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 第55章

作者:殿前欢 标签: 古代架空

“这根是桃子味,磨牙兄真有才!”挑完之后谛听还将东西递过来:“你要不要尝尝。”

高守站在原地,感觉血“轰”一声全涌上了头顶。

“哦你不要。”见他发懵,谛听就益发高兴了,将肥皂收回去:“那我来帮你打泡泡吧。”

说完他就正色,真的非常非常正经,拿手圈住那根条状物,上上下下摩擦,一遍又一遍,动作越来越快。

肥皂开始出泡了,白色液体,泡沫几不可见,只是彼此黏结,白得嚣张耀眼。

很快,白色液体就充满了小半个盆,因为有细微的泡沫破灭,竟似乎是活的,在细细蠕动。

“我打好了,你不来洗衣服么?”冲着高守,谛听的眼弯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进嘴中,咸湿地一个翻滚吞吐。

高守的脑子已经完全木了,走路发飘,也不知是怎么熬着,一步步走到踏板尽头。

将手插进那堆淫荡的泡沫之后,他连呼吸也开始不自然,气息在喉管乱串,发出哨子一样的细响。

“你的衣服有油渍,也该洗了呢。”个作死的谛听还是笑着,过来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盘扣,接着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从他领口开始把衣服顶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裸了之后,谛听又到河边摘了两根狗尾巴草,浸到那满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里。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乳尖。

又麻又酥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酥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乳尖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酥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性,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横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们的性福还要重要?”谛听蹙着眉头,又是很正经的样子,叹一口气。

神兽一叹气,就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脑回路本来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简直要哭了,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却看见谛听向后倒身,到河边掬了一把水上来。

初冬的河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沁凉沁凉的,谛听低头,看着指缝里河水下渗,慢慢浸湿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凉的小弟弟一分分软了下去,回复到最初尺寸,可身穴口却还在收缩着,无比贪恋。

“你……不玩了?”高守哑声,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不甘。

“我很伤心。”谛听撅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玉器,浸到先前打出的白沫里:“你把横山派看得比我重。”

高守眨巴眼睛,看着他手里东西,不禁开始结巴,道:“这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不要跟莫涯那个死变态走太近,你你……”

“我已经学坏了。”谛听继续撇嘴,将那东西从白沫里拿出来,递给高守看:“这个东西叫玉珏,比较特别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潜龙飞升,中间的这个洞,你看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塞三根手指就很紧了。”

“为……为什么不大不小?”

话都说出了口,高守才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

因为谛听已经把那一指长中间有个洞的玉珏……,套在了他刚刚萎靡的小弟弟上。

洞口大小果然刚刚好,比他萎靡的弟弟大那么一点,刚够再塞进谛听的一个手指。

于是谛听的手指就带着那个玉珏,来回滑动。

因为有白沫润滑,起先滑动非常顺畅,谛听手指的骨节和玉珏内部花纹抚着那里的血管和皮肤,来来回回,不消几个回合,高守就硬挺起来,慢慢涨大,将所有空隙填满。

谛听识趣,忙将手指抽了出来,扶住玉珏轻轻滑动,一边弯腰,伸出舌头,在铃口轻轻裹圈。

“潜龙飞升,可惜……,有了它,你这条龙就不能飞升了。”舔渎的空隙,谛听还不忘开口消遣:“怎么样,要不要快一点?”

“要……”高守嘶声,全身开始潮红,连乳尖也自动立了起来,终于也找到一分胆气,伸手到谛听胯下,把他的物事也掏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谛听立刻加快动作,那玉珏飞快前后滑动,细密的花纹流水一样拂过,将原先填着的白沫一分分挤了出来,从顶端无比淫靡地慢慢淌落。

高守心里含着恨,手下也没停过,甚至比谛听更快。

可是谛听有了感觉,可以无限膨胀,而他却很快到了极限,无论那白沫如何滑腻,玉珏却紧紧箍在他分身上面,越箍越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移动分毫。

这种欲望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叫人抓狂,高守简直是要疯了,再低下头,却看见谛听将自己分身也凑了过来,铃口对着铃口,和他轻轻厮磨。

“我……你……”高守喘息,被那玉珏越箍越紧,痛不可当,道:“你……不要玩我了,实在不成,你到后面去吧。”

这时候的谛听其实也已经把持不住,听了他这话,便真的转到他身后,两手托住他臀,在穴口微微辗转,便深切了进去。因为先前已经探过,所以谛听记得他敏感点在哪,每一次插进抽出都在那流连,从无落空。

这种刺激远比前面更甚,高守因为不得发泄,渐渐地便有些神智昏沉,在谛听膝上起伏,汗如雨下。

“你真的便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谛听一边动作,一边伸两个指头到他口中,给他咬着止痛。

“唔……”高守含着他手指,却舍不得咬,只支吾着摇头。

“你是高手,要震碎这个玉珏,一点也不费事。”

“唔……”还是摇头,高守简直要疯了,前身没法涨大,却直直立着,剑一般指向长空。

谛听于是过去,将那上面白沫抹净,等端口渐渐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便拿手指挑了,又放到他口中。

“你自己尝尝,你有多么想要,何必这么勉强自己。”

“……”

“如果你破了功,我养你。”

“……”

“我还养你四个师兄和师父,如果你师父爬树忘了怎么下来,我上去背他。”

“……”

“你如果还是喜欢做高手,我去给你偷别派秘籍,和你双修,我的内力都给你。”

“……”

“好吧衣服都我洗,你要破功了没力气,我喂你吃饭,你吃瓜子我给你剥壳。”

说了这许多,高守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无,谛听就有点气急,挺腰恶狠狠冲撞了一下,将手握住他下颚,看着他眼睛。

这一看,两人便都有些尴尬。

不知是因为痛极还是别的,一向缺根筋少通窍的高守眼下居然好似有泪。

谛听愣了一愣,慢慢凑过去,伸出舌头,很小心将那苦咸的液体吮干。

高守扭过头,大约是觉得丢人丢得大发了,过半天才嗡声嗡气:“你还要倒马桶,翻洗被子,到湖边打野鸭子给我吃。”

“好……”

“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们计数,逢单就我在上面。”

“……,好。”

“冬天的时候,你晚上睡觉要变成兽型,肚皮朝上,给我摸,再给我架腿。”

“……,……,好。”

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交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欲望的沟壑。

“高守,高举人,高傻子……”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射了,你想好没有?”

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我射……了。”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没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面似的那么拉长。

两人打情骂俏往前走了一会,谛听就停住了脚,也不回头,斜一只眼瞄右后方的芦苇丛。

莫涯同学于是就很淡定站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惭:“啊,我是来找高守的,刚到。”

“刚到你蹲芦苇地里?”

“人有三急嘛……”

“那你还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里面加个百十斤春药。”

莫涯立刻哈了一声,一翻眼睛:“神兽大人您只管听我的心,反正我什么也没听着,不知道您答应翻白肚皮给那谁摸。“两人剑拔弩张,眼见又要开始每日一掐。

高守叹一口气,到底是个实在人,先掐一把谛听,然后又问莫涯:“你说你找我,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事,是你师兄们让我来告诉你,说你师父今天又上树了。”

“啊?!那他们呢,他们在干吗?”

“你三师兄下山去找花姑娘了,另外三个缠着和尚,正在搓麻将。”

高守无语,只好转过头来死盯着谛听。

“我知道,我是答应过你!”谛听气急:“可我不能把你扔这里去背你师父,你才破了功,我要带你回去调息。”

说的是实情,于是事情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解决方案。

“好,我知道了,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是人民楷模。”最后,莫涯被他两个盯得只好投降:“我去,成了吧?你们两个回去,有空给我看着点和尚,他本来就穷,别最后把我也给输给别人了。”

“喂,大师,你发什么定,快出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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