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理会公输景的话,开口道:“公输景,你千方百计骗叶煌涉入你跟太子的皇位争夺战中,以为他真的不会发现,到时候你不怕叶煌报复你吗?”迟早叶煌会知道的,以叶煌的性格,绝对不会让公输景好过。

公输景原本笑着的脸,冷了下来,道:“那又怎么样,本王既然做了,便不怕报复。凛儿,你只会埋怨本王对不起七皇叔,却从来不关心本王为什么要去争夺那血腥的皇位?”

我一愣,公输景想说什么?

公输景像是被触动什么一样,道:“明明是个只会吃喝玩乐,鱼肉百姓的无能废物,就因为他的正统血缘,就注定了太子的身份。那些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太子何时关心过,哪怕一次两次,可是,没有,凛儿,他没有,他不但什么都没有做,还整天荒淫无度,漠北边境的外敌大军逼近,他听了只会害怕躲进太子府不敢统军退敌;西南一带旱情严重,百姓深受痛苦,那些都是他的子民,他的百姓,他听了却还能笑着说那些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凛儿,你说,这样的人当了皇帝,初庆会不会毁在这个无能的太子手上?”

公输景顿了一下,继续道:“本王是不会让自己的国家这样败落下去的,偏偏该死的正统,庶出的皇子一出生就被剥夺了继承帝位的权利。其实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帝位只有一个,那么就该有能者居之。凛儿知道初庆有多少流民,有多少冤案等着平反吗?在本王身边的那些人,他们为什么会死心塌地跟着本王,那是因为皇家中,真正地为这个国家考虑的只有本王一人,只有本王时刻想着复兴这个国家,想着为那些喊冤的人平反,可这些首先得到皇位,本王暗中苦心经营着一切,甚至不惜将早已‘死去’的七皇叔挖到京城来,在凛儿看来,本王这样做就是个人渣吗?”

我反驳不出来,这些我不懂,但我知道,目前的初庆确实是各处在闹饥荒,随处可见流民,偏偏底下的官府腐败,根本不管百姓死活;公输景作为白王时,确实非常多的人追随于他,但这些……我道:“既然公输先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需要登上帝位,可为什么一定要抓我,我又不能帮你治理天下。”

“上次本王就说过喜欢凛儿,难道凛儿还不懂吗,本王希望你能与本王一起分享这江山,一起见证本王将初庆治理得比任何一位帝位都来得繁华,而且,凛儿本来就是本王的人,本王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公输景有些深情道。

我皱眉,不愿与他说下去了,公输景却继续道:“原本计划是分开的,本王让你出来自己收集好鬼器,然后再将你带会本王身边,而七皇叔的事,本王更是费了很大的精力去经营,可没想到凛儿居然会是素馨妍与七皇叔的孩子,凛儿更是与七皇叔碰在了一起,若是父皇知道,当年他亲自命人给那个孩子下咒,他的身份其实是七皇叔的孩子,会不会自责呢?”

我沉默不语。

公输伸手拂过我的头发,道:“凛儿,你可知,本王与你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毒庄,而是两年前,你刚被抓到时,本王第一眼就认出你,当年素馨妍那个的孩子居然还活着,那时本王真的非常高兴,同时也明白你为何要偷鬼器了,只是当时本王还无法认你……”

我打断公输景,问了一句:“所以你就想到了利用我来重新收集失踪的鬼器?”

公输景不说话了,我以为他无话可说,却听公输景又道:“凛儿可是气本王的狠心,那接下来本王好好补偿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皱眉,公输景这种说法真让人讨厌,不过我不解,那时明明是我自己想办法从重刑牢狱逃出来的,怎么说是公输景安排的?我问:“你让谁进了重刑牢狱助我逃走?”还没让我察觉出来?

“呵,今天告诉凛儿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接下来还是做点别的事调剂一下吧。”公输景笑得让我心有些发颤。

“什么别的事……”我话还没问完,就见公输景伸手微微划开了我胸前的锦衣,我一下明白公输景是什么意思,全身不由怔了一下,四肢虽被绑,我却挣了好几下,道:“公输景,你……”

“凛儿,要转稼鬼器上的母咒到本王身上,首先凛儿与本王要成为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的,因为据说要将母咒转稼到一个与被下子咒之人有亲密关系的人才有效,现在气氛不错,放心交给本王吧。”公输景的手隔着衣服摸到了我身后……

我浑身一个激灵,急道:“公输景,你不能这样,别忘了,我跟你可算是……”公输景绝对可以算我的远房亲戚。

公输景打断我,道:“比起本王,你与七皇叔还是亲父子,怎么就不怕被人骂乱伦了?”说着公输景暂停了动作,坐到床边,劝服道:“凛儿,不要再想着七皇叔了,你跟他是不可能的,乱伦在我朝开祖起,便是重罪,若是被世人知道你与叶煌的丑事,那些江湖人,绝对会对你们杀之而后快的。到那时,你们能逃到哪里去,就算逃得了一时,难道你要跟着叶煌一辈子躲躲藏藏?不过也不用担心,如今有本王在,自不会让你与七皇叔再在一起的。”

“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皱眉道,同时警惕公输景再有动作。

“算了,不谈这些不开心的,反正你已经在本王身边了,良宵苦短,凛儿,本王会很温柔的。”公输景微微低下头来,手已经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我急道:“等一下,公输景,我肚子疼,好像要如厕。”

公输景手顿了一下,继续揭开前襟,笑道:“凛儿,在你昏迷之时,本王已经命婢女为你里里外外打理过身体了,特别是身后,你应该不会有如厕的感觉。”

“我是伤患,肩膀和左腿好疼,动一下更疼,你不能虐待我。”我吼了一句。

“放心,本王一定小心不弄疼凛儿的。”公输景解开了我的前襟,凑前吻上我的锁骨……我倒吸一口冷气,完了,难道今天在这要被公输景给上了?我还没郁闷完,突然胸口一股剧痛,自内向外,散向全身,我疼得大叫一声,公输景吓了一跳,靠在我锁骨上的头终于抬起来,问:“凛儿又想耍什么花样呢?”

我冷汗下来,脸色渐渐苍白,除了呻吟,疼得几乎说不了话,该死的,叶煌给我下的毒不是没有发作,而是迟了点来,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现在疼得全身都想缩成一团,恨死叶煌这混蛋了,为什么偏偏是这么折磨人的毒。

公输景皱眉,冷眼看着我痛苦,道:“凛儿,你这样让本王很扫兴。”

我想开口求药,可全身疼得我牙关都打不开。

公输景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紧张道:“凛儿,你怎么了?”

我艰难开口:“药!”

公输景愣了一下,立即恍然,急忙从怀里拿出那颗解药,并掰开我的嘴巴喂我服下,我缓过气,可还是疼,药进了肚子,可似乎还没有非常大的见效,我疼得手脚一直用力挣着……渐渐地全身无力下来。

公输景见我渐渐安静,问:“凛儿,可好些,本王立即给你找太医……”

我“噗——!”地一下,口中的腥甜喷在了公输景话未说完的脸上,那血好像是带点黑色,我和公输景同时一愣,我立即想到的是,莫非这药过期了?

第七十章 误闯

“凛儿!”公输景慌了一下。

我感觉体内翻江倒海,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公输景立即帮我松开手上的锁链,道:“你等等,本王立刻带你去太医那里。”刚帮我松开一只手上的锁链条,公输景却突然顿住,又道:“不,本王还是马上命人叫太医过来,凛儿先在这里躺一会儿,稍等本王片刻。”

我无力回他,只是等我回过神时,才发现吐了黑血之后,其实身体轻松了很多,胸口乃至全身也渐渐不疼了,原来这解药是将我体内的毒给逼出来的,不过逼出毒之后,莫名有些乏力。

我心里一阵侥幸,既然毒解了刚才暗骂叶煌的事也抛到脑后,现在我很感谢叶煌,而且更让我高兴的是,我的身体好像渐渐开始在恢复力气,不再似刚醒来那般无力。不过我没有告诉公输景,依然装作很难受地闭着眼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公输景没有怀疑,立即起身,朝石室门口走去。

我却在此刻感受到了体内四处乱窜的的内息,明明被公输景用药物抽空的内力居然又回来了,我几乎要笑出声,幸好公输景没有看着我,要不我一定露馅。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显然叶煌的解药还解了公输景下在我身上抑制内力的药,对我的帮助很大,没想到没有按时吃药,反而因祸得福,我高兴了一大把,只要恢复了力气就能伺机逃跑了。

公输景走到石室门口,唤了守在外面的随从,道:“去把太医带过来。”

“殿下,让太医来这里,不妥吧。”守在石室门口的侍卫随从有些担忧道。

公输景沉吟一番,道:“蒙住太医的眼睛,再带过来,给凛儿诊治后,若是太医多事,便用鬼器‘摄魂’消了他的记忆。”

“是。”那随从听了,似乎是愣了一下。

公输景走回石室,我的内力虽然回来了,却极微弱又不稳定,而且因我目前没办法调息,只能任由其在体内四处乱窜,虽然不至于太痛苦,但却有些累。公输景走近,我不由紧张起来,若是他此时探我的脉门,那马上就会发现我内力回来的事。

公输景见我似乎没有刚才那般痛苦,舒了口气,已然坐到我身边,拂去我额头上的冷汗,道:“,凛儿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刚才不该把药给你吃的,都怪本王一时着急,唉,希望你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本王才好,本王此刻看你这样很心疼。”

我在心里瞪了公输景一眼,若是他不将解药还我,那我就得去见阎王了。我抬起眼睛,瞧了公输景一眼,故意保持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道:“公输先生,我现在很想睡觉,你能不能不要吵。”

公输景一愣,脸色稍有不善,问:“那凛儿有没有好些了?”

我刚要想个话题引开公输景的注意力,却在这时,石室里进来一个人,道:“殿下,那边有动作了。”那人声音放得极低,可我还是听出来了,是鹤萧。

公输景回头看了来人一眼,没回答,而是对我道:“凛儿,你先好好休息,太医随后就到,我会再让人过来照顾你,本王有事要办,等下再来看你。”说着公输景就起身朝石室门口走去,同时吩咐侍卫派个婢女过来照顾我,交代完了,公输景才随鹤萧一同离开石室,却忘了将我松开的右手再度绑回去。

我看着石室之门的关闭,终于松了口气,公输景没有起疑,不过我现在也耽误不得,在公输景派来的婢女过来之前,起码要看看能不能除掉自己身上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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