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歌唱晚
“那,你看这个,这是免死金牌,一般人可不会有。我是王爷,才会有。”这下总该相信了吧。
“这个就是免死金牌?”
……>_<……
这个不管用的话,南宫凌风决心换一招:
“呜呜……这个明明就是免死金牌嘛!”
“呃,哎呀,不要哭嘛,我又没有说我不相信你。”松口了。
“我就是姓南宫的……呜呜……”
“我相信你。”无奈了。
“我是小王爷。”
“肯定的。”偏心了。
“我没有嫁人,相公是我娶的。”
“对,是你娶的……相公!”败北了。
红儿觉得自己真是输给南宫凌风了,她又没有说她不相信,只是太过于吃惊了,才有那样的反应嘛。不过“娶相公”这三个字放在一起说出来,还真是别扭。
“你刚刚说白蛇传是你相公讲给你的?”绕了那么大一圈子,亏得红儿还记得最初的话题。
南宫凌风卖力地点头:“是相公讲给我,我怕忘记了,就写出来。嗯,等我有空的时候,还要把相公讲给我的其他故事通通写出来。”说完话的时候,南宫凌风也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宏伟的目标。
红儿听得双眼放光,如夜里觅食的饿狼:“还有其他故事?”
“很多呀!”
“讲给我吧。”
“好啊!”
面对旁边两人一个愿听、一个愿讲的情况。君书瑶很是满意,不管南宫凌风的故事怎么样,至少暂时他是不会感到无聊了,她也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自己给自己斟了杯清茶,君书瑶半躺在卧榻上,正打算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忽然瞥到了那本红儿心心念念的书。可能是扉页上轻狂的字迹吸引了她,不觉间,她已经把书拿在手里,轻轻翻阅……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从窗户外面探进来,洒落在君书瑶的身上,美丽的人儿半倾着身子,悠然地看书;在她的旁边是一男一女的两人,少年神色雀跃地讲述故事,少女眼神关注地倾听故事。动与静,互相衬托、相互照应,却给人相宜不突兀的感觉,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一般。
时间流逝,不觉到了掌灯时分。
“啊,眼睛好疼!”君书瑶轻轻用手揉揉酸疼的眼睛,闭目片刻,才发现天色已经黯淡下来。怪不得她看书看得越来越费劲。再看旁边那两人,尚自兴致勃勃地一听一讲,压根没有注意到房间越来越暗的事实。
君书瑶站起身来,原来不止是眼睛酸疼,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都僵硬了一般。拿手在锤酸疼的地方,君书瑶一边掌灯,房间渐渐地亮堂起来了。
肚子好像有点饿,君书瑶随手拿起一旁的点心,就在灯下继续开始看书。
君书瑶被人称为“才女”,也多少沾染了文人的清高之气,原本是瞧不起这类的市井小说的,所以在红儿如痴如醉地看着《白蛇传》的时候,她也没有一探究竟的好奇。
可是,午时被书页上那轻狂的字吸引,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一个随意的动作,却不想陷了进去。
一目十行地快速观看,一边心痒着接下来的情节,一边却总是忍不住想翻到最后一页看看大结局,然后再是强烈的克制,挣扎……
原来看一本书也可以这么的费劲,这么的艰难。
一个下午的时间居然就这么过去了,真是一眨眼的感觉,君书瑶看看手中已经不剩几页的书,心中被书中幸福人物感动的同时,一股淡淡的惆怅越发浓郁。就要看完了呀?!这种感觉就是令红儿看上三遍的原因吧,连她都有再看一遍的冲动。
依依不舍地翻过最后一页,君书瑶不禁掩卷沉思。这个故事的写作方式跟平日里看到的文章差别很大,读来浅显易懂、语言简单清晰,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有更强的叙事性与吸引感,仿佛让人置身其中,不觉间化作了书中的人物,为他们喜、为他们悲,亦是为了自己喜、为了自己悲。
这跟平日里曾经读过的市井小说相比,远远不是一个档次。
凝神远眺,前方星辉点点,君书瑶仿佛看到了一种新新的文风盛行,既受到才子佳人的好评,也受到了平明大众的亲睐……
忽然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君书瑶很想见见那位讲述这个故事给南宫凌风的“相公”。据说是夜家堡的六少爷夜朗,他在金陵一向恶名昭彰,典型的纨绔子弟。可是能讲出这样股市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样子的呢?
见不着夜朗,君书瑶只有从南宫凌风的嘴里多多探听一些关于夜朗的消息。没有想到南宫凌风一提到夜朗,竟比讲故事的时候还兴奋。
红儿本来很是反对南宫凌风不说精彩的故事,转而去说一个恶名在外的纨绔少爷,然而一向温和的小姐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递过来的时候,她就立马小鸡啄米似的表示同意,还努力地眨眨眼睛,催促南宫凌风几声,以示她自己也很好奇。
但是红儿的无精打采,最多持续了片刻,在听南宫凌风讲了一会儿夜朗后,就眼冒出金色的光芒。怪不得夜朗能讲出那么动人心弦的故事,这人本身也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啊!
后面三人相待的日子,话题基本上是围绕夜朗在打转,二女对夜朗也是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想亲眼见一面其人,直到夜朗本人“自投罗网”的那一晚。
夜朗现在都能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当时他刚刚进入房间,那个熟悉、想念了多日的身影就朝他直直地扑过来,还伴着一声欢喜的声音:“相公!”
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见到的人会是南宫凌风,一时竟然呆住了,任由南宫凌风冲进他的怀里,同时身边还有两张美丽好奇的脸庞……
原来南宫凌风消失的这段时间,经历竟然丰富,倒叫雪鸽等人好一顿羡慕。
“对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忠伯率先提出了这个看似简单却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柳飘飘的事情,夜朗只是暂时安全,并没有洗脱夜家堡众人对他的怀疑,虽然有东财神稀里糊涂地帮助了一把,不过事情只是由表面上的针锋相对化为私下的暗潮汹涌。只怕事情没有彻底弄明白之前,要想离开金陵,不是一件易事。
一句话事情的最终解决,阿文是个关键。
大家在商讨问题的时候,都很聪明的绕开了孩子的问题,偏偏就是有人不识时务,不断地追问:“孩子怎么办?那个阿文会不会虐待他?我看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孩子,当着我们的面,就那么狠狠地掐孩子……”
这个不识时务的人就是南宫凌风。
其实南宫凌风说的话,未尝不是大家所担心的。可惜夜朗“失忆”了,忘记了与阿文之间的事情,阿武也是一问三不知,还直说一定是发生了误会。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指向阿文,我们就先来调查调查他的身世背景好了!”夜朗打断众人东扯西扯的讨论,做了总结性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