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水水
乐盈缺搂着顾沉脖子,不回答他的话,他是不会碰自己的。歪歪扭扭的捧着顾沉的脸,想要瞧个清楚,一张口全是呻吟声,“唔...啊嗯...”
顾沉听得心神俱颤,险些将人直接压到了榻上,又听到乐盈缺断断续续的声音,“顾...顾少爷...啊...”
“顾少爷”三个字听得顾沉面上一黑,早就听不惯乐盈缺对他这么疏离的称呼,执拗的擒着乐盈缺的腰身,让他动弹不得,“不对。”
乐盈缺有些崩溃,两具身子贴在一起,他得不到半点慰藉,仰着头哽噎的抽泣着,带着讨好,带着点撒娇,又往顾沉面上靠,“顾...顾沉...嗯...”
“顾沉”这个称呼似乎还是不能让顾沉满意,侧头躲开了乐盈缺的吻,乐盈缺大哭了起来,到底顾沉要怎么才满意,发泄般的抓在顾沉背上。
“嘶。”顾沉吃痛,心道他的糕糕发脾气了。鼻尖和眼白都通红,看着顾沉心疼,一心软,语调都温柔了不少,“叫顾郎。”
乐盈缺频频抽搐,眼中不解的看着他,最后还是被情欲磨的没了理智,嗓音细软,“顾郎...顾郎...”
顾沉心中一漾,抱着人压到了榻上,“卿卿。”
“哗啦”一声,将两人身上的布料齐齐扯下 ,滚烫的躯体交织在一起,顾沉捏着乐盈缺的脚踝往两边拉扯,股间已经湿润成了一片。
洞口都不消顾沉爱抚,湿漉漉的一圈粉红着,粗大的孽根靠近时,乐盈缺缩着背向往下坐,被顾沉牢牢抱住了,安抚道,“别急。”
两指并进,撑开洞口,里面湿滑的水渍,顾沉知道自己多虑了,抽出手指,乐盈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顾沉被这一眼剜得心肝儿直颤,扶着孽根对准洞口,一挺身。乐盈缺猛的躬起后背,双眼瞪大,惊呼声卡在了桑字眼儿里。
被顾沉填满的瞬间,乐盈缺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抱着顾沉的脖子不撒手,也不像刚刚一般急吼吼要顾沉进来。
顾沉低头嘬着他的嘴唇,他的糕糕顺从的接纳着他,下面咬着他不放,上面还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在他的嘴里,手臂收紧了往他身上攀,顾沉还从未见过乐盈缺这般主动。
放低了身子,让乐盈缺蹭的舒服,直到乐盈缺不满他不动,顾沉才缓而有力的抽动了起来。
甬道湿润,里边每一寸嫩肉都被顾沉熟知,里面该有的动静,他比乐盈缺还有清楚。一股股滚烫的爱液淅淅沥沥的淋在孽根上,床幔里是粘稠的呼吸声和香甜的气息。
“糕糕...”顾沉俯身在乐盈缺耳畔,低唤他,乐盈缺情不自禁的收缩着甬道,哭着喊他,“顾郎...”
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臀肉上,激起一片绯红,乐盈缺被订的一耸一耸的。
顾沉的眼神顺着乐盈缺的脖子往下,挺立的乳尖摇曳着,孤零零的等着人爱抚。一口含住一边,乐盈缺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抱着顾沉的脑袋不撒手。
舌尖蹂躏着小肉粒,吮吸着,牙关一紧,咬着小肉粒向外拉扯。乐盈缺一阵哆嗦,几乎退化到牙牙学语的程度,不知道喊疼,还拼命的往顾沉嘴里送。
扭捏这身子,另一边也要。顾沉宠溺的笑着,刚想张口调笑他,乐盈缺已经迫不及待的送到了他嘴边,多余的话都咽了下去,好好疼爱他的糕糕。
甬道还一刻不停的吞吐着孽根,每当抽离开来的时候,嫩肉跟着被带出甬道,挤在洞口,孽根一捅,又齐齐的被塞进洞里。
“快...啊啊...”哪料怀里的人忽然性急起来,嘴上催促着顾沉,不再沉溺于缓慢的进入。
这是在嫌自己给不够他,粗话都到了顾沉嘴边,被乐盈缺一激,顾沉直接将人抱起,猛的一用力,乐盈缺死死的钉在了他的孽根上,一时间竟让乐盈缺无所适从。
怀里的嘴唇微张,起伏的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失去了神采,像是被顶的失了神志。不等乐盈缺回过神,顾沉握着他柔软的腰身,上下提动着。
乐盈缺脚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肉壁反复摩擦在孽根上,甬道里不知羞耻的流出更多汁水讨好顾沉。
发情中的乐盈缺更是不自觉的散发着香气,阵阵幽香,让顾沉体内翻涌,一股热流集聚胯下,抽插的幅度更加剧烈。
百来下的进入,洞口都被磨的生疼,乐盈缺颤巍巍的求饶,“疼...”泣不成声哭得委屈,身子颤抖着跟顾沉哭诉。
泪盈盈的样子,顾沉看得心碎,这辈子的软话都对着乐盈缺一个人说了,“我轻点,卿卿再叫我一声。”身下的动作确实温柔了不少,乐盈缺咬着嘴唇看着他。
“顾郎...”声音如泣如诉,顾沉觉得自己这条命都可以给他。
发情不同于平日,哪怕乐盈缺喊着疼,可甬道把顾沉咬得死死的,一股股热液从深处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淋在孽根上。
手指紧扣进顾沉的手臂,乐盈缺仰过头去,脖子绷成了直线。顾沉贴了上去,顺着他的喉结往锁骨处亲吻着。
“唔...嗯...”
若不是顾沉将他搂的紧,乐盈缺早就瘫软在了榻上。下身一刻不停的抽动着,顾沉冷静的打量着乐盈缺的表情。
只见他面带红潮,毫无自觉的张嘴喘气,口涎四溢,眼角泛着媚态,眼神都失去了光泽,傻痴痴的盯着顾沉的眼睛。
将乐盈缺的双腿又分开了些,呈下坠式陷在顾沉胯间,顾沉大手抚在软嫩的孽根上。下坤人与常人相比,这个东西就要小很多,更何况是同顾沉比。
顾沉捏在手里都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给乐盈缺捏坏了。手指摩挲着顶端的小眼儿,乐盈缺猛的收缩着甬道。
顾沉惊于他的反应,压着嗓子道,“先前糕糕是如何教我的?”
手指将褶皱的地碾平,顾沉还没完没了,咬着乐盈缺的耳垂同他说话,“是这样吗?”手指从顶端滑到娇小的囊袋,“从这儿到这儿?”
滚烫的气息扑到乐盈缺的耳畔,他像是清醒了一般,忽然间挣扎了起来,想要躲开顾沉的轻薄,和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嗯...不...”
顾沉一只手都能擒住乐盈缺,乐盈缺哪是他的对手。捏着孽根的手微微用力,怀里的人马上安分了下来,泪眼盈盈的看着自己,“疼...”
乐盈缺冲着自己撒娇,顾沉只觉得心中服帖,颔首去嘬他的嘴唇。舌唇的追逐让乐盈缺忘了喊疼,每当顾沉松开他时,他只知道吐着小舌头大口换气。
见乐盈缺得了趣,孽根一下一下的,进入得很凶,躯体交织在一起,结合的地方一片狼藉。顾沉抱住乐盈缺往上掂了掂,甬道生怕孽根从里面滑了出去,拼命挽留。
往深了去是孕腔,顾沉吻着乐盈缺,抬眼去瞧他。嘴唇被堵的死死的,可还仰着脖子,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胯下一挺,手上将乐盈缺双腿往下一按,孽根直插进了孕腔。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大,像是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儿,乐盈缺没了动作。
不止是乐盈缺,就连顾沉都滞了一番。孕腔里的柔软是无可比拟,每一寸都是极乐之地。
乐盈缺僵住流泪的样子,让顾沉心里一软,抱着人倒在了被子上,“卿卿。”
第二日乐盈缺比顾沉先醒,怀里的人一有动静,顾沉也跟着醒了。
“嗯...”在顾沉怀里蹭了蹭,哭了一夜,嗓子像是被狠狠的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