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糯糯啊
褚瑜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凑到吕迟的耳边,开口道,“这东西用于男子交合,作开拓之用,大才有用处。”他说话时带起一股热气,吹在吕迟的耳边,痒的他直往后躲避。
吕迟哈哈笑了一会儿,直起自己的腰,过了一会儿才将褚瑜的话回过味来,“用,用于交合?”
他的眼睛瞪大了,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用于交合,交合不是这个吗?”
吕迟说着挺腰动了动,眉头一挑冲褚瑜一阵调戏的笑。
褚瑜给他不知死活的模样弄笑,他伸手在吕迟的股缝间暗示性的划过,“是用这个。”
吕迟不信,嚷道,“下面的才用那个,你是不是当我傻?”他又挺腰乱动两下,后道,“上面的都用这个!”
好他个小精怪,竟还想诓我。
吕迟气呼呼的伸手在褚瑜的脸上拍拍,而后一把抢过褚瑜手上的玉势,转了个身将屁股对着褚瑜的脸,自己弯下腰去要掰褚瑜的腿,“既然是那么用的,我来给你用用!”
明柳在屋外守了好一会儿,此时终于听见屋里有响动的声音,连忙招呼外头的小丫头准备热水,自己则推开门往里走。
一到屋里恰好听见吕迟嚷,“我来给你用用!”
又见吕迟将那玉势往褚瑜腿间放,她顿时吓得脸色一白,整个人怔在了当场。
褚瑜原本紧紧盯着吕迟对着自己撅起来的小屁股,正双目通红满心火气,这会儿同吕迟一起闻声愣住,继而转过头去看向明柳。
明柳得见两个主子,一个张狂不已的坐在人身上,手里还拿着一根玉势要给人破身,一个双目通红,双手握拳满是隐忍的模样。
谁欺负谁那不是一眼就看出来的事情?
明柳在心里暗道作孽!平日里在家招猫逗狗就罢了,如今竟将秦王这样领兵打仗的大英雄也拿来欺负,就算是自己从小侍候到大的主子,她也无脸面再出来维护。
明柳猛一跺脚,叹了一口气,扭头走到门外,将端了热水想要进屋里的小丫头们都推到了外头。
“走走走,”她而后停住,忍不住对屋里的吕迟劝道,“少爷,您,您,收着些吧!”
屋里的吕迟听了这话,又想起刚才给明柳看了去,也难得有些羞,他一把扔了手上的玉势,“算了,下次再同你玩。”
褚瑜目光烧红,跟着一把拉住了要起身的吕迟,话里意味不明,“下次……?”
第四十三章
反反复复折腾这么些时日,下次是哪一次?
褚瑜脑中的那一根弦被吕迟反反复复的越拽越紧,终于在此刻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截。他的一双大掌如同铁钳,紧紧箍住吕迟的腰,摆弄一个轻巧小娃娃似的将他按在自己身上不许离开。
“等不到下次了,”褚瑜低声仿佛自语,双目却好似狩猎中的猛兽,紧紧锁住吕迟,透出无限的凶光与杀机,好像吕迟再动一下就会被毫不犹豫的吞吃干净,连着骨头带着渣。
吕迟终于觉出一点怕来,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床外倾,双手扶着床柱,想尽量能离此刻的褚瑜远些就远些。
却不知这个动作将软薄的布料全都弄得服帖环在他腰上,勾勒出单薄却不纤细,少年人转青年时特有的柔韧腰线来。
诱的褚瑜的眸色更是一暗。
这么个美味的小东西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一伸手就能将人吞吃入腹中……褚瑜的眸色深沉,他原本想等等,一次次也告诉自己再等等。然而怀中的人却没什么自觉的反复挑起他的火气来,如今这火从下腹烧到了脑中,将他全部的理智都焚烧殆尽,还等什么?他一时半刻都等不下去了。
吕迟的力气在褚瑜看来全放不在眼里,他随手一掠,便将人给卷进了怀里,一翻身压住了。
吕迟给褚瑜密密实实的拢在身下,又是觉得褚瑜长得好看有些脸红,又是心慌的不得了。
他迂回着劝褚瑜,“咱们有事好商量,我这么宠爱你,有什么不能答应呢?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你给我吃点甜头,比动粗好的多的。”
吕迟的一双手也不推拒褚瑜,反而安慰似的轻轻摸摸他的脸侧和脖颈。引火的信子不仅不知收敛,反而到处打转。
真是不知死活。
褚瑜依旧气息粗沉,他的目光巡视着吕迟的脸,后凑过去在他红润的唇珠上亲了一口。褚瑜的动作很慢,吮吸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合着末了那轻微的啵的一声响,将吕迟臊了个大红脸。
“都说我还没漱口呢,”他不是很高兴,可是又怕此时和褚瑜发脾气不知是个什么结果,因此只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闷声闷气的道,“阿瑜,你想干嘛?”
想干,褚瑜暗思忖。
他毫不在意的拿开吕迟的手,凑近了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动作虽然浅淡,然而勾勒出的暧昧与侵略气氛却让吕迟心下越发没底。
“我想同你乐乐。”褚瑜的声线低沉,带着醇厚的男性魅力。
吕迟被他勾的心间颤,浑身也像是烧起一把火来。乐乐就乐乐,怕什么?反正自己来秦国一是为了躲避家里,二也是为了和阿瑜乐乐。
如今他愿意主动了,那自然是好的。
“我也想和你乐乐的。”吕迟抿嘴笑起来,露出腮边的小酒窝。
褚瑜忍不住低下头去在他脸颊两侧的酒窝上一边一下亲了两口。他明白身下这小少爷恐怕多半不知道乐乐的真正意味并不需要他挺腰。
这是个重要区别,自然需要解释清楚才好。
褚瑜原怕压着吕迟,没将全身贴上去,此时动了动,将吕迟全按进了自己怀里,密密实实的没一点儿缝隙。
吕迟原还舒缓了一口气,正要和褚瑜商量后续,就察觉到身下有一大包东西贴到自己身上,当下先奇怪,这么大一包,是什么东西来的?
他低下头去看,惊讶的怔住。
“怎么,怎么和我的不一样?”
也太大了些,足有他的两倍,兴许更多?吕迟有些惊,更多的是惭愧。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褚瑜,带着好奇带着羡慕,“你这儿怎么这么能干?”
吕迟口中的“能干”是取了有能力的意思,可听到心猿意马的褚瑜耳朵里,那意思怎么歪怎么来。
能,干。
“凭此处决断谁在上头。”褚瑜说出个吕迟必输的砝码,后低下头在他额心亲亲,是个安慰的意思。
吕迟这才完全愣住,这,这和他想好的不一样啊。
“这怎么比?”吕迟咬牙回过神来,干脆耍起脾气来,“你说好了乐乐就是乐乐,我先说的就是我先乐。”
褚瑜纵着他在自己身下仿佛小肉虫似的扭动,后等吕迟发过一阵火,他才无奈的笑起来,“你先乐便你先乐吧,”他的指尖扣住吕迟的下巴,又掠过他的唇瓣,“今天晚上就让你乐。”
吕迟听了这话,立刻停住撒泼,一把抱住褚瑜的脖颈,结结实实的凑上去亲了一口。
“说好了便是今晚。”
撇下早上这一出,褚瑜陪着吕迟起身穿衣,洗漱后用了午饭,还不等坐一会儿就宫人赶来请人。
吕迟拉着褚瑜到屏风后头亲了个嘴,后大方的将人放了出去。
褚瑜抹抹他嘴边的银丝,低笑起来。
吕迟眯着眼睛,“晚上记着来。”
他说着伸手在褚瑜的屁股上拍揉了一把,心里雀跃非常。
褚瑜似笑非笑由得他占便宜,“哪里敢忘。”
说罢转身出了屏风,同宫人走了。
晋国传了密报来,说的是周王卫王均已丧命,褚清未曾给他们一个开口的机会亲自动手将人砍杀在了殿下。如今晋军已经开始进入周、卫两地,要将封出去的疆土原封不动的收回来。
此刻如论版图,秦晋各占了原晋国的一半,中部列兵,对峙意味已经明显的很。
这在褚瑜的预料之中,听后也只平静。他心中唯一有些踌躇的是吕迟。吕迟的身份让他想留留不下,考量到吕迟身后的吕家人,更也不能将吕迟强行留下。
褚瑜双眉紧锁,他要为了阿迟考虑,是风是雨都要尽量挡下。可有过这样的好宝贝,哪里还舍得松手?褚瑜心里难免也有些自私的念头,要紧的是如何将阿迟送回晋国,后保了他一家人的平安,还能将阿迟带回到自己身边。
这中间纵然耗费些心力,却也是唯一可行合理的考虑。
褚清要吕迟回晋国,褚瑜想要将吕迟留在身边,无论是谁都头疼烦恼的很。
而吕迟他,心中若说一点愁绪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初来秦国时,没人知道褚瑜的打算以及现在秦晋对立的场面。他来的十分任性欠考虑,虽然知道自己父亲应对朝政游刃有余,可世事多变,他在秦国总归是待不长久。
等枣木回来,真该一刻不停的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着阿瑜?
吕迟站在庭院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捅雪,一戳一个坑,眉毛拧成了一团。
旁边站着个小太监,是褚瑜说没有枣木身边也该有个人侍候,故而留下的。小太监叫致福,此刻关切的问,“公子是否要去外面散散心?”
“外头冷得很,”吕迟慢吞吞的说,他随手扔掉自己手上的木棍,双手交握搓了搓,叹了一口气,“唉,有些想阿瑜。”
和阿瑜在一起的时间真是一刻少过一刻。
致福笑笑,没因吕迟直呼秦王的名字而有失色的地方。
“街上的积雪都已经扫干净了,出门就是闹市,也颇为热闹,公子出去转转兴许有些意思。”
吕迟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准备马车去。”
他倒是的确有个想去的地方。
致福脚步轻快的走了。
明柳回屋给吕迟取出一件披风,给吕迟穿好系上,后终于将憋了一早上的话恳切的说了出来,“少爷,您,您同秦王,你也不好那么欺负人啊。”
明柳想,能劝一句是一句。
吕迟想起早上给明柳看去,此时带着些不好意思又带着些羞恼,他伸手点了点明柳的额头,“你还说,你多少次门也不敲就进来,偏还你有道理了?”
明柳给他戳的哎呦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嘟囔道,“话不是这么说……”
“你还说?”吕迟瞪眼看着她,“若是下次敢再不敲房门进屋,仔细我收拾你。”
“奴婢知道了。”明柳委委屈屈的应了。
从前在元宝居侍候之时,都是直来直往,从小到大都习惯了的。吕迟也自在坦然的很,哪里知道到了秦国就能频频遇见那么荒唐的场面?
说话间,小太监备好了马车,来请吕迟上车了。
出门便是闹市,沿路白雪皑皑,因着这漫天的白和瓦楞的黑交织在一处,普通的街景也显得特别起来。
寒冷并没有影响街巷之间的行人,来回叫卖的小贩与沿街敞开大门做生意的商铺鳞次栉比。光看秦国的都城,如若要比较,难道比晋国都城的醉生梦死好上多少?
吕迟想着晚上和褚瑜答应好的事情,让人将马车赶到了上次去过的书店门口,后自己跳下马车,快步走了进去。
常青山站在柜台后面正与秦凌说话,听见一叠的脚步声,两人一起转头看出去。
就见头前见过的吕迟身边带着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身侧又只站着一个身形瘦小眉目之间也透着干净的年轻男子。
吕迟进门笑眯眯,开口客气的很,“老板,我想来问问,上次那本书我得了下册,可有上册?”
秦凌没想到吕迟还回来,更没想到吕迟来了不是来闹,而是客气求书来的。他上下扫了吕迟两眼,又侧目看向致福,见他的身板竟比吕迟还单薄些,心头一转惊奇的想,莫非这小少年还真是上头的那一个?
他目带考量没说话,常青山先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不少局促,“那书,没了,没了。”
吕迟有些不信,他双手架在柜台边缘,“下册有,上册去了哪里?”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我这回是带了钱的,不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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