淡定不了。鹤来心脏都颤抖了,手指尖触到对方臀缝,“是这里吗?”
上一篇:死对头每天都在黏我
下一篇:假怀孕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