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 第35章

作者:月趻 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系统 轻松 龙傲天 古代架空

“公子亲自来罚吧。”

他尾音沙哑,然后一瞬,抬头,吻了吻白御卿的唇角。

就在他的牙尖愈发得寸进尺,摩挲白御卿的下唇之时——

“唔!”

被甩开了。

被甩开的那一瞬间,他尖利的牙尖不慎咬破了他的下唇,以致于二人的唇角都染上了血珠。

白御卿面色怔然,墨发凌乱衬着如玉冷白的脸,近乎不可置信感受着唇角的刺痛,伸出舌尖舔了舔。

——腥甜。

疼。

陆煜行咬的。

这是条,以下犯上,强吻主子的,坏狗。

陆煜行也怔然了一下,他感受着一瞬被推开的疼痛,牙尖和舌尖还带着白御卿唇角的一丝血迹,近乎是下意识舔了舔。

——咬到了。

好甜。

……把公子咬疼了。

他感受了一下舌尖的腥甜,喉结滚动着,随后又温驯俯身凑上去,像是想讨好一样,舔去他唇角的血珠,然后——

“啪——”

被甩了一巴掌,侧脸火辣辣的疼,陆煜行闷哼一声垂下眼。

……比以前重多了,好像,生气了。

“陆煜行——”

公子的嗓音压低,呼吸也压低,带着一抹深沉的怒气,猛然伸手揽住他的后脖颈,近乎一字一顿,“谁允许你,以下犯上的?”

一瞬间的汹涌近乎淹没了唇角那股莫名柔软的触感,白御卿呼吸压抑,修长的手扼住他,唇角的刺痛又压抑着情绪。

让他,也想咬人了。

他不知道陆煜行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咬上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俯身同样咬了下去。

“唔……”

尖利的牙尖似乎穿透了些许皮肉,陆煜行感受着脖颈一瞬的刺痛,呼吸一窒,却又猛然溢出一丝笑意。

他垂眸伸手,渴求一般颤抖摩挲白御卿的发丝,眸子微微弯起,任由他咬着自己的脖颈。

白御卿松开唇,看着他脖颈上鲜明流着血渍的牙印,感受了一下唇齿的腥甜,回复了些许理智。

他摩挲着自己的唇,垂眸看见到了指尖的血。

“公子可以……呼,继续……”

明明脖颈上还有骇人的牙印,却压抑着呼吸,粗喘着说着这样的话,眸子亮得吓人,面上泛着呼吸发潮红,哑声道。

“洗干净了,全部都——洗干净了。”

可面前的人唇被血氤氲地艳红,像是刚刚食了人心的狐仙精怪,漠然又氤氲欲色。

却偏偏。

“……你以为小爷让你洗的是什么?”白御卿的表情淡漠冷静,拉开了距离,“让你洗马。”

“——全府的马,你洗了吗?”

陆煜行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后咬住下唇,抬眸看着他。

“滚去洗马。”

“再敢以下犯上,就剜了你的牙。”

白御卿近乎漠然命令,尾音也带了冷嗤的讥讽。

陆煜行摸了摸脖颈的牙印,又看他神情不似作假,怔然片刻,收敛了表情,略微颤抖起身下了床榻。

看着陆煜行略微踉跄离去的背影,听到门关上的“嘎吱”声,以及墨玉见到陆煜行离去时咬牙切齿的质问,“你怎么进去的?!”

白御卿低头捂住了脸,呼吸压抑急促,发丝几分黏腻在额角,湿透了衣襟。

[好凶啊宿主。]

白御卿抿唇,喉结上下滑动,放缓呼吸,不回答。

[……您硬了。]

第26章

“应好公子, 这边请,公子有事不能亲自相迎,小的来迎您。”

小厮恭声引着红袍的少年郎在府中穿行, 穿过门楼, 行过影壁, 上面雕刻着祥云瑞兽,栩栩如生。

红衣的少年肩宽腰窄,腰间黑金的佩剑衬着凛凛的气势,红衣张扬,偏偏锐气又藏鞘中, 迈着长腿随着那小厮。

他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他素来蹙着眉惯了, 墨眉微皱,又努力舒展了一下,似乎是想让自己的表情好看些——

却莫名有些扭曲。

身后端着锦盒的小厮瞥到了自家公子的表情,怔然了一瞬。

又觉得公子似是有些紧张,素来不在意外貌的公子竟也在马车上问了两句, 他今日瞧着还算体统?

国公府应是没有待嫁的姑娘吧?

他被迎入世子书房,侍女为他斟茶,袅袅的雾气略微氤氲了他的眉眼,也掩下了应好眸中的一瞬复杂。

他饮了两口, 又低声问。

“世子何时来?”

“这个……世子有事……小的也不知道。”小厮表情有些犹豫,又为他上了一碟精致香甜的糕点,“这是世子素来爱吃的, 柳姑娘厨艺一绝,您尝尝。”

“……女儿家的玩意儿,他竟也爱吃。”

应好抿唇蹙眉盯了一会儿, 似是不在意发出一声冷嗤,随后拈了一块咬了一口。

香甜软糯,入口即化,确实不错。

他又咬了一口。

——可糕点快吃完了,白御卿也不曾见踪影。

他并非不守约失礼之人,虽闲散惯了,也并不至于令他等这般久。

应好抬眸看了一眼白御卿的书房内,书房里墨香和沉水香相互融合,氤氲了整个屋子。

雕花窗旁一张紫檀木书桌,整齐放着文房四宝,砚台刻着云纹,狼毫笔放在一旁,墨池中残留着未干的墨迹,散发着淡淡的松烟香气,依稀可见执笔人写字之时袖口露出的冷白皓腕。

应好蹙起眉,盯了一会儿,莫名有些头脑昏沉发热,他轻咳一声,压下燥热,只觉得自己似是等久了。

他甩起红衣锦袍便起身向门外走去,那小厮似是想拦他,又被他一个眼神瞥过去,“我出去透透风。”

窗外的春风吹散了他鼻尖氤氲缭绕的沉水香,应好松了一口气。

府中仆役往来如织,丫鬟们端着茶盘、捧着锦盒穿梭着,尽数略过他,也没人唐突了这位贵人。

应好闲逛着看着偌大的宁国公府,似是想到当年将白御卿误认成女子的糗事。

他应好有那么恐怖吗?让白御卿生生在宁国公府躲了两个月。

应好也不喜欢男子,不过是个误会,何必如同见了洪水猛兽?

况当时年少不懂事,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又何必记这么久?

越想越气。

应好眉头蹙着,咬了咬舌尖压下那股烦躁。

然后随意行至一扇门门口,隐约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黏腻的水声似乎夹杂着闷哼,以及熟悉的嗓音,漫不经心带着轻蔑的话语,“……贱狗。”

应好一愣。

他停下脚步,怔怔看着面前虚掩着的房门,不知为何,呼吸有些急促。

……是什么声音?

大抵是那声音实在熟悉,一如既往地清澈淡如碎玉,却带着莫名的轻蔑与倨傲,令应好有些不知所措。

应好自诩正直,少做失礼之事。

可此时,抿了抿唇,鬼神神差之下,伸出手轻轻放在那虚掩着的房门上——

然后,在推开门的一瞬间,猛然出现了白御卿那张近乎惊心动魄的脸。

那张冷白俊美如同玉狐仙的面容略微怔然,随后又敛下神情,随意挽着的墨发发尾微微湿润,仿佛沾染了晨露的湿意。

白玉锦衣,云纹银线,屋内灯光昏暗瞧不清,屋外却白昼日暖,阳光朦胧在他身上,这样交错的光影衬出一丝莫名的惑意。

他带着疏离下抿的唇角似是破了口,一点朱红,殷红如血。

“应好?你怎会在这里?”

应好顿了顿,视线却移向他身后晦暗的室内,抿了抿唇,脑中不断回荡刚刚听到的莫名声音,嗓音低哑道,“你许久不来,我便来寻你——”

“……你刚刚在干什么?”

他略有些执拗问。

“无事,不过小憩了一会儿。”

白御卿抿了抿唇,迟疑片刻,略微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纤长的睫毛颤抖若蝶,嗓音却略微沙哑,道,“我刚刚竟是忘了你,抱歉——走吧,去书房。”

应好抿唇,听着他略微哑然倦懒的尾音。

那嗓音似像是小憩睡醒后的倦懒,又似夹杂着别的什么东西。

但他已然侧身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似是不想让自己窥探到屋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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