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非天夜翔
“把我……”游孟哲断断续续道:“把我朝死里……操吧,爹,好舒服……”
宇文弘吻着他,胯间开始啪啪啪地顶撞,高潮的快感涌上游孟哲心头,令他两眼发黑,头皮阵阵发麻,他爽得忍不住大叫,一手揪着被角送到嘴里死死咬着。
宇文弘身体健壮,竟是一下不停地抽插了近百下,游孟哲已被操得意识涣散,说得含糊不清的情话,感觉到自己被宇文弘抱了起来,让他的双腿跪在床上,头按在枕上趴着,他侧着头,疯狂地喘气。
宇文弘则两手支撑自己的体重,双脚蹬在床尾的板上,颀长健美的赤裸身躯从上方挺腰,他们身体分开,只余肉棒深深插在游孟哲的后庭内,这个角度每一次抽顶都正中阳心。
游孟哲像只趴在床上的小公狗,张开双腿撅起屁股,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接受宇文弘的猛操,他疯狂地大叫,宇文弘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入,每一下都激起他心底难以言喻的快感。
游孟哲快被这方式给插得疯了,他终于开始求饶,喊道:“爹……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宇文弘伏身下来,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将被子垫在屋内桌上,让他趴着,自己一脚站在地上,另一脚侧着抬起,肉棒深深捅入游孟哲体内。
游孟哲断断续续道:“歇会……歇会……爹!”
宇文弘小声道:“宝贝儿子,再叫声爹,叫。”
游孟哲呻吟道:“爹……”
宇文弘又开始狠操,他出了满身大汗,啪啪啪的撞击声音一直没停过,混着游孟哲的浪叫充斥了整个房间,带着淫靡的味道,游孟哲的后庭已被操得流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沾满宇文弘的肉根,从他硕大的阴囊上淌下来。
“啊——啊——”游孟哲呻吟道:“好深……太深了……爹,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宇文弘脖颈,胸膛通红,恨不得把游孟哲朝死里插,趴在他身上又插又捅,游孟哲叫得越浪,他就忍不住插得越深,游孟哲的后庭已经麻木了,阳心却在宇文弘的抽顶下酸胀发痛,直到宇文弘一轮猛顶,游孟哲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自己体内。
“啊……啊……”游孟哲仍在呻吟,宇文弘急促喘气,狠狠地吮吻他发红的脖颈,把他抱到床上,拉过被子盖着。
游孟哲全身仍在高潮的余韵后阵阵发抖,紧紧抱着他,两人的赤裸的身躯在被中纠缠,摩挲。宇文弘笑道:“喜欢爹么?唔……”
游孟哲以一个吻回答了他,唇分时游孟哲仍有点意犹未尽,宇文弘注视着游孟哲的双眼,看着他的唇,说:
“哎。”
“哎……哎什么……”游孟哲闭上眼,脸上晕红未褪,仍在先前的高潮中喘息。
宇文弘摇了摇头,似乎有点心事,把游孟哲抱在身前,说:“叫爹。”
“爹。”游孟哲说。
宇文弘的唇在他鼻梁上蹭了蹭,伸手出被,弹出一道指风,火盆烧完了,油灯灭,黑暗的房中传来游孟哲的轻轻喘息,和宇文弘与他亲嘴的声音。
☆、番外·亢金龙
翌日,梧柳儿街外: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宇文弘朝卖粥的老头说:“跟心肝儿一样。”
那老头边在担子前舀粥,点头道:“我也是呐,我老伴儿给我生了个儿,真是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哎。”
宇文弘:“你儿子呢?怎不跟着你卖粥?”
“没了!”老头道:“死了!”
宇文弘:“哎——”
老头瞪着眼道:“你儿子也死了?”
宇文弘说:“没死,活着呢,出来给他买粥。”
老头说:“这么冷的天,都是孩子使唤干活,你看这街上又下雪又刮风的,可有孩子出门了。”
宇文弘看了一眼,破败的京师大街在晨雪中渐渐醒来,出门操劳扫雪,干活的全是腿脚不便的老人。
“我倒是心甘情愿能被他使唤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下下……呢。”宇文弘作了个手势表示后面说不完,省去,又指指小碗,说:“多放点葱花,孟哲喜欢吃葱花。”
老头道:“好名字啊!你们家都是读书人罢。”
宇文弘无奈道:“名字还不是我给他起的呢,他娘的一个相好起的。”
一名来买粥的大妈道:“自个儿子名字怎么能给他娘的姘头起?你被戴绿帽子罢!这儿子是你的么?别给搞混了才好玩呢。”
宇文弘道:“不不,千真万确是我的儿子。”
卖粥老头道:“姘头是谁?”
宇文弘:“当朝皇帝,那个叫张远山的哑巴。”
大妈:“……”
老头:“……”
宇文弘:“再撒点油条皮,好了么?”
宇文弘接过两海碗粥,郁闷地回房间里去,游孟哲睡得迷迷糊糊,趴在桌上喘气,脸上还带着红晕,斜眼偷看他。
“昨晚上真带劲儿啊,爹。”游孟哲道:“快把我干死了。”
宇文弘笑了笑,说:“吃。”
游孟哲用筷子划拉鱼粥,边吃边看宇文弘,吃了一半,被宇文弘抱起来,放到床上又干了次。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出去又捎了俩包子才算真正解决,游孟哲总觉得宇文弘有点不对,却又说不出不对在哪儿。吃饱喝足,京城乱七八糟的,两人决定还是北上,张远山送了父子一辆车,宇文弘便赶着车,载着自己儿子去落雁山看看。
沿途撤下来的百姓越来越多,流民交头接耳:
“皇帝要亲征了!边疆顶不住了!”
“赵将军败得可真惨!屡败屡战呢!”
“这可咋办啊,大虞的江山要没了。”
宇文弘把车赶出边疆,疆外没有路了,便索性把车扔在一旁,两人共乘一马,游孟哲道:“接下来朝哪走?”
宇文弘也有点懵,答道:“当年冥尊接我走那会我才一岁,认不得路了。”
塞外春雾浓重,一望无际的荒原上,零星几只牛羊正在吃草,蓝天褐野,湖水,岩石犹如浓重的笔墨,大笔大笔地涂在这幅画上,寒气袭来,战马辗转前进,沿着黑河朝东北走,寻找它的源头泣血泉。
据冥尊说,当年宇文弘的家就在泣血泉边,但泣血泉已经被鲜卑人占了,原先的雪域之城多半也没了,两人只得沿途打听过去。正走到一半时,游孟哲下马去撒尿,宇文弘在一旁看地图。
“爹。”游孟哲走到树下,伸了个懒腰,边解腰带边远远喊道。
“哎。”宇文弘道:“平地上尿就成了,跑那么远做甚么。”
游孟哲:“不对着树我尿不出来。”
宇文弘笑道:“你是狗儿么。”
游孟哲:“我有爷爷么?”
宇文弘漫不经心道:“有也死了罢,不知埋在何处……”
游孟哲对着树下撒尿,草丛里仿佛有什么动了动。
游孟哲:“?”
他的尿戛然而止,未发现先前竟是尿了一名兵士满头。那名兵士穿着大虞的兵甲,正蹲在草丛里拿眼瞪他。
“虞人?”兵士道:“听见你和你爹说话了。”
游孟哲:“是……是,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兵士抹了把脸,答道:“埋伏,跑塞外来做什么,快走!”
游孟哲傻眼了,朝那兵士身后张望,赫然发现黑压压的全是人,全在树林里埋伏着,上千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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