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讨厌鱼刺
孙悦身形高大,抱着承嗣顶入后,承嗣双脚尚且沾不到地面。
他舒服地低声唤着孙悦名字,想要紧紧抱住对方,却因这姿势无法如愿,发出失望的低吟。
孙悦埋入后并未急着抽动,似是在等承嗣适应;而怀中人含混的呼唤让他停不多时,又蠢蠢欲动。
李承嗣觉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向他膝弯,拉向一旁,不明其意,喘息着问道:“孙叔……?你干什么?”
然而下一刻倾倒的感觉让他双手不知所措乱抓,体重全部支在孙悦两只手上,腰被勒得发疼。
他体内还含着孙悦的东西,缓缓朝前栽去,两腿为了平衡自然分开,慌乱地想要盘在孙悦身上。
他挣扎挥舞的手碰到了地面,终于稳住身形。
头低脚高的姿势让他头脑一阵眩晕,双手撑在地上,不住喘息。
被突然丢下让他生出些不解的委屈,然而孙悦握着他的腰,并未抽出,甚至还倒提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胯下送了一送。
李承嗣难受地动了动,手掌垫在地上,额头无力地想要抵上去,等着孙悦放手。
腰上力道一失,孙悦转而握住他两条大腿外侧,直起身子。
李承嗣还未明白,不适地踢了踢腿;而孙悦火热的掌心用力,将他微微提起,肉具催促的顶动两下。
他一怔,仿佛想到了什么,满面通红,手腕一颤,求饶道:“孙叔……放我下来!”
他只觉后穴里填得极满,肉与肉之间腾不出哪怕一丝空隙,强忍耻辱,道:“别……别这样。”
然而孙悦握着他的腿,漠然未应,朝前迈了一步。
承嗣被顶得前移,撑着身子的手不由自主向前挪了两下。这如同动物爬行的姿势让他羞耻得眼眶发红,手臂不停颤抖,几乎撑不住体重。
他低声唤道:“孙叔……承嗣喜欢你……饶了承嗣吧……”
他病急乱投医,只顾求饶,却未料到这话出口如火上浇油,体内巨物又开始怒胀!
本已被撑到极限的肠道不堪折磨,几欲爆裂!
李承嗣崩溃地呜咽着,随着身后的顶动麻木地挪动着手臂,被慢慢推着爬过小厅,每一步都伴随着一声清晰的皮肉撞击声,耻辱到极点,令他几次停下,恨不能就此死去,却又被连番操弄,浑身战栗,强拖着身子继续爬去。
他的泪水和阳具顶端的淫汁不受控制地流出,滴在地上,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
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孙悦胯下一匹马,任他驱使,那肉具微微一转,他便明白主人的意思,爬得快些或是慢些,孙悦握着他的腿的手力道稍微一变,他便懂得改变方向,如同毫无思考能力的工具。
不再是人,便不用顾虑作为人的尊严和羞耻心,只享受这极度的刺激,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因愉悦而颤抖。
他被顶得阵阵浪叫,眼前发黑,几乎吃不消这蜂拥而至的快感。
拐进卧房,承嗣微微抬起沾满汗水和泪水的脸,看到前方床榻,失神的眼睛突然有了焦距。
他几乎是急切地开始挪动,头一次不再是孙悦反复碾压操弄才肯动一动,主动向床边爬去。
到了那里,就……
时间仿佛一下变快,李承嗣已将一只手搭上床边,孙悦手上也配合着他,两下同时用力,少年天子终于抬起身子,两手扶在床上。
只需两步,他就可以躺在床上,摆脱这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然而孙悦却按住了他的腰,硬生生打断了这场逃亡。
承嗣眼见希望便在眼前,双手使力,只想挣脱,却不料事与愿违,孙悦立定身子,停了片刻,不再缓缓顶动,下身一送,猛地抽送起来!
他此时四肢悬空,阳具在空中晃了晃,下体穴口已被插得麻木,无处可逃,将孙悦的每一击都尽数吞下!
前不得,后不得,无处辗转,无法腾挪,竟是死地。
李承嗣困在床前这方寸空间,被操得浑身泛起异样潮红,口中胡言乱语,眼神涣散,阳物一路上已不知不觉射过几次,小腹沾得一片污浊。
孙悦尽情享用这个身体,李承嗣衣衫凌乱,半遮半掩,初长成的少年躯体激起他极度的控制欲,每个动作、每句呻吟、每次收缩都带给他极大的欢愉,而当天子语无伦次,哭着反复说“承嗣喜欢你”的时候,这种感觉一下子拔到顶峰,让他激动得再无顾忌,大开大合,狠力鞭挞,几乎是将人往死里操!
承嗣腹内有如火燎,被捣得快要冒烟,两手死死抠住床沿,嘴唇不住颤抖,无处发泄,张口咬住被褥一角,狠狠咬下!
他这承受的姿态更加激起了身后人的欲望,那粗硕性器疯狂地捣开肠道,一轮狠插,囊袋击打声已连成一片!
少年天子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喊,泪水四溢,浑身不住抖动。
体内肆虐良久的巨物插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承嗣绝望地挣扎了一下,便被毫不留情压制,那畸形的东西整块完全埋入他腹中,不再抽动。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新鲜温热的精液冲刷,浸透,灌满,全身上下沾满孙悦的气味。
手臂再无力气,身体瘫软,跌了下去。
孙悦将承嗣捞在手中,只见这少年满脸是泪,眼神空洞,瞳孔微微涣散,并不是平日舒爽过后的模样,反倒带着种死气沉沉的绝望。
他手有些抖,轻轻拍打承嗣侧脸,又将人扶起来,喂了几口水,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
少年不受控制的抽泣一声,渐渐缓了过来。
与方才急切却心里一片空落落的感觉不同,孙悦强有力的拥抱让他有种重新活过来的错觉。
他紧紧回抱着对方,痴迷地嗅闻着孙悦身上浓烈好闻的男子气息,摸索着他结实的肌肉,似乎在确认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以后别再这样……”他虚弱地命令道,“别让我看不见你。”
无法看到孙悦温和的双眼,无法抚摸对方的身体,甚至也得不到对方的拥抱,这一切都让他崩溃。
若换了别人,房事间也许还能说些什么来增些趣味,然而孙悦不能开口,一旦失去了肌肤相贴的亲密,就让李承嗣有种被抛弃的恐慌——毕竟他要的是身上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