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 第146章

作者:伏酒谣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成长 轻松 白月光 古代架空

盛延辞心中淌着蜜,再没有比思念成疾时见到喜爱的人更美的事了。

“阿幼阿幼……”

好喜欢。

他真的好喜欢阿又呀。

喜欢得不得了。

宿幼枝下巴搭在他肩上。

难得安稳的静谧,哪怕无人言语, 也脉脉温馨。

“今晚……还回吗?”盛延辞轻声问。

“要回啊。”

宿幼枝看着远处明月,抬手环住盛延辞, 微微侧脸,贴着他耳朵说:“兄长,教你明日来府。”

盛延辞静默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阿幼说了什么,一时紧张一时激动,手上用力,将人抱得更紧,呼吸都放轻了。

“是、是……”

宿幼枝点头。

盛延辞便忍不住颤抖,脸埋在宿幼枝颈间,再说不出一句话。

宿幼枝安抚地揉捏他后颈,眉眼软下:“你可是临王,还有何惧。”

“有的。”盛延辞哑声道:“阿幼,有的。”

他怕的事情那么多,每一件都与阿幼有关。

盛延辞渐渐止住颤抖,却又开始慌:“兄长还有说什么,他可会喜欢我?”

“当然。”

宿幼枝退开,捧住他的脸,对上他眼睛,认真道:“你可是……我喜欢的人。

盛延辞定住。

愣愣看他。

宿幼枝原在笑着的,忽见他眼眶泛红,无奈道:“怎么你还要哭鼻子?”

被敌人追杀,被独自留在黑暗的雨夜都没有哭过的临王,如今怎就要落泪了。

盛延辞又将他搂紧,脸贴到他肩上,闷声道:“阿幼再说一遍好不好?”

宿幼枝却不肯说了。

“喜欢你。”盛延辞道:“好喜欢阿幼。”

“每一天都会更喜欢一点。”他不厌其烦地述说着心意:“好想将你装进心里,自此不相离……”

宿幼枝桃花眼水润,静静地听。

“阿幼。”盛延辞屏息道:“若兄长……我们便成亲好不好?”

宿幼枝歪过头,亲在他耳尖,阖上眼,轻轻应:“嗯。”

他贴着他的耳,声音很暖很甜:“……喜欢你。”

盛延辞含在眼中的水珠终是没能挥散,落了下来。

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只余甜蜜和满足。

盛延辞牵着阿幼的手,将他送回南阳侯府,站在墙下亲过他唇瓣,直到阿幼进去没了影,又站了许久。

杨一在旁边转悠了好一会儿,激动地一个劲整理袖角,见殿下转回头,才迫不及待道:“殿下,那之前准备的东西?”

盛延辞脸上又恢复张扬神采,吩咐道:“要最好的。”

“是!”

临王府顿时忙起来,欢天喜地将仓库里封存的东西搬出来。

雪巧看过,道:“这姑娘家的衣裙用不到了,收起来收起来。”

盛延辞不是没去过南阳侯府,但此次登门不同,更为郑重,却也不好太过,递了拜帖去,便坐上车架。

到的时候,谢钧和谢翊候在门前。

盛延辞下得马车,双方见礼。

谢翊表情略有板正,笑模样不多,谢大哥视线落到小王爷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过,便规矩转开:“殿下请。”

南阳侯夫妇并着宿大公子等在院前。

盛延辞可不好教他们施礼,道:“无须多礼。”

只有宿幼枝跟在后面,浑水摸鱼地看热闹,还偷偷对盛延辞眨了眨眼。

盛延辞险些未控制住表情,不敢再多瞧。

谢翊也看到,小声冷哼,被兄长怼了下,好悬踉跄。

“临王殿下请。”

南阳侯沉稳道,目不斜视。

南阳侯夫人却忍不住多瞧了小王爷几眼,见他模样俊俏,也未有传闻那般坏脾气,稍稍放下心。

他们进得大堂。

谢翊在后面去拽宿幼枝:“老实点你。”

宿幼枝可老实了,全程坐在兄长旁侧,看着盛延辞掩藏紧张地应对众人问话,竟也表现得不错。

盛延辞悄悄打量他们表情,见大家神色如常,先松了口气。

不过多是南阳侯夫妇在说,宿大公子只安静地听。

半晌后,宿幼枝听姑母道:“阿幼,你带临王殿下去玩。”

宿幼枝便将盛延辞领回了院子,路上就在笑,进了门便忍不下,笑出了声。

“好啊,阿幼还笑我。”

盛延辞捏他脸,捏完又心疼地揉一揉,凑过去搂住亲一下。

宿幼枝瞧瞧周遭,将人带进屋关上了门。

隔绝了视线,两人便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唇齿相缠。

炙热的气息萦绕。

待会儿还要出去见人,他们未太激烈,只亲昵地贴近,甜甜腻腻交换着呼吸。

“阿幼,我好欢喜。”

盛延辞抵着他额头,轻声说。

宿幼枝便问:“有多欢喜。”

有多欢喜。

欢喜得为当时的一时冲动庆幸,庆幸能见到阿幼。

宿幼枝未语,只是又贴过去,含住他唇瓣,每一次舔舐都述说着心情。

遇见他。

才知亲吻是这般幸福的事。

盛延辞在南阳侯府过了寻常又不寻常的一天。

最大的改变是他不需要再躲躲藏藏地去见阿幼。

临王府的马车穿过街道,常常路过南阳侯府,短暂停留又往远处去。

谢翊心中麻木,懒得再瞧,谢小妹却忧心忡忡,至今仍想不明白。

“二哥,宿阿兄怎就、怎就……”

盛延辞这般,阿又姑娘和宿阿兄又算得什么!

谢小妹不解,谢小妹憋闷。

谢翊幽幽看她,轻叹道:“傻妹妹,哪有什么阿又姑娘。”

谢小妹顿住。

好半晌,震惊地睁大眼。

临王府的马车内。

虽说可以常见,也没得这番天天腻在一块,旁的事都不要做了。

宿幼枝怕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剑法就要生疏。

便拉着盛延辞去切磋。

盛延辞起先不情愿,他哪里肯对阿幼刀兵相向。

但阿幼想……最后选了木剑。

宿幼枝不挑武器。

回到临王府,练武场宽敞,两人敞开了对战一场,酣畅淋漓,木剑上落了一道道凹痕。

“你便只有这点力度,别不是不行。”宿幼枝挑眉道。

盛延辞着恼,抵着剑压向阿幼,哑声说:“行不行,难不成阿幼未看过吗。”

说着要去亲他脸,被宿幼枝躲过,转剑将人逼退,悠悠道:“不记得了。”

盛延辞就抿直唇角,被他闹得无心耍剑。

可阿幼攻了过来,他只好出手抵挡。

木剑噼啪相撞的声响不觉,又渐渐慢下来。

盛延辞将阿幼困在墙边,阳光顺着婆娑的树叶缝隙落下,映着斑斑光影。

微风温柔地吹起宿幼枝额前碎发。

盛延辞看着他,移不开眼,被蛊惑地将自己送到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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