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108章

作者:九天白玉 标签: 宫廷江湖 强攻强受 古代架空

  可是,他还是瞒了池中寒一件事,而那件事,非常关键。

  他预想过自己很多种结果与下场,但是最後,还是没办法说出口,他不想连累一些人。

  今日,池中寒并没有在平时那个时候来探牢,心中隐隐的不安直到许陵带著圣旨而来,然後被压走……

  “我自己走,不必押我。”连囚架他都不肯带,便率先出了牢房,许陵敬他为人倒也坦荡,於是把牢头挥下,这样随性带著即将行刑的重犯出了天牢。

  给其带上手脚钢锁,上了囚车,许陵终於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什麽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许陵深知这前往的目地的──正午门。

  没有一个人,面对死亡还能笑得这麽恬静而美丽──除了眼前这位传奇的王妃。

  脸上挂著那迷人的微笑,这囚车倒是新的,似乎专门为了他而订做,握著囚车,双手双脚上了钢锁,所以不是盖天囚车。

  望了望天色,“今日的天气这般好,为何不笑?”凤小拖用很奇怪的语气反问。“而且,也还未到最後一刻,我未必会死啊。”

  即使,最後他不得不做个了断,那也坦荡,没什麽好怕的。

  许陵打第一次见到凤小拖,就认定此人是个怪人,如今他完全坚信自己的这个信念,今日倒也不说些难听的话,跃上马,车队开始出发。

  这一路,并不是那麽顺利。

  才刚出宫门,便被堵个水泄不通,原来之前的传言并不虚假。军队在人群中挤出一条宽敞而漫长的道路,望著两边挤满的百姓,许陵想从中寻找些什麽东西。

  可是,他寻不到想明白的事,“起程!”他一喊,车除行驶出宫。

  监斩王妃,自己的职位其实还不够,但是既然这是皇命,许陵也未想探究其中的深意,他只要做好每一件圣上交待下来之事,便是对的。

  车队一路行来,倒也顺利,就在许陵以为不会有什麽差池之时,道路被堵,连皇家军上千也未能开出一道可通车队的路来。

  前方拦路之人,成百上千,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一见车除被迫停下,百姓们开始高呼:“饶王妃娘娘不死!饶王妃娘娘不死!留池氏血脉,池氏不能断後──”

  望著那一片人海,这一此凤小拖才知晓,原来城里的百姓,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他们在求,饶自己不死。

  他被这些善良的人们而感动了。

  黑麻麻的一片人海之中,有一块矮了下去,原来他们在下跪,“……我们是青蓝村曾受害的百姓,全托王妃娘娘惩奸扬善,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全村五百七十二人来请命,饶王妃娘娘不死!饶王妃娘娘不死──”

  人们的高呼,排山倒海而来,震耳欲聋。

  原本还含著微笑的凤小拖再也忍不住,死死地抿著唇还是控制不住,泪水湿润他的双眼,望著那些简单的人们在为自己请命,在为自己下跪,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

  许陵做人几十年,这种事前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甚至有了一丝动容,但皇命难为,便扬手,“清道!”

  一声落下,上千军官开始粗暴地用棍棒清开围堵的平民百姓,那些请命的百姓,个个都傻愣住了,单纯的他们以为,这样做,总会有些改变,没想到完全没有用处。

  刚刚被挤出来的道再次被堵上,这次出现的,个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一般,往那儿一站,光那气势就压倒一片军官。

  一群人倒也不多,就几百人,为首的是当今武林盟主,武成。那年轻俊逸的模样并未减弱他的霸气,一挥手,“回去告诉那昏君,若今日非要斩人,就先从我们这些江湖老粗的尸体上踩过去!”

  那凌厉的霸气十足,军官们不禁又怯意地退後好几步。

  望著已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大街,许陵终於开始犹豫,招来其中一武官交待些什麽,那武官扬马折回──

  事情,追溯回……一年前。

  

第202章:你变得好似一个居家好男人

  

  “啊啊……不、不要了……嗯!”随著尖叫,坚固的床都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响声,更加增添了暧昧,然後传来男人低沈而带著情欲的说话声:

  “不要?真的不要吗?”男人慵懒的声音,而腰下的撞击却完全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我受不了甩著头,不知自己要答什麽,明明已到了即将虚脱的地步,可那种想要又羞耻的冲击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全身蔓延。

  “啊啊……不、不要……停!嗯!”抓著男人结实的背,不自沈狠狠地抓著,一条条血痕越来越明显,却越来越暧昧。不知是停,还是不要停……

  “我不会停的,我的拖儿……嗯,你里面好热。”男人一边用温柔的声音说著下流的话,一边抓著我的双腿,不断地撞击抽插……

  身子越撞越往上,没一会就头抵著床栏,正难受之时,男人一把将我拉了起来,坐在他怀里,而我们……面对著面。

  他不亲我,就这麽逼近著看著我,然後握我腰间手,使著力气,上下坐著。那利器更深地埋进了我的体里,在里头粗鲁地摩擦著,没有痛苦,只有难受与火花……

  “寒啊……啊呜……”抓著男人的双臂,我受不了地尖叫著,声音断断续续。

  “拖儿,说你喜欢我。”男人一撞之後,竟然不动了!

  茫然著一双眼,後庭忽然间的空虚叫人不安,身体不由自主地试图扭动摩擦……可是让男人死死地握著腰,不让我自己动。

  “说你爱著的是谁。”池中寒威逼利诱。

  腰动不了,我只能用一双满是水雾地眼望著咫尺的妖美脸庞,咽了咽,“……寒,我、……啊,我爱的是你……寒……”

  那种噬骨的酥痒,那难耐,“……啊,给、给我……动……寒……”

  实在受不了,下巴一把,用自己的双唇贴上男人那柔软的唇,四唇相接,我只会本能地咬著,吸吮著,不顾後果……

  “嘶……唔!”男人的闷哼之後,下身疯狂地往上顶,而腰间的双手握著我的腰,配合著他的举动,不断地往下压。

  那每一次的深入,就好似这个男人整个人都撞进了我的内心深入……烛噬著我。

  宽敞豪华的房间,还挂著双喜贴,新婚气氛都还在;大红烛发著非常暧昧的光,在轻微摇曳著……

  而大床上,两具祼体在尽情地挥撒著汗水……

  “挥撒你大爷的汗水!”趴在床上,我瞪著床前一脸清爽的人嚎,可一嚎完就不禁捂著腰:“唔!疼……”疼倒是不是很疼,就是又酸又难受!

  这都要怪这混蛋!

  大婚那日後,自皇宫回来,就没日夜地做做做!好似几百年没发泄过似的,怎麽都不放过我,这几天下来,我连床都没下过,就连入厕也都是被这男人抱著前去的……

  一想到这里,脸就不由得由红变黑了。

  这回,这脸完全丢尽了!

  池中寒听见我嚎,一脸妖美完全不受影响,“不准暴粗话。”

  瞪他,“这要怪谁?!”

  也不理我发脾气,放下手中的书,池中寒挪了挪,伸手帮我捏著腰背,“好了,怪我一时控制不住,忘了节制。”那是哄小孩子的口吻,听得我正要炸火,却上头一暗,男人俯首亲了亲我的脸。

  脸一下子就变得滚烫,到了嘴边要骂的话全都变成了空气。

  努努嘴,算了,不与这男人计较。

  难得下了床,我开心地在庭院跑来崩去的,好不容易把护理庭院花草的人赶了出去,我拿著大剪刚修得不亦乐呼,池中寒黑著一张脸压下来,“你就是不肯消停吗?”

  呃……这男人生气了。

  傻笑,我一直傻笑,“就、就是有闷着无聊……你看看,你什麽也不让我做,我只能来抢园丁的工作了。”

  拎著我的衣领往屋里带,“这种大热天的,你也不嫌累。”男人生气的话中,还著无奈,“你如今是妊娠期,不宜多动。”

  一听我火气就蹭上来了,“你也知道我是非常时期啊?是谁一天到晚不放过我的?”这人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被提到这个,池中寒有些无言以对,除了继续拎我回屋,其他的话也不说了。回到屋里,绯雪赶紧打来水,却是池中寒拧了毛巾给我擦拭。

  “我……自己来。”伸手就要抢过毛巾,发现自己的手全是泥,便任他折腾完了我的脸之後,再给我擦手……

  “你忽然变成很像个居家好男人。”我忽然开口道。

  对方只是抬眼看我一下,把毛巾毛还绯雪端的水盘里,把一本书交到我手上,“你若无聊,便看书。”

  嘴一撇,“都看过了。”王府的书,我都看过。

  池中寒一愣,“书房里的书,你全看过?”

  点首,我忘了告诉他,我有一目十行的习惯……

  想了想,池中寒招来了冷无言,吩咐:“你去收集一些野史通书。”

  “是。”冷无言对池中寒的吩咐,从来都不问原由,就像这一次。我可是听得一个呆若木鸡……这是,要找书给我看?

  “迟些我让人从宫里书阁取些回来。”池中寒看向我说。

  其实,我的爱好不只是爱书……我想这麽告诉他,可是,除了看书,还有什麽他认为不会‘动胎气’的呢?

  盯著男人,我想得有些出神。

  “在想什麽?”池中寒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然後把我拉起坐他怀里,他很喜欢这样搂著我,然後用那双柔情似水的目光咫尺地盯著我。

  稍回神,我回视他,“寒,你借我钱好不好?”

  “做何?”男人用奇怪的目光看我,似乎我在说什麽痴话似的,“你如今是堂堂的寒王妃,整个王府的财产都是你的,还需要借钱?”

  “这个……”那,我这是随便到银库拿钱也没关系?好像……也是这麽一回事了。可……“我还是想跟你借钱,到时赚了再还你。”我也有自己坚持的原则。

  池中寒瞥我一眼,悠然道:“你因何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与我计较?不过,你先说要去做何?”

第203章:他用自己生命安全来对我纵容

  

  “做你不会反对之事。”我笑道。开玩笑,就是他反对我也要做。

  男人挑眉,似乎更好奇了,“既然想做,那你就去做吧。”

  我有些惊讶,他不都先坚持知道我要做些什麽吗?这次怎的没知道我要做何就先答应了?是不是,这表示他是很相信我的?

  挪下男人的怀抱,我在房里踱了起来,心里却是暖暖的,很开心。

  “寒,沫雕怎麽还未来?”守在门处,我不知第几次问屋里非常悠哉在看著书本的男人,他头也没抬,“该来是总会来的。”

  “……”

  今早他有提过,让韩沫雕过来为南条寻和筄漓诊治,可我都忙一上午了,人也还未见到,而这男人半分不急,这是怎麽回事?

  我赶到他们二人居住的庭院时,韩沫雕已在为他们一一诊治了,我不敢打扰,就坐在屋里安静地看著。池中寒没有来,他对这二人完全没当一回事,自然是不关心其等死活的。

  韩沫雕在收拾他的医箱时,我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他们,怎麽样了?”

  他有些为难地摇摇首,“毒下官也只能清个七八成,至於他们的记忆,下官也无能为力。”

  瞪他一眼,“你都无能为力了,这个世间还有谁能治得了?他们还这麽年轻,怎麽能、怎麽能……”越说我越难过,看他们虽然有些依赖我了,却仍是怯生生的模样,我就揪心难受。

  “你爹也许会有办法。”听闻池中寒的声音,我已落入那熟悉的结实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