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苍白贫血
莲月见状笑道:“还以为妹妹性子寡淡,原来竟是见了你才有点笑摸样。”
林昌音色暗哑,“快些闭嘴罢。”
何晏攥了元荆的手,“天不早了,先进去了。”
言毕,便将人拽到里头去。
那小麟儿转头去看自己爹娘,竟嚎啕大哭。
莲月眼瞅着元荆站起来跟着何晏进去,脸色僵的难看。
方才这人给银狐斗篷遮了全身,看不出端倪,这一回再去看那个头和靴儿面,怎么着也不像个女人。
“这……”
林昌忙将麟儿抱过来,又看一眼莲月,“男人呗…”
莲月傻了眼,垂头去看自己怀里的孩子,“那…这…”
林昌道:“你先带着罢…”
——
何晏刚阖上门,便反手将人压在门板上,
“想我么?”
元荆眸若点漆,“想。”
何晏心头一动,想着凑上前去浅吻,可这唇碰了唇,竟一发而不可收拾。
四目相视,一个是黑瞳幽深,一个却是凤目微散。
元荆嘴唇薄凉,柔软绵密,何晏以舌尖细细描绘,轻吮浓舔,手也跟着探进了斗篷,将衣裳扯的稍稍散了,滑进去轻抚那胸口红缨。
耳畔一声轻哼,不经意的,却简直要了何晏的命。
欲火上头,亲吻也自起初的和顺温情染了兽性,肆意狂烈,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元荆的嘴唇和脖颈。
银狐斗篷落在地上,给两只脚踩过,步伐凌乱,气息失措。
何晏将人推在床上,重喘口气,眼眸里尽是欲火炽烈。
只是还未等伸手去脱那人的衣裳,竟是有双手先攀上自己的脖颈,宽衣解带,露出内里精健肌线。
何晏低低一笑,“这样急?”
元荆双手一窒,呆愣一处,“啊?”
何晏手指抚蹭那精巧眉眼,“你从未如此,我很欢喜。”
见元荆凤目懵懂,便不再多言,只将他身上衣衫除了个干净,一把扯了自己身上锦衣,俯下身去。
肉肢贴合,紧密交缠。
耳畔脖颈上的口舌滑腻,酥痒难平,元荆眼瞳散乱,想着抬手去推,可那口热气已经到了胸口,作恶一样的吮吸浅咬,使得那两点润泽红艳,水光盈亮。
修长手指随着下移,何晏摸到身下之人大腿内侧,自幽密之处摩挲绕圈,眼瞅着元荆瞳生怖色,却使坏一样探入一指。
元荆轻蹙了眉,银月流泻入屋,那双漆黑凤眸竟多了些水意。
何晏耐着性子小心搅动,只觉这指头跟入了羊脂里一般,嫩肉软糯,妙趣横生,再多并入一指,却又成了紧致吸纳,湿软包容。
元荆忍不住一声痛吟,双手扣住何晏臂膀,“轻些…”
何晏抽手而出,直起腰身,心里头记得喜连来的时候是带了香脂,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同喜连索要的功夫,便在床榻边儿上瞧见了那乌黑小盒儿。
何晏心里一叹,这太监还算是贴心。
可这刚开了盖子,身底下的人竟轻起了身,上来含何晏的唇。
何晏黑瞳一凛,唇角微扬后,便是更凶猛的回吻过去。
一面热切的攻击那人的唇舌,一面将盒儿里的膏脂挖出来涂于那软糯穴口,后又捅进去,层层润滑,直到入了三根手指,再瞧元荆眉宇未有半点痛色,这才将人松开了,退了指头,以身下饱胀之物于上细褶上磨蹭半晌,徘徊却不入。
元荆给撩拨的浑身战栗,凤目失神,“你…”
何晏抬眼凝视他,星眸沉稳,
“想要?”
元荆面颊烧红,“恩。”
何晏哑声道:“那自个儿将腿再分开些,让我看看你有多想。”
元荆迟疑片刻,后将腿开的更大些。
何晏低低吸一口气,昧着良心道:“也不是很想么…”
元荆神色恍惚,些许迷惑的去摸了摸自己的腰胯,“…再开不动了…”
何晏见他这惹人摸样,心头登时一动,性器霸道的长驱直入,直至整根没进。
内壁给撑到极限,有汗液逼上头,润了浓黑眼睫,乍一看竟泪珠一般,平添许多淫虐之意,元荆不自主瑟缩向后,可后穴却是给男根深深钉入体内,起初还是研磨碾压,待适应之后,便是一记又一记的大力抽插。
两人交股叠坐,唇舌相接,肉体相连。
交合之处也越发粘稠,噼啪撞击,声色淫靡。
元荆腿脚发软,手有些撑不住,给何晏见了,便将其压在床上,摁了腿依旧耸顶不休。
时至二更,罗帐低垂。
有人隐忍的呻吟醉人,气喘惑心。
何晏腰力极好,快插许久不歇,额头汗水滴落,一颗颗砸在那人腹胸上,混着那前端渗出粘液,糊成一片。
元荆虚脱似的,唯分身硬挺,其他地方都是软的。
眼瞅着便欲登达顶峰,却听得何晏音色冷冽,
“叫相公!”
元荆给撞的提不起气,“…相…相公…”
何晏厉声又道:
“再叫!”
元荆神思涣散,“…相公…”
心理上极大满足,何晏目光灼灼,垂眼去那小洞被迫吐含粗黑之物,心跳越发的快,而后狠力操弄两下,沉哼一声,便将一股浊白泄入元荆体内。
事毕,元荆肤若霜雪,布一层薄薄凉汗。
可人还未歇过来,竟又给人翻过身,顶入红肿后穴。
埋在被褥里的人呜咽一声,
“够了…”
何晏着了魔一样,“不成!”
后又道:“你别急,相公这回让你舒服。”
接着便捏了那细细腰杆,将人提成跪式,又将元荆头上的青丝带解下反捆了手,狠插不休。
待元荆也出了精,何晏却依旧意犹未尽,抱着又来了一次。
这两人抵死缠绵,直到鸡鸣薄雾才算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年后开新文。
定制过几天会出,里面的番外分别是沐桶h的番外,春宝的番外,小包子眼里的夫夫世界,老何装淮淮哄妻番外。
第78章 春宝番外 武林
五岳之外,梁山之颠。
皓月苍穹下,有个矮小的身影迎风挺立。
费了整整一天功夫才爬上山顶,眼下正吞吐呐气,伸开五指,傲视天地间星辰变换。
春宝微微眯眼。
诗兴大发,却奈何脑中空空如许,只得作罢。
唯拂去鼻下清涕,叹世事变幻。
话说国破当晚,春宝狂性大发,连发三次,终翻墙而出。
自此云游江湖,好个快意。
以至于春宝每每想自己当初发疯翻墙之时,不能释怀,便以“三疯”为己命名。
且说这日,春宝自梁山上观日出云海后,对着虚空练了好些招式,有些疲了,想着转身下山,竟见山间道上有个算命的摊子,便上前打探。
那算命的也是选错了地方,接连数月都没几个客人,正想着收摊去山下集市,却不经意抬头见个圆脸矮挫的人。
眼下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看那衣衫样式,虽脏却不是工艺精巧,想来该是有几个银子的人。
算命先生忙将收好的旗子重新铺开,“替天算命”几个大字,猎猎而扬,好个雄浑霸气。
春宝看了那旗子许久,“这四个字都是什么意思?”
算命先生眼角一挑,未料这人竟斗字不识,早知道就不这般辛苦拉旗了,只讷讷道一句,“神机妙算的意思。”
春保来了兴致,“如此,那便替我算上一卦罢。”
那算命先生捻须冥神,做一副高深模样,“敢问这位小兄弟,八字几许?”
春宝一愣,“八字?”
算命先生道:“就是生辰八字。”
春宝摇摇头,莫名竟滴下泪来,“你戳我痛处,实在非君子所为。”
算命先生眼露不解,“不过就问个生辰八字,你何苦伤心至此。”
后又道:“你不想说便罢了,看手相也是可以的。”
春宝抬手抹掉眼角浊泪,将手伸过去,摊开掌心。
算命先生拿掉春宝手心里吃了一半的松塔,端详许久也看不出个端倪来,只得吐一口吐沫上去,搓下三两泥,才得观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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