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第六
所以,朱允炆摇头,“这太委屈你了,而且在药效控制之下,朕一定不知轻重,万一伤了你……”朱允炆又把头再摇了一遍。
“你还管得了这个?你顾好你自己吧!”飞影说著,就把建文帝往起扯。此时的建文帝已经面色酡红、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
“飞影,别……我会伤了你的。”建文帝已经“朕”“我”不分了。
“德保,出去!”飞影直接就下令了。
德保担心地看了飞影一眼,将袖筒里藏的一管软膏塞进了飞影手里。“这是伤药。”不过还有另一种用途就是了。然後乖乖退下。德保心里可清楚的很,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现在,这个飞影比个正宫皇後还惹不得呢!
等德保出去,飞影直接将虚软的建文帝捞进怀里,就要往寝间带。这人一入怀,那滚烫的温度,即使隔著几重湿冷的衣服也挡不住,直接烘烤著飞影,於此同时,一根铁铸似的硬物因著双方的贴合,直接顶上了飞影的身子。即使两人现在衣衫齐整,飞影仍是忍不住一抖,那日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飞影的矛盾,飞影的挣扎,飞影的怕,朱允炆都看在眼里,飞影的那双眼睛太清澈,以至於那些心思想藏都藏不住。
“飞影……你会後悔的。”建文帝的叹息几乎含在嘴里,和喘息声混为一团,难得飞影好耳力,居然听清楚了。
“那就在我後悔前闭嘴!”飞影也是个硬脾气的人,说了的话,无论如何要做到的。说完,直接将人带出了浴间,几个大跨步,就来到了寝间床畔。
“……你……受不住的……”以退为进的手段,朱允炆向来会使,而且使得比谁都高明,这次也不例外。
“那是我的事。”飞影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扒了朱允炆的湿衣,在褪下自己的衣服的同时,扯下了床帐。
朱允炆只觉得心脏处似乎紧紧一缩,呼吸明显一窒,然後身体里一直隐忍的火“轰”的一下就全部燃了起来。
第34章 (肉……汤?)
之前朱允炆并不觉得如何,虽然被春药拿住了身体,但也不觉得如何难熬,不就是热一点,出点汗嘛,加上些下体无法抑制的蠢蠢欲动,这些他都还能忍。原他是想著,如果飞影当真对他无动於衷,他实在忍得辛苦的时候,临时找两个宫女泻泻火也就是了。谁成想事情竟出乎他意料的顺利,飞影不但在意他的煎熬,而且甚至愿意压抑自己内心的厌恶来成全他的欲望!
朱允炆一时间头脑发热、浑身肌肉紧绷,觉得有什麽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让他就快要拦截不住。此时的春药不仅拿住了他的身体,他的头脑,甚至拿住了他的心。现在的朱允炆一心只想在飞影的身体里冲撞,这种欲望让他忍得全身发抖都制止不住。
“飞影……”对著俯身上前的飞影,朱允炆忍得眦目欲裂,双手的指甲都深深扣入掌心,却不敢碰飞影分毫。他的身体在叫嚣,贯穿他、贯穿他……但他的心却在喊,你会伤了他,你会伤了他!朱允炆只觉得太阳穴似有重锤声声的雷动,浑身的血液汩汩得沸腾。
“这个怎麽用?”飞影拿出德保给他的那个东西,问已经汗出得像水里捞得一样的建文帝。
那东西似蜡似膏,取一部分放到身体里,被体温一热便会慢慢地融化,是治疗体内伤口的上好伤药,当然,做润滑之用的话也是极品,因为药膏融化後会有微微的灼热感,在房事中甚至会带来些小小的催情作用。
德保倒是会选。建文帝伸出颤抖的手取了一部分,试图放入飞影身体里,无奈在碰到飞影私密处的肌肤後,下体瞬间暴长,原本就已经很硬挺的部分,更是根根血脉突现,愤发得几乎要炸开了一样。朱允炆为了不伤飞影,不让自己瞬间失去理智的狂飙起来,忍下去的後果就是不但咬得自己牙根出血,手抖得更是连个准头都没有了,探了几探竟愣是没伸进去。
看建文帝忍到如此份上,只为了不伤自己,飞影心里一软,“把这个放进去就成麽?”
建文帝辛苦的点点头。
飞影接过建文帝手里已经变得有些温软的药膏,沈腰抬股,一咬牙一闭眼,将东西硬是塞进了自己的後穴。
“唔……”因著那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飞影皱紧眉头,不过出声呻吟的却不是飞影,而是看著这一切的建文帝。
朱允炆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得额头抽搐,脑海里似有无数个火花炸开,然後一股烫热的热流,顺著鼻腔滑了下来。建文帝生平第一次,流鼻血了!
飞影睁眼,惯在黑暗中行动的人在夜里视物自不是什麽问题,所以他清楚的看见了建文帝流下的鼻血。
“这药竟然伤身吗?”飞影瞠目,慌忙抹去建文帝鼻下的血液。
这单纯的飞影,竟然以为朱允炆是被春药伤得,所以才流血。
“噢~”朱允炆实在忍不了了,双臂一钳,紧紧锁住飞影的腰身,张嘴一口就咬在了飞影光裸的肩膀上。咬劲之大足足让整排牙齿陷入了飞影的肉里。“唔……”不过呻吟的仍旧是建文帝而不是飞影。对於这样的痛楚,飞影只是皱皱眉头,便忍了下来。
朱允炆欲火中烧得搂著飞影就是一阵狂顶,但无奈没有一下正中目标,不是蹭在飞影大腿的缝隙里,就是顶在飞影的股肉上,好不容易能碰到菊穴的门儿了,还因为对方闭合得太紧而没办法一下顶入,结果只撞得两人生疼,却解决不了他的欲望。
第35章
“你停停……我来。”飞影看一向游刃有余的建文帝已经急得乱无章法了,更加坚定了他认为此春药伤身的猜测。要知道,但凡能让人见血的春药几乎都是要人命的,如若不在相应的时间内解除,轻则废了武功废了老二重则致残致命。而光顾著担心建文帝的飞影,显然忘了之前建文帝还说过,在冷水里蹲半宿就能解除药性的说法。
关心则乱,错有错著。朱允炆当然不会傻得去解释,事实上,他现在非常享受飞影的关心和主动。
飞影一手按住建文帝狂飙不已的腰。一手握住建文帝的分身,对准自己的後穴,连扩张也没有做的便直接坐了下去。
“噢……”朱允炆张口仰头呻吟。真是要了他的命了,飞影的甬道温暖而紧致,就算有药膏润滑,到底药效还没发挥到最佳,略显干涩的幽径在飞影的不知轻重下受了点伤,虽不至於多重,但飞影疼得一抖,抓住他分身的手直接就是有力的一握。朱允炆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是药物泡大的身子,如果是一般人,这一下就是不软下去,也要射出来了,可他除了呻吟,下体居然臌胀到极致,让他能明显感觉到鼓鼓的脉动被勒在那方寸之间,进出不得。
建文帝不好受,飞影也难过非常。有生以来也不过行过两次房事的他,那两次无论攻受还都是被人伺候的,哪懂得那许多?逼不得已主动一次,还一上手就没轻没重的伤了自己。他知道,那里一定出血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体内突然又壮大了几分的巨物吓到了,下意识的一松手,却因自身的重力又往下滑了几分。飞影的汗都下来了,整个人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不代表他身下那个热得几乎冒烟的人也不知道。
既得了便宜,哪还有停下来的道理。朱允炆被药性拿住的身体突然窜起一股熊一般的神力,一把掀过飞影,低头用舌堵住飞影的嘴,便疯狂抽插起来。
初时朱允炆还有理智,待身体深埋进飞影的身体後,什麽理智自制全都不翼而飞了,剩下的,只有本能,只有欲望。
飞影看著朱允炆的眼神从清明一点点涣散,待到疯狂和狂暴,不禁也开始有点怕了。钉入身体的肉具根本像是根木楔,尖锐刺痛又永无休止般的抽动。飞影想咬牙不能咬,朱允炆的唇舌在他口腔中翻搅;想攥紧拳头抵抗身体的疼痛不能攥,朱允炆和他十指相扣;甚至想闭上眼睛都不能,身上人灼热的体温和体内霸道的进出,闭上眼睛只能感受得更加清楚,所以他只能睁著眼睛目瞪著面前这人享用他的身体。
可是这次飞影却不能怨谁,因为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如果说他的第一次献身,他还能埋怨建文帝的趁火打劫,那麽这一次,他除了疑惑於自己的突然心软以外,就只能说自己活该了。
飞影原本以为随著时间的推移,以建文帝这种劲道他会越来越难捱,却没成想,当身体里的那团药物随著建文帝的进出被均匀挤揉进身体内部每一寸肌肤後,一股热热的感觉缓慢升腾了起来。不同於建文帝楔在他身体里的灼热,是一种缓慢绵长的热,哄得他整个人暖洋洋软绵绵的,而从体内细小的伤口处传来的麻痒,则带给他另一种骚动。
第36章 (勉强算肉吧)
此时建文帝粗壮的分身在他的身体里再不是一种煎熬,反而慢慢变成一种享受。他享受他的滚烫在他的每一处瘙痒处辗碾而过的力道;享受他的灼热驱散他体内无处不在的热潮,虽然在他稍离後那股潮热来的更加凶猛;更享受他把他使不上力的绵软身体禁锢在他如铁的胸臆间,仿佛隔绝任何可能的伤害……飞影明明睁著眼,却已经开始看不清面前人的容颜,越来越多的花火在眼前炸开,慢慢绚烂了他的双眼。
当飞影开始配合建文帝的动作,一场本不在意料之中的房事便越发顺畅和火热起来。闭合得严密的床帐中不时有低吼声传来,间或几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喑哑呻吟,伴随著紫檀雕花大床发出的吱呀声响,一切都显得那麽淫靡。
德保将门外的侍卫遣远了些,独自一人守在建文帝寝宫外,不禁有些可怜皇後,费尽心机甚至失了皇帝的信任,都没得来她预谋的一场欢爱。但他更可怜皇上!贵为皇帝,不但被身边的人算计,就连房事,也没比他这个太监好到那儿去,算上这次,也才不过唯二次的真正欢愉,而且两次都是和那个叫飞影的男人。之前的房事,与其说是在享受,还不如说是在完成任务完成使命。为了平衡利益和送来的侍寝行房,为了生小皇子和皇後行房,每一次的房事在德保看来都机械且乏味,无论和皇上行房的那个人表现得多激情,他甚至连皇帝的急喘都没听到过。可是这一次,恐怕没那麽容易善了。是该去找个愚蠢又不知道守规矩的小太监来顶罪呢?还是找个一心攀龙附凤的宫女来受过?德保开始在心中物色人选。
待朱允炆神智恢复些清明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分身仍嵌在飞影的身体里冲撞,而每一次的抽拉都带出大量的白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他身体里泄了多少次。反观飞影,虽然半睁著眼睛,却显然已经陷入昏迷之中,整个身子泛著潮红外加密布满身的唇痕指印,粘腻的汗水浸透,却独独没有发现应有的白浊。他竟忽略他如斯?朱允炆自责。於是伸手一把握住了飞影半硬的分身。
“唔……”在建文帝时重时轻的套弄中,飞影被自己的欲望惊醒过来。他不是天生的受命,所以即使在有药物的轻微作用下,他依然没办法只靠後面的穿刺就能达到射精的地步,所以这一夜多他来说备受煎熬。明明很兴奋,身体在一次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的时刻却没有办法解放,一次两次……当累积得越多,他越没办法承受,尤其当建文帝将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他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内壁上时,那种急欲挣脱的感觉煎熬得他几乎想要哭泣。可是没有办法,被建文帝禁锢得动弹不得的他,即使是想让自己的分身蹭上他身上那个人的身体都做不到,以致飞影生生被自己的欲望逼昏了过去。
看飞影醒来,朱允炆轻轻一笑,吻了下飞影的唇角,然後忽然加重了手掌的力道,从根部到头部大幅度捋动,不但指尖扣紧滑过血脉最薄弱处,甚至麽指每到头部还狠狠搓揉碾压过顶端的凹陷处和铃口。
“哈……呵……啊……”飞影在那激越到甜腻的抚慰中颤抖了身体,终於忍不住低吟出声,没大会儿功夫,便吐出了攒了一夜的精华。
建文帝看著掌心的东西,笑得更加愉悦,反手将那些东西全涂抹在了飞影的玉茎和双珠间。
第37章 (肉~)
“别……”飞影皱眉,实在觉得那东西有些恶心。活了二十几年,之前总共也才有两次房事经验的飞影,第一次醒来时已经被打理干净,第二次他干脆直接就被吓跑了,也不知道人家後来怎麽处理的,而直接面对这些腥膻的东西,这是头一遭。
朱允炆到混不在意,虽然他的房事比起一般帝王疏懒很多,但到底该见识不该见识的也都见识了个遍,也不嫌弃,借著掌心的滑腻,手指又在飞影的青草丛中翻飞开来。而他怒张的分身原本就没从飞影的身体里拿出来,此时配合手指舞动的节奏,进出更是无碍。朱允炆顺著飞影的耳垂一路咬到飞影的面颊。飞影的胡子长的并是不很快,三、四天也才冒一点点的茬。朱允炆顺著飞扬的面颊啃到下巴,发现两天前才修过面的光洁下巴终於冒出了一点点青渣,於是伸舌舔过去,刺得舌尖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朱允炆低低的笑了出来。
飞影有点喘不过气,觉得建文帝简直变身成一只大猫,舔得他满脸的口水,可他偏偏还很受用,才射过一次的身体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我知道刚才委屈你了,这一次我们慢慢来。”朱允炆承诺。
不要!飞影想反对,无奈唇舌已经被建文帝狠狠地衔去,连摇头都不能够。等建文帝终於放开他的嘴的时候,飞影也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飞影……飞影……”飞影的脖颈细瘦而纤长,仿佛紧紧一握就能折断般,吸引著朱允炆的掌心钳住他的後脖颈然後狠狠的一口咬上去;飞影的肩头圆润而单薄,白嫩嫩的一片,让朱允炆流连忘返;飞影的胸膛两株茱萸挺立,那脆弱的两粒早就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就连下面结实得筋肉也被咬得青紫片片,朱允炆实在不忍心再加折磨,只能用舌尖反复抚慰而过;飞影腹部的筋肉结实平滑而劲力内敛,朱允炆很想一口一口的啃上去,无奈再往下就只能从飞影的身体里退出来才能够到,他舍不得,於是作罢。
朱允炆抬起飞影颤抖无力的双腿,因为习武之人柔韧度极好,轻易的就将膝盖折到了耳边,这样飞影小巧浑圆的股瓣便全部离开了床铺,完整得露了出来。朱允炆将分身轻缓的拉出,到仅剩半个头部留在里面的时候再全力的贯入,直没根部,如此反复,渐渐加快了节奏。
飞影张著嘴,所有的呻吟却都被挤压在了喉咙深处,却除了破碎的呵气声,竟是叫不出半点声响。建文帝所谓的慢慢来,简直折磨死飞影了,他觉得他的每一次全力的捣入,都顶得他魂都要飞了,几次被他弄得魂飞天外,却又在下一波更激烈的律动中被拉回现实。
朱允炆一直没有忽略飞影,他将腰身压得极低,将飞影的分身挤压在两人的腰腹间,每一次的律动都挤压厮磨一遍,双手按压揉捏著飞影的大腿,唇齿也一直流连在飞影腿弯内侧的细肉上。
飞影初识情欲不久的身子哪里堪朱允炆有意的挑弄?不多时便又泄了出来。
已经被折腾一夜的飞影渐渐坚持不住,倦意滚滚袭来,迷迷糊糊得就想睡去,可建文帝却是非一般的持久,尚没尽兴,又岂能容佳人独自安眠?恰在此时,朱允炆想起了第一次和飞影行房时,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处特别惹人疼爱的地方,於是开始著意找寻。
第38章
已经渐渐适应了建文帝频率的飞影昏昏沈沈得正要睡去,却突然鱼离水般的狠狠弹跳了一下。朱允炆知道他找对地方了。凭著上一次的经验和记忆,朱允炆再不放松得紧叮著那一点。
飞影疯了一般的扭动,无奈乏力的身子挣也挣不开、躲也躲不过,几番下来,在建文帝的连番作弄下,居然激得湿润了眼睛……
这一次做完,飞影直接晕了过去,眼角还挂著一颗倔强得怎麽都不肯落下来的泪。朱允炆小心的用手指揩了去,然後鬼使神差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香甜的?朱允炆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那仅一滴的眼里,也容不得他细细品味。
恰这时,德保的声音低缓得从门外传了来,“皇上?奴才给您著衣吗?早朝时辰到了。”
“五更了?”朱允炆没想到已经天亮了。
“五更半刻。”
朱允炆“唰”的一下挥开床帐,钻了出来。“进来。”
“奴才给您沐浴更衣。”德保低著头,目不斜视,在宫里多年,早就知道什麽该看什麽不该看。
“皇後可来过?”朱允炆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尚无,许是不敢误了您早朝。”
朱允炆沈吟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朕却是要让她误上一误。”
这小皇帝心里怎麽想的,德保从来猜不透,也便不费那心思,只报自己当报的。“皇上,奴才给您物色了两个人选。”
朱允炆微一愣,然後笑了出来,“好,好的很。沐浴更衣,顺便给朕细说说,这两个是什麽人。”
……
半个时辰後,本该出现在朝堂上的建文帝却出现在了皇後娘娘的寝宫里。
“你怎麽来了?”皇後妆容凌乱,显然不是晨起梳妆的,而是一夜没睡。
“朕不该来吗?”朱允炆问的讥嘲。
“你不该这时候来!”枯等了一夜未果的皇後,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熬的还是气的,总之她说话比皇上还冲,脾气比皇帝还大!
“哦?那你到告诉告诉朕,朕应该什麽时候来?嗯?”朱允炆一屁股坐在椅上,拍桌子瞪眼睛的,却即使这样都带著股文邹邹的劲儿。
“你……你应该……”皇後噎在当场,突然有点觉悟,她似乎是犯了不得了的大错。给皇帝下药,那是轻的吗?原还想著,他就她一个女人,解决那档子事怎麽也得来她这儿,到时她在床铺之中把他伺候好了,才甜言蜜语一番,便能让他轻易恕了她的罪,没准还能爱上这个道道儿。谁成想,他昨儿夜个没来,本来她还以为是药出了问题,怕不是她分量下轻了或那药根本不顶用,可看这架势,他分明就是知道了。可……可……到底便宜哪个狐媚子了?
看著都这时候了还一脸妒意的马皇後,朱允炆暗嘲在心。真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不过他留她还有用,暂时还不到废她的时候。
“朕应该怎麽?朕应该昨晚就来了是不是?”朱允炆索性讲话挑明了说。他今儿明摆著就是找事儿来的,他个皇帝想要谁不舒坦,那人能舒坦的了吗?
“皇上,您……都知道了?”皇後还抱最後一丝希望。
“你干的好事!”朱允炆索性将桌子上的茶壶拿起来砸了!
“皇上,皇上您听臣妾说,臣妾是看您最近都没在後宫走动,怕您身子虚,那些都是补品,对,补品,只是补品,给您补补身子而已,臣妾没……没……”难得的,皇後终於知道规规矩矩说话了,也终於老老实实跪了,更终於知道怕了。这麽些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朱允炆发这麽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