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歌唱晚
如果他是全心全意,对方也得一心一意。
这就是他信奉的爱情,彼此互相的“唯一性”。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92章 洞房啊洞房
正如南宫清雅说的一样,凌风这个人啊,需要被刺激刺激,也许他可能没有办法遵守与南宫清雅的约定了,因为他决定要“过分”一点,直到自己能确定南宫凌风的心意。
想他为了他们的未来,都放弃了“大隐隐于市”的期盼,南宫凌风也总得付出一些吧!
那个谁不是说过吗?爱情,需要两个人来经营!
他已经用他的行为来表明了他对他们爱情的捍卫,也为了彼皮美好的未来,重新选择了与自己愿望背离的道路,不惜将自己再次置身于风口浪尖之上,那么凌风,你总该得有一些表示吧!
想他堂堂的集团总裁,笑傲黑白两道,举手投足间,都是足以震动一方的力量,到了这里,同样显赫的身份下,却多了那么几许的憋屈。
坦白说,之前是他形势估计错误,也是自己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选择了低调的处事。
为了“夜朗”这个身份,扮演着莫名其妙的角色。
可是,事情到底不会按照他的想象去发展。
夜家堡传来的消息,那些所谓亲人对他的怀疑,甚至阿武的到来,都给了夜朗当头一棒:那些人怀疑了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而夜贤对他的某些动作,夜家堡众人的不加阻止,也表明了,尽管没有真凭实据,那些人也是倾向于怀疑他,而心偏向了夜贤那边。
所以,现在的夜家堡是夜贤做主,毫无疑问。
该在的人,都不在,唯独留下一个表面上跟“夜朗”关系很好,实际上跟夜朗关系最差的夜贤在,夜家堡的那么该在却不在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其实一点也不难猜。
这样的情况,对夜朗既是有利的,也是不利的。
还好,在来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人,现在的夜朗,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夜朗,至少除了南宫凌风这边的人,他也算是初步有了自己的势力。
想到这个的时候,夜朗探手入怀,取出了那个被他暂时隐藏的指环。
轻轻地将指环大病以了拇指之上,玄铁材质做成的指环隐隐散发出了浸人心冷的寒意,一条傲视众生的金龙栩栩如生、盘亘其上,大张的龙嘴里一颗小小的不知名的珠子,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如若仔细认真端详,那颗细小的金色珠子上,一个“东”字跃然其间。
此物正是东财神皇甫玦的身份标识,天下唯一!
端详了指环片刻,夜朗还是将它取了下来,贴身放入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夜朗复杂的心思,南宫凌风在他的怀里跳蹭了蹭,发出了猫一样的呢喃。
夜朗低头望去,南宫凌风原本枕在他的肩膀上的头,不知何时放到了胸膛之上,抱着他腰的手,也不觉间放到他的心口上,那样的姿势,好像是他在听他的心跳声。
还记得第一次,两人相拥而睡的时候,虽然姿势也很亲密,但也没有这般的靠近、密切,说是贴在一起,也丝毫不夸张。
原来。在潜意识里,凌风已经与他密不可分了。
只是,凌风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明白,所谓爱情的真谛。
我要你的全心全意,你明白吗?
从不愿意相信真爱的存在,到真正接受,夜朗初尝爱情的滋味,难免就会在此上面吹毛求疵。即使心中已经明白了南宫凌风对他的感情,但是对南宫凌风稍稍隐瞒他的事情,反而放大,成了心中难以逾越的坎。
同样的阳光,倾洒到大地之上的时候,有些事情、有些人却在经过一夜的沉淀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先是南宫修竹那边,再一次强迫着被夜冥抱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看在如花如意没有再出现的份上,他就原谅了他。可是,问都不问他的意见,就告诉南宫暮云,说什么你家大哥答应出嫁了,这算什么?
他哪里有答应了?他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出嫁,出家还差不多!
当即,他就想表示反对的意见,可是他看见什么了,该死的夜冥竟然随身带着那张他写下的所谓“保证书”,一瞥而过的惊慌,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紧接着,南宫暮云就是一通恭喜之类的话,没有看到他在给他使眼色吗?到底谁才是他的大哥?
最后南宫暮云总算是看到他的眼色了,却问了一句差点让他吐血的话,他说:“大哥,你别使眼色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放心吧,就算是你嫁出去,我们还是永远记得你是未来南宫王府的世子,将来堂堂的王爷。”
谁不好意思了?这个笨蛋!
羞愤欲绝的南宫修竹趁着南宫暮云走开的间隙,直狠狠地瞪着夜冥,一副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凶神样子:“你,威胁我?”
“······”
“干嘛不说话?”
“······”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
“你想怎样?”夜冥早在昨晚就想明白了,与其跟着这个别扭的家伙周旋,还不如干脆一点,直接征得南宫天阔的同意,先将人娶进门来,那个时候就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
这个家伙心中本来有他,偏不承认,他就调教到他承认为止。
“我想怎样?”南宫修竹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是你想怎样吧?”
“我想娶你,刚刚不是都已经说了吗?”
“凭什么是你想要娶就娶啊?”
“那你想怎样?”
得,绕了一圈,问出的话还是绕回到了南宫修竹这边。
“我当然不嫁,”南宫修竹的话说得很顺口,“我说过了,我是王爷,没有嫁,只有娶!”
“哪有在下面的人娶在上面的人?”
夜冥这句话,说得是极为深奥,南宫修竹瞪起眼睛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了其中的精髓,随即就涨红了脸:“谁,谁,谁在下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