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168章

作者:九天白玉 标签: 宫廷江湖 强攻强受 古代架空

  “小花是【织纺轩】管事的女儿,今年十二岁,长得很水灵。”

一听,我的火‘噌’地就上来了,“龌龊!”竟然猥琐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真是猪狗不如!

  “泽儿打得好!”天生的正义感一飙而出,我马上就站在池泽羽的一边,“……不过,你跟他打架了?你有没有受伤?”

  摇遥首,“他不敢伤我,就是揪著我的耳朵好痛。”说著还揉了揉那发红的耳朵,看得我很是心疼。

  “璇儿也有拿棍子打他!不过……打不过。”凤璇羽也在一边插话,说到後面又赶紧知错地垂下头。

  我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表示安慰。

  抬首就去怪身为父亲的池中寒,“看你请的什麽教头!”

  听到这里,池中寒的脸色倒没多大变化,他只是朝绯雪使个眼神,绯雪一鞠首,“是,属下马上去办。”然後便离去了。

  知道真相之後,心里很是宽慰,揽过这两个小家夥,“以後这种事,记得先跟爹爹或父王说,别自己出头,明白吗?若受了伤怎麽办?”

  想到他们才四岁,若被伤了该怎麽是好?

  “等你们都有自己处理的能力了,爹爹才会不担心,明白吗?”

  “明白。”二人乖巧地点头。

  “就是,一屁丁点大就学人家打架。”麒麟一边站著说话不腰疼,而两个小家夥都抬首瞪他,似乎对这小皇叔很不喜欢一般。

  麒麟被两小家夥讨厌了,脸色有些尴尬,头一撇,不理他们。小家夥这会儿知道我不生气了,赶紧往我怀里挤,小脸往我脖蹭著。

  “呵呵,璇儿别闹了。”大半天来的有惊无险和不高兴都一扫而光,看著这两小家夥,就是天大的事也觉得不是个事。

  拉著二人回屋,池中寒已经把染了血的衣服给换掉,一身清爽地出现。两个小家夥平日可能有些惧他,都站在我这边,没人去缠他。

  “往後,请人还是注意点才好,若是不小心招来有心人,那就不好了。”这两个小家夥这麽可爱,而且身份又尊贵,要对他们出手的有心人太多了。

  “好在这次的只是个登徒子。”

  虽然这麽想有些不厚道,但我还是有些兴庆没有伤到这两个小家夥。不然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揪出来,让他生不如死!

  “下回,还是请熟的人来教他们吧!”池中寒似乎也有些谨慎,附和著我的话,“王府来外人,我还真不太放心。”

  “我来教他们,怎样?”

  一道清泠的声音在门处响起,我抬首望过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仙气,好似脚不沾地轻步过来。

  “……小井。”话就自然地从我口嘴滑出来,少年一愣,池中寒也愣住了,连一边屁颠从偏房准备行走出来的麒麟都愣住了。

  “你还认得我?”少年来到我面前,那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些希冀。

  虽然不想叫如纸一般清纯的一个少年失望,可我还不得不摇首,“我……不记得。”可是,“为什麽会这麽唤呢?”

  我自己也纳闷了。

  “你叫小井?”我问他。

  少年点首,“我是欧阳留井,你以往都唤我小井。”

  “……对不起,我……真不记得了。”他才十五六岁的模样,如果是我不记得,那应该是四五年前的事,那时他还很小吧?我不记得他,他大概会难过了。

  “没关系,我都听爹提四年前你发生之事,我不怪你。”少年表现得非常成熟,“只要我记得你就好。”

  又是这句。

  他们……都不介意我忘了他们,却都说:只要他们记得我就好。

  我与这些人,关系应该非常要好的吧!倒底是怎样的重伤,能让我完全将他们从我的记忆里抹杀而去?

  “你是打哪里来的小屁孩?”麒麟跳出来,对著少年似乎很不喜欢,硬是挤开我们的距离。

 少年淡淡地看一眼麒麟,便不再理他,继续看向我,“我这次下山,是带东西来给小拖哥。”

  被无视,麒麟脸色变得难看,狠狠地瞪著前面的少年,“小拖哥也是你叫的吗?少来这里攀关系!”

  我有些无奈,拉开了麒麟,“你该回宫了。”

  麒麟双眼一瞪,又瘪了下来,努著嘴,“我不说就是了。”然後识趣地退到一边,与池中寒并座而坐。

  对於这欧阳留井的过去,他事後有细细地跟我详谈,从我是如何遇到他,救了他,到他与他爹的许多事,不清楚的地方,池中寒非常大方的帮补上,却只字不提关於我与他的过去。

  夜里,把那两个小家夥哄睡之後,看到门处站著看我的少年,我对其笑了笑,二人来到院中小亭,马上便有人送上一些点心小菜,还烫壶热茶与热酒。

第323章:留井提到筄漓的这几年

  

  这时春末临夏,说热不热,说冷不冷,倒也算是个好时节。

  欧阳留井才十五岁不到,却言行举止上就似个大人,十分懂礼数得体。他坐我对面,饮的是茶,似乎对那热酒并不感兴趣。

  我笑了笑,终还是年纪小。

  “听你说起,觉得以前的你与现在有好大的不同。”池中寒说起欧阳留井的过去,有些不高兴,一句:爱黏人的小鬼,便打发了。

  “嗯,上山训练这几年,性子也变了不少。”少年说话话,就如二、三十岁,且经历过沧桑之人说的话一样,听著叫人不知从何接起。

  他看看我,“大家都变了,只有你一如继往,一点都没有变。”那话中,有些淡,有些感慨,亦有些……我也许不懂的东西。

  笑了笑,“人都会变的。”看著他带著仙起一般的动作,拿起那玉杯,动作堪比池中寒还要优美。

  “你的笑容没有变过,与当年那般真诚。”那张脸一直有些木然,明明俊秀的脸,却没有任何表情。

  “你也才十五岁不到的少年,应该多笑。”我接话,也实话实说,把他说的话当作赞美,没有置以更多的客气。

  欧阳留井微微一愣,抬眼看我,有些出神,过了一会才道:“……筄叔叔这几年都没有笑过,我又怎能笑得灿烂?”

  他提到……筄漓。

  那个如谜一样的男子,先前他有提到筄漓这几年常上山特训他,教他许多东西……

  “他与爹,永远不相见。”

  那两个人,似乎总刻意地避开著对方,没有谁愿意,或者说没有谁敢打破那层微极可微的关系──欧阳留井。

  “他们,大概需要更多的时间。”那二人的故事,我也有参与其中,可是我不记得了,如今听闻,心头总是有著丝丝忧伤,“也许,他们还需要一个大的契机,也许,只是时机未到。”

  只在如此,他们才能不顾一切地冲破这一层其实极细微的关系。

  欧阳留井仍是看著我,愣了许久却忽然笑起来。是一个极微的笑容,微不可见,却美得如河塘里冒出的一朵白莲,洁美得天下无双。

  “小拖哥总能给我惊喜。”他说,抓著我的手,平静的模样有些激动,“也许让筄漓或爹来与你见上一面,定能想通许多事!”

  我不知道为何少年会突然变得激动,但那双只有十五岁的眼,有了生气,整个人都灵动起来。

  我们二人聊了不多,他把东西交给我之後,便想回临时安排的房去睡,按他的话说,他日行千里而来的,已快到筋疲力尽的地步。

  我不好留他,便送想送他到【如梦轩】,他给我来一句:我比你还熟这里。

  看了看那还是少年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东西,只是两封信,我甚至不必打开便猜得到是那两位昔日友人。

  坐回了亭子,酒已经不热了,有些温,却刚好最好饮的时候,刚给自己满上,亭中便多个人。

  池中寒不请自坐,直接就拿起那壶酒,然後扫了眼我摆桌面没有拆封的信函,有些奇怪,“怎的不看?”

  然後举起酒壶,要与我干杯。我也不矫情,与他碰过杯这後答,“大概只是普通的家信。”一些问候语之类的。

  “对那二人,也没有印象吗?”池中寒的话,有些试探。

  我抬眼看他,摇摇首,“完全没有。”饮了口酒,“不过,听了他们的故事,并不觉得陌生,有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跟第一次见到你一样。”

  顿了顿,其实,也不太一样。

  初见池中寒,还夹带著一种莫名的忧伤,虽然极微却难以忽视。

  这个时候,池中寒是不会逼我,而且还很宽容体贴,“没有关系,朋友都是趣味相投,即使忘了也能重新再做朋友。”

  “那……”你呢,我们也会重新……有过故事吗?

  这句,我没敢问,因为我自己也害怕得到答案。

  一口饮进杯中酒,直接就放池中寒面前,意思就是让他满上。他看了看我,出言相劝:“还是少饮些吧!你酒量不好。”

  我知道他是好意,可听进耳朵里就是另一翻滋味,横他一眼,“谁说我酒量不好!”然後直接抢过他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满上,酒壶还不还给他。

  池中寒一双眼溜看我,无奈中带著宠溺,“也罢,一会喝醉了……”

  後面的话,他没机会说完。因为我已起身,上半身压过石桌,一手撑在他面前的桌面上,一手扣住他的後脑,直接就嘴了上去。

  对於风花雪月之事,我虽懂得不多,却也不是完全无知。虽然生涩,却也吻得自在。

  一吻结束,果然看到向来不受情绪波动的男人,像被抽魂似的,傻愣在原地看我,那模样堪称世界第一奇观。

  当著傻愣住的人,我得意地伸出舌头舔舔唇,“王爷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调戏吧?不过放心,我绝不是醉酒而为,哈哈!”带著得意的笑声,我飞跃离开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赶紧把门给重重反锁上,愉快极了,在房里哼起小曲儿。

  心情大好,连睡觉都特别香,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本来是如此,可当舒舒服服睁开眼之後,看到一张放大,如妖如魅一样的脸之後,我觉得自己竟然在最後关头还做个……恶梦!

  闭上眼,重新睡回去,恶梦驱散,恶梦驱散……在心里默念五百遍。

  “都睁开眼了,还要赖床吗?”那浑厚的男人撞进耳朵里,把我的恶梦驱散给粉碎了。

  弹起了床,“嗷咆!”撞在床栏上疼得我嚎叫,一边捂著撞关的头,一边避如蛇蝎的瞪著坐床边的男人。

  池中寒笑得极其迷人,看著我这模样他更是高兴了,来了一句:“一大早的,这麽精神。”

  瞪他,“你、你是怎麽进来的?”我明明睡之前反锁好几道门的……投眼过去,门开著,却没有坏的迹象。

第324章:我如果不是我,该怎麽办

  

  “只要我想,这天下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男人自负得很,边笑著边伸手过来要拉我,“起来吧!都可以用午膳了。”

  我一急就往床的一边躲,因距离太小,动作又太大,再一次被撞,疼得我直呻吟,不禁就怪罪眼前这罪魁祸首,“你、你出去!有你在没点好事。”

  我小声咕哝。

  可池中寒哪里是那种好说话的人,笑眯眯地看我,“昨晚我可是记得让人酒後调戏了,身为堂堂的寒王,不讨回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他眯著眼笑得浅浅,却别有深意地看我。

  心猛一跳,连滚带爬地跳下床,指著坐床边的池中寒:“你、你说什麽我听不懂。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换吧!”他笑说,打算也给我来个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