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阳春 第73章

作者:白日梦0号 标签: 江湖恩怨 古代架空

怀风吓了一跳,以为怀舟出尔反尔,正要挣扎抗拒,却听怀舟又道:「莫怕,不进去那里,你只用手给我弄一弄便好。」

怀风一愣,右手已叫怀舟捉住,握紧了放到胯下。

怀舟身材伟岸,底下器物也是一般的英武健硕,这时涨得老大,更行惊人。

怀风承欢之初颇为此吃了不少苦头,心底便存了几分惧意,其后通晓了鱼水之乐,又往往被此物弄得颠倒忘形,极乐时恨不能将身子与它长在一处,如今虽多年不见此物,却是闭着眼也能记起这物件在身子里时的形状大小,只是他再如何记得清楚,那也是用下面摸索丈量出来的,竟是从没亲手摸过,这时叫怀舟捉着整只手掌按到那物件上,只觉似一根火热铁杵,想起往日里如何任它在自己身子里耀武扬威嚣张纵横,便止不住脸上发烧,只将手掌向回缩。

怀舟忍得辛苦,怎肯让他抽回去,拽紧了不放,又嫌隔着衣裳弄不解渴,索性松了腰带,牵着怀风探到里面去摸。

那东西隔着布料已是热烫惊人,这时赤裸裸握在手中,上面筋脉清晰可辨,一跳一跳如欲活转,端的是虎虎生威,如巨蟒昂首,欲择人而噬。

怀风甫一碰到已是吓得呆住,五指僵硬如爪,动也不敢动,哪儿还敢揉搓抚弄,怀舟只当他害羞,笑道:「你那里以前含过它多少次,也没见如何,怎么叫你摸上一摸就臊成这个样子,若再叫你用舌头舔上一舔,岂不似要了你命一般。」

怀风本就紧张至极,再一听这话,登如惊弓之鸟,浑身一哆嗦,他手掌正叫怀舟紧紧摁在那物件上,这一哆嗦,手指不由自主便往里抓握,便听唔的一记闷哼,怀舟已是脸色大变,浑身僵硬。

怀风大吃一惊,尚不明白出了何事,便在他呆这一呆的功夫,怀舟忽地放开他手,佝偻着身子歪倒在一旁。

这一下变故陡生,怀风竟不知如何是好,见怀舟一只手捂住下面疼得蜷成一团,脑中突地灵光一闪,举起手来,看清指甲缝里一丝细微血迹,脸色亦是忽地刷白,爬起来期期艾艾看着怀舟,「我不是有意,哥哥…你……你……」

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第68章

怀舟方才正是兴致高昂,不提防叫怀风一下抓在要紧地方,登时疼得萎了下去。其实倒也并非怀风用了多大力气,只不过那地方实是人身上最为脆弱敏 感之处,真真是受不得一点力气,因此怀舟那上面虽只叫怀风指甲擦破块油皮,渗出一丝半点血腥,也已是疼痛难耐,额上冒出冷汗来。

怀风再不料若出这番祸,见怀舟眉头紧锁面色铁青着在那儿熬疼,唬得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敢问,「你…你伤得怎样?」

他情急中忘记压低声音,有那么片语只言飘到车厢外,叫武城听了去,以为出了什么事,隔着车窗问,「王爷,可有甚事不妥?」

怀舟才缓过些劲儿,咬牙挤出一句,「无事。」

打发了武城,这才有余裕恶狠狠瞪向怀风,见他衣衫凌乱也不晓得整理,靠在车厢一角大气也不敢喘,满面惊惶关切之色,一腔怒气便无从发作,除了自认倒霉又能如何。

经过这么一闹,车里旖旎缠绵的氛围荡然无存,怀舟疼痛渐消,却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兴致,沉着脸不言语,怀风自然更加不会主动招惹,只将自己缩成一团,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余下一路上,两人俱是默然无言,安安静静坐到了天黑。

到了晚间,一行人行到个小镇,找间客栈住下,怀风仍旧让怀舟押着睡了一屋,他惦记着怀舟车上说要他晚上叫来听的话,自进了屋便提心吊胆,只是直到上了床也不见怀舟逾越,待得躺下,更是见怀舟背对了他,暗忖必是因白日里那件事生了他气,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委屈寂寥,连惧意都去了几分,躺了一会儿,翻过身去,亦是只向怀舟露出一方背影。

怀风原有失眠的症候,往往因心绪烦乱不得入睡,只是自学了医后注重调养,这病根儿已好了七八成,这夜虽心怀不畅,过得小半个时辰,竟也渐渐盹着了。

怀风是睡得熟了,怀舟却兀自不能成眠,他白日里攒了一肚子火气,怒火欲火兼而有之,却均发作不得,好不气闷,好容易挨到晚上,想借怀风内疚,吊他说两句软话认错,孰料怀风便如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略一瞪他,倒先摆出副委屈的神色来,不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是一转念,省起怀风性情,知道要他先行来亲近自己不啻难于登天,倒不如自己去讨好他来得便宜,可一想起下午那事,又有些拉不下面子,正犹疑不决,却听身后那人已呼吸匀净,竟是睡熟了过去,这一下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肚中暗骂:没心没肺的东西。

骂完了,仍旧无可奈何叹气苦笑,翻转身,将一只手臂轻轻搭在怀风腰上。

翌日,一行人早起赶路,怀舟暗忖与怀风同坐一车,定然把持不住要去勾弄,偏怀风脸薄,若使力强逼,又要落得不快,想了又想,悻悻然弃马乘车,只将怀风一人关在车中。

这般赶路倒是相安无事,怀风见身边少了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少不得也松口气,但见一路上怀舟面无喜怒,待自己不理不睬不冷不热,与昨日迥然有异,却又忽地不悦起来,怅然若失。如此忽忧忽怒魂不守舍地坐了一日马车,竟忘了沿途留下记号,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落脚投宿时方才省起,只是他此时已身在客栈正房之内,想要到前堂着眼处做几个标记却是不能了。

这一晚,他们行到的乃是县城附近的一个大镇,镇上的云来客栈乃是家百年老店,恰赶上这一晚客人不多,怀舟一声令下,包了它前后两进院落,那掌柜见他出手豪阔,一行人又都器宇轩昂,料定他是大家公子,上上下下俱都殷勤服侍,才伺候一行人吃过晚饭,那洗澡水已烧得热热的送进房里。

怀风一整日坐在车上,身上并不觉脏,不过他生性爱洁,夏日里又易出汗,临睡前必要冲洗一番才好。怀舟晓得他这习惯,吃过饭便出门散步去,只吩咐两个亲卫守在门口,留怀风一人在屋中沐浴,免他见了自己在旁便不自在。

怀舟在院子里溜达了小半个时辰,又听武城等人禀报一番明日行程,这才回屋。

此际怀风早已洗完上榻,帐子也放了下来,怀舟见那浴桶中水还温着,也懒得叫人更换,就着剩水洗了洗,之后便披了衣裳到门外将两个亲卫屏退,又去剔亮桌上蜡烛,这才施施然掀开帐子。

怀风躺下也不过顿饭功夫,尚未入睡,因听见怀舟动静,便先一步转过身,面向床里装睡。

他这点心思又如何瞒得过怀舟,微微一笑,将他翻转过来。

「昨儿个叫你逃了过去,今儿个却是不能了。」

见怀风惊惶中睁开双眼,一双眸子琉璃似晶莹剔透,流露出几许紧张害怕,忍不住俯下身去细细亲吻,「这院子里只咱们两人,不怕叫人听见什么,待会儿舒服了只管叫出声儿来。」

一面调笑,一面解了两人衣裳覆了上去。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他两人分别至今又何止千日,莫说怀舟一腔欲 火再难压制,便是怀风,虽心底纠结于人伦大防,然那一具身子却已非自己所能控制,让怀舟一通揉搓抚弄,欲 火亦渐渐升腾,情难自己,不过盏茶功夫便软成一团,轻轻巧巧叫怀舟分开双腿,下面插进根手指来。

怀风许久不经此事,后 庭紧闭一如处子,怀舟生怕伤了他,饶是底下涨得生疼,亦耐着性子与他揉弄,尚不时在他小腹大腿处流连爱抚。

如此弄了一阵儿,那后 庭里已能容的下三根指头出入,怀风先还咬紧牙关细细喘息,这时已禁不住从唇角漏出几声呻吟,脸上一抹淡淡红潮,晕染到耳际,羞意与春 情并举,一刹那间风韵无双。

怀舟呼吸一窒,心跳顿成擂鼓,再忍不得,将手指撤出,胯 下之物抵了上去,用力向前一送。

他器雄势伟,才进了一半,怀风便是「啊」地一声惊喘,疼痛中身子向后弓起,脖颈弯出一段动人弧度,荡人心魂。

怀舟心荡神驰间一口咬在他颈子上,细细亲吻中见怀风双眉紧蹙,怕他吃痛,余下一半竟不敢便进,待怀风缓过这一口气,方进二分退一分的慢慢送了进去。

怀风但觉下面挤进个又热又粗的楔子来,疼痛过后一阵涨得慌,却是久违的充实满足,这许多年中孤枕独衾时常踞体内的空虚寂寥一扫而空,虽明知不该耽于肉 欲之乐,然意乱情迷中,下面不自觉地一阵紧缩,一双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怀舟颈项。

他如此主动,怀舟登时心下大悦,亦紧紧抱住了怀风,将两人身子严丝合缝贴在一处。

「几年不做,你下面倒越发紧了,咬得我好生舒服。」

一面轻笑,一面缓缓动了起来,轻插缓送中,右手在怀风两片雪白臀 瓣上,一阵揉捏,握得满手圆润滑腻。

怀风已管不住自己身子,神志中却尚留一丝清明,听见这话臊得面如飞霞,更增冶艳,然眸中却掠过一段羞惭郁恼,身子不禁微微发颤。

他这段神色一闪即逝,却如何逃得过怀舟双眼,当下心中暗暗一叹,细碎亲吻如雨滴落在怀风眉间眼角,如视珍宝的呵护疼惜,亲得怀风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生怕上面这人眼中映出自己一脸痴迷淫 乱。

怀舟自是明白他心思,无奈苦笑,「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大欲,古往今来也没见几人能超脱得出这两个字去,你我皆是凡夫俗子,情之所至,欲为之动,又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不见那庙里和尚也有参欢喜禅的吗。」

怀风听他这般胡扯,气得睁开眼睛,「那不一样。」

话音未落,接着便是呀的一声惊叫,下面倏地一紧。

原来他里面芯子让怀舟戳中,内壁起了一阵涟漪,只将怀舟夹得也是一阵舒爽,快活得险些就此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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