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忠的死士 第28章

作者:瑰屿 标签: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把这小碗汤喝了再到床上躺着,秋实说最近一段时间最好都卧床静养,等情况稳定了才能出去。”不敢逼人吃得太多,万一适得其反吐了就糟了。

“嗯。”迫不及待的搁下筷子,把汤喝掉,他是真的吃不下了。

床换了一张足以能躺两个人的,燕午想着燕巳等人,自觉地往床里侧靠了靠,雪护法送了热水起来,本想亲自服侍一把顺便瞻仰一下能让阁主如此大费周章的死士燕午,奈何刚走到门口水桶就被阁主一把接过,“我来就行,你们自去休息,不用服侍了。”

雪护法呆呆地说了告退,自觉地关上门离去,阁主竟然要亲自伺候人?那个死士好大的功力!她不会以为单凭一个孩子就能得到阁主如此的青睐,阁里那么多的宠侍,有多少是想借着孩子落实名分的,可是又有哪一个得逞了?阁主若真想要孩子,早有了不知多少个了!

走到自己的小屋前,看到仍在外面逗留的三个男人,坏心思上来了,“喂你们三个,那间小屋住不下吧,有谁想过来与本护法一同挤挤啊?”

也只有离音敢与她搭话了,论口舌他也是从来不落人后的,“雪护法,在下可不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缺胳膊少腿,还是算了,再说,这里还有人想和在下挤一挤呢~”屋里有两张床,势必会有两个人要挤挤睡的,他离音是不介意和某人挤挤。

雪护法狐疑的眼神在燕巳燕未身上轮番扫过,嘿嘿一笑,“离音你的品位不错啊,干脆你们把床并作一处三个人一起啊~哈哈哈哈!”

大笑声在雪护法关上门后依然清晰可见,离音耸肩,“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

回头一瞧两名死士,离音笑眯眯的,“两位,回屋睡觉吧~”

从一开始的僵硬到现在的放松,燕午着实经历了一番“痛苦”的自我说服和习惯,在客栈的时候阁主就曾经给他擦脸擦手,当时着实把他惊住了,僵硬着身体半天没有动弹。燕向南一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让他不得不说服自己尽快习惯,阁主说,“如果你再不把身体放松,我就继续擦其他的部位了~”

燕向南带着一身水汽上床,把一颗夜明珠往床角一扔,顿时床帐里一片光亮,燕午眼睛微眯,看到阁主拿出一瓶东西放在了枕边,接着他的手臂被捞出,袖子被捋高,上面的疤痕便无所遁形了!

坑坑洼洼的伤疤,既是由于当初受伤太重,也是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若是这些疤痕长在别人或者自己的身上,燕向南肯定会说,男人嘛,谁能没几个伤疤,这可是英勇无畏的象征!可是看到燕午身上的疤痕,他却觉得心疼得要命,果真是一头栽进去了吗?

细腻的药膏在手心里捂热了,然后一点一点均匀得涂抹在疤痕处,燕午觉得痒痒的不由自主缩了下胳膊,被瞪了一眼,“别动!抹药呢!”

燕午想说这点伤没什么,可看到阁主异常认真的神情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眶莫名有点热热的。

阁里的疗伤圣药很多,这是云秋实专门挑选的对身体无害的凝雪晶,千金难买,被燕向南不要钱般涂抹在燕午的胳膊上,密密实实,没有一处拉下,整整一瓶的凝雪晶一次就被用掉了一小半!抹好胳膊,燕向南问:“还有其他地方吗?”

燕午摇头,那次他及时地用胳膊护住了头脸,手臂受伤最重,胸前的衣服被烧到撩了一点轻伤早已痊愈了。燕向南停手,等到天气暖了再给他做一次全身大检查,现在贸然掀被子怕人受冻,后悔的还是自己。

这一晚睡得前所未有的深沉安心,不只是因为桃源的安谧祥和,也是因为身边躺着的那个人。

云秋实这几日在阁里那都是神出鬼没的,有时候在藏书阁里一坐就是一天,有时候溜到外面一天也不回来,有些许个病痛的人怎么也找不到人,感叹没有阁主坐镇就是不行啊,连看个大夫还要大老远地跑到阁外!

云秋实给燕午把过脉,还是那句话,要养。尝过雪护法和离音的厨艺,不住的赞叹,若不是这一遭,还真不知道残月阁的护法公子都是有其他傍身的手艺的!有他们在,还真是放心了不少。

临走的时候偷偷摸摸地避开燕向南,递给燕午一个沉甸甸的小盒子,肃然道:“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关乎到你能不能顺利的生下孩子,所以,一定要用!别怪我没提醒你,某个部位若打不开,不止孩子保不住,你的命也难说。”

燕午被他的语气弄得也慎重起来,等到云秋实出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小心打开了盒子,瞬间就窘了……

32、32 药玉

这是……泛着莹润光泽的几根诡异的不规则圆玉规规整整地躺在盒子里,燕午拿起一根仔细看,前头圆圆的伞状、其身还雕刻着什么花纹……认出了这是什么,燕午把它当烫手山芋地又扔了回去!

圆玉与盒子接触发出扑通一声,燕向南正好推门进来,“什么声音?”

燕午慌手慌脚把盒子盖上藏进棉被里,佯装无事地张望,“不知道,什么东西掉了吧。”

嗅出屋子里不寻常的气味,再瞧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的燕午,很明显有事嘛,还知道睁眼说瞎话了~燕向南也不点破,把手上的药递给他,“这是秋实最新研制的药方,比起之前的效果应该会好很多,你喝喝看。”

燕午的手急忙从被子里拿出来,接过药就想一饮而尽,被燕向南挡下,“药还烫口,怎么也不小心些!难道想让我一勺一勺地喂你不成?”

喂当然是没喂成,燕午此等心性燕向南自然知道不可一蹴而就,万一人产生什么反感就遭了,他以前知道的那些个亲亲喂食的方法在燕午身上可不适用,太轻浮了!想到以后两人感情稳定就可以互相喂食什么的,燕向南嘴角弯起一抹猥琐的弧度,喝完最后一口药的燕午忽然觉得身体发寒。

正经算起来燕午的肚子也七个月了,正是容易早产的时期,所以必须时刻打起精神准备应对随时而来的状况。云秋实把几个人全部集中起来,讲明了生产时会有的预兆,需要准备的东西,最后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燕向南,本来应该交给燕向南的东西被他转念一想交给了燕午,想必别有一番情趣呀~

是夜,燕午摸着盒子,想到云秋实走之前肃然的眼神,似乎在说他一定要做,这么难堪的事……可是如果不做的话,那种地方真的不可能把孩子生出来吧?

燕午摸摸小腹,脑子里忽然响起村长女儿凄厉的大叫,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仔细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于是放下床帐,解了衣服,拿了一根圆玉想放进那个部位。无奈肚子太大,弯身很困难,他只得半跪起身体,一只手臂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尝试把圆玉塞进那个闭塞的部位。

没有润滑,圆玉虽然光滑润泽想要进去还是很困难,稍微使了点力痛得他那只支撑着的手发软,差点一头栽进枕头里闷着。自己动手果然很困难,当初……忍一忍就过去了,床边上有阁主放置的茶水,燕午伸手沾了一点弄湿后`穴,再次用力,这次稍微进去了一点点,不过他也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燕向南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一声不同寻常的声音,正要伸手推门,里面又传来一声,并不像是痛哼,倒像是……他放轻动作,偷偷打开一点门缝,做贼似的往里瞧。

咦,床帐都放下了?燕向南心痒痒的,伸手,一阵轻风微微吹开了床帐,露出床里面他想见的人。

噗……燕向南猛地捂住了鼻子,转身抬头,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以一种不可遏止的势头往下`流淌……太刺激了!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自家死士摆着□的姿势,还把一种邪恶的东西往后面的小`穴里塞,大概因为姿势不顺,时不时溢出受痛的闷哼声。

阁主就像个登徒子一样趴在小屋门前偷窥,末了还好像流鼻血的姿势……她到底看到了什么?雪护法揉揉眼睛,怀疑自己在梦游。

燕向南瞄到雪护法,咳嗽一声,摆出阁主的威严样子,只是右手还是捏在自己的鼻梁上,凭白减少了很多的潇洒霸气,等到血不流了才用着能让屋子里的人听清楚的音量道:“阿雪,拧条湿手巾过来。”

雪护法麻溜儿地拧了手巾过来,还没看仔细阁主是不是真的流鼻血了就被阁主挥苍蝇一样挥开,“进屋进屋,没叫你们都不许出来!”

燕向南擦了擦脸,整了整衣服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样子推门进去了,走到床边把床帐一掀——果然燕午已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如果刚才的事自己没有看到的话很可能被他骗过去,可惜啊~

脱衣服,上床。身边的人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燕向南呼吸也慢慢减缓,足足等了一刻钟,燕午才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地翻了一个身,开始捣鼓什么。燕向南睁开眼睛,含笑贴近燕午的耳朵,“你在干什么?”

这声音无异于炸雷一般,燕午手忙脚乱想把盒子藏起来,不料用力过大把盒子撞翻了,里面的东西全都撒在了床上,燕午只觉昏天黑地,难堪到了极点,自己用这种东西还被阁主当场捉到……燕向南伸手拿起一根圆玉,还真是栩栩如生,这就是云秋实瞒着自己的事,他还真是想得周到,让自己看到那样喷碧血的画面。

不过,让燕午自己来太容易受伤了,这种事情明显是该让自己亲手来做的嘛~

“云秋实难道没有把用法详细地告诉你吗?”这是药玉,盒子里还配有一罐油脂状的东西,那是用来润滑的,云秋实想的很周到,可惜某人完全没有领会。

“主子,云先生说必须从现在开始用,到时候没有那么困难。”两个人并排躺着,床上摆着这样一堆东西实在是很怪异。

那种痛可不是用上几根药玉能减轻的,可是不用,以后面那种紧致想要把孩子生下来那是难之又难,燕向南眉心一皱,手上却已经开始行动起来,“既然秋实这么说了,现在就开始用吧,有任何办法都要试一试。刚才,没有用好吧?”用来润`滑的盒子都没有打开过,这样根本进不去,还会受伤。

半个身子埋在被子里,还是摆出刚才用过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是双臂撑着床没有刚才那么累了。润滑液同样被手心捂热了才涂上后`处,燕午悄悄皱起了眉,不只是因为后`处怪异的感觉,还因为那里正被阁主仔细看着。

等到后面软软的可以伸出去三根手指,燕向南拿起一根较为细小的药玉慢慢地塞进去,时刻注意着燕午的神情,并确保肚子没有挨着床铺挤着压着。等到全部进去他自己也出了一额头的汗,这不是福利是煎熬啊,看着那被撑开的地方,他最想做的就是把手里的东西扔掉,换自己的进去!

这种玉是被药浸的,平时身体孱弱的人也可以拿来用,只需要卧床的时候把他塞进后`处就可以了。燕向南没有做多余的事挑战自己的忍耐力,略略抽动了几下,待燕午有所适应便罢手了。把人摆正睡着,下床拿了手巾把彼此出的汗擦干净,站在床帐外缓解了一□上的躁动,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为了睡觉舒适一点,燕向南把燕午的裤子脱了,这会儿光着下`身躺在被窝里别提多别扭了,他是男人,这种事对他来说本就是难堪,但阁主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特别温柔,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何面目面对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