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26章

作者:九天白玉 标签: 宫廷江湖 强攻强受 古代架空

  “那,你发现他的异处了没?就是……我从来不做的,或未做的。”如果他是没有目的只是帮我争取时间……那我就真的错怪他了。

  还是,我太多疑了?

  “嗯……”兰悠在回想,“他与公子并无区别,若真要说不同,就是……他晚上很自愿留在寝室,并不像公子您那麽排斥。”

  “呃……我很排斥?”被提到这事,我不由得一愣。

  “嗯,看得出来。”兰悠点首。

  “很……明显?”虽然我内心是真的很排斥,但我觉向自己隐藏得很好的……连兰悠都看出来了,那个男人……

  兰悠有些无奈地点点首。

  “那……他在寝室做些什麽?”

  “不清楚,王爷和公子入夜不都不需要下人服侍的吗?夜里的事,我们也不清楚。”

  我托著下巴,“那池中寒呢?有什麽反应?”他没发现?

  “王爷没有异常,对公子您……不是,是那假公子还是一样的体贴,总之有公子在,王爷一般都会和颜悦色,哪像现在,冷得跟冰库似的。”说到最後,兰悠不禁有些大逆不道地抱怨起来。

  辰轩墨,是真的在为我拖延时间,甚至不惜委身成我做个……呃,下人。

  只是,池中寒最後是怎麽发现的?又是怎麽找到我的?

  虽然我赶路,赶得并不急,但要在那麽多条路里找到我,那是要何等精确才行啊,他是怎麽做到的?

  我甚至检查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没有王府的东西……马?

  马?!

  可是,那马是辰轩墨临时买的,他买的时候,我还在场的……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还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我离开了兰悠的住处,回到寒轩。

  池中寒自下午回来,就没再出去过,一直待在书房里,我回到寝室没看到他人,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找他。

  即使心里还存著对这个男人的恐惧。

  “公子,王爷有客人……”

  不理会门口的护卫,我直接入了书房。见拦不住我,那护卫也就干脆不管了,任由我自行入内。

  书房并不小,却也不是很大,入了屏风就能一目了然,所以当我看到书桌边坐著一银衣的池中寒和一淡紫衣的辰轩墨时,我很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感到惊讶。

  “好久不见。”我冲著微愣的辰轩墨出声,他那儒雅的气质发著淡淡的妖媚,很奇特。

  辰轩墨仍旧是那般一派从容悠哉,还能对我微笑自然,似乎我们跟以前那般,相安无事。

  可身上的伤很清楚地在提醒我,并不是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小拖,最近过得好吗?”辰轩墨笑,笑得很温柔,宛如春风那般,让人在严冬里特别的温暖。

  “我……”

  “过来。”池中寒在这个时候打断我的感概,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没有感情地看著我。

  我也不耍别扭,走了过去,屋里有了暖炉,使得气温很高,身上的大衣表面,结了细细的一层霜珠,有些晶莹,所以我站在离池中寒两步之外,停了下来。

  “衣上有露水。”池中寒淡淡地说,那双修长的手说著就伸过来,解我的衣,我有些犯傻,等回神,身上的大衣已在男人的手里。

  我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把我的外衣交给了下人,拿了出去,而他却还是一脸的淡漠。

  “呵呵,中寒还真不是一般的中意小拖呢。”辰轩墨在这个时候,调笑著说,一脸的暧昧。

  “轩墨什麽时候这麽闲嘴了?”池中寒说得很不在意。

  而我却不语。

  中意我?

  呵,中意我的话会把我折磨成现在这模样吗?如果这就代表著这位高高在上的寒王的中意,那我宁可被厌恶。

  “难道不是吗?走都走了,还非要追回来,还不惜拿我妹妹的性命来威胁,中寒啊,你这可真是重色轻友了。”辰轩墨就像在谈天说地一般地说著叫我五雷轰顶的话。

第042章:来龙去脉

  “轩墨。”池中寒有意打断辰轩墨,似乎不愿意让他提起。而我已经在意了,“什麽……意思?”

  什麽叫作不惜拿妹妹的性命来威胁?

  辰轩墨笑得很文雅,端著桌面的茶杯,看著我啐了一口,池中寒却在这时扯我进怀,威胁似地瞪了一眼欲言的辰轩墨。过於急著知道真相的我,也顾不得现在这姿势暧昧难堪,抢声去问:“轩墨,你刚才说的是什麽意思?”

  “好了,时间不早了,轩墨你也该回去了。”池中寒起身,淡淡地跟辰轩墨说道。看他的表情,并不是害怕让我知道真相,他根本就是不屑告知我!

  辰轩墨只是冲我笑笑,倒也无所谓被赶,“那,我就先告辞了,小拖有时间可以去我那儿玩玩。”

  看著辰轩墨离去的背影,那人还是那般优雅儒气,却其中多了些……媚?

  “还看?快侍候本王用膳。”池中寒的声音冷冷地打断了我的想法,有些不甘地随著那男人到了膳厅,我以为他说著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真要我侍候他用膳!

  站在饭桌前,我端著茶水,为正在津津有味用著晚膳的男人随时斟茶。即便如此,我到是挺高兴的,这样子总比暧昧不堪的好。

  “很喜欢站著侍候吗?也能笑得一脸幸福。”

  我一愣,才回了神,不解地看著正瞪著我的池中寒,“不站著坐著?”这人真是莫名,不是他让我候著的吗?

  “……”池中寒脸一抽,似乎语塞了,看得我好生奇怪。

  这样的男人也有语塞的时候……

  在心里暗笑了一翻,过去的一切不快,似乎都在一瞬间散去。人生啊,未必事事都得记得清。

  似乎猜想到我心中所想,池中寒的脸色更黑了。

  晚膳过後,池中寒又开始看书,只是这次是回寝室里头看,我也得跟著侍候著,倒也不甚在意。

  “王爷,茶。”我把茶放桌面,态度算是恭敬。

  池中寒抬眼看我,似乎有些惊奇,但马上就变成了不满,“不是一惯直呼王本的名吗?怎的忽然改口了?”

  我心中有些微怒,极力隐忍著,“不是您要我做下人的吗?而且您 说了我也不配直呼您的名讳。”

  这人脑子从来不记事的吗?

  听罢,池中寒小小地想了一下,才道:“有这样的事?”

  “……”我没有接话,纯粹认为这人在没事找事,也就退一边继续候著,反正他是爷,他爱乍样就乍样。

  “你……”池中寒很不满我的话,正要开口,却让一道声音给打住了,

  “……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

  是一道嫩嫩的孩童的声音。

  有些奇怪,便看向门外,竟然看到一护卫拦著一个要闯进来的小孩,那不是那受伤的小孩吗?

  “怎麽了?”池中寒似乎也与我一般奇怪,率先开口。

  护卫进了门槛还不忘拽著那扭来扭去想摆拖他的小孩,回禀:“王爷,这孩童硬要见公子。”

  这府里上下都唤我为公子。

  说著,那小孩已成功挣脱那护卫,扑进我的怀里,哭嚷著:“我怕,我害怕……呜呜……”

  原本还在微愣的我,听到这可怜的哭声,不由自已地便回抱怀中的孩子,出声安慰:“不怕不怕,乖,没事了没事了……”

  想来,定是睡著时做了什麽恶梦,吓醒之後又一片陌生没有熟悉的人才到处找我的吧?

  心一疼,便搂得更紧了。

  池中寒似乎见这情形也没有生气,摆了摆手,让那护卫退了下去,这会儿倒是绯雪入来,也没有要来抢走我怀中的小孩,就只是候在一边。

  小孩还在抽咽著哭,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男人正在看书,这样打扰到他,此刻没有生气,不代表一会他不会突然动怒,於是我陪笑著:“那啥,我带他出去……”说著连抱带拖想把有半个我高的小孩带出去,却没成功。

  “就待这儿吧。”

  人家王爷一句话,我们也出不去。

  绯雪在边上送上茶水,想是定惊茶,我感激朝她一笑,接了茶喂小孩子喝下,他才稍定了神。

  小孩坐我怀里,我就坐桌边,对面正是端著书却不在看的池中寒,边上站著绯雪候著,小孩似乎有些回了魂,害了羞,声音极小地说道:“爹说过,男人大丈夫是不可以哭的。”

  小孩似乎在为自己一天哭两回的事懊恼,那嫩嫩的小脸,微微地皱在了一起,煞是逗趣可爱。

  “呵呵,成人之後才算男人大丈夫,你还是孩子,我想你爹也这麽认为的。”我笑著帮他拭了泪,声音带著宠爱,难得地哄人。

  孩子微侧了头,似乎在想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最後才收了心神,表现得跟个小大人一般,退出了我的怀,一下子跪在地,使我措手不及。

  “怎麽了……”

  “我是欧阳留井,是欧阳堡的少主,谢谢大哥哥的救命之恩,您的大恩大德,留井来日定会相报!”

  那小小的身子昂首挺胸,大义凛然,果真是个小大人,只是……“都跟你说了,救你的不是我,是这位寒王爷。”我指身同桌边的池中寒。

  那欧阳留井顺势看过去,对池中寒只稍一眼,便露出不屑的目光,与池中寒现在看他一模一样!

  这……两人,怎麽看著就有几分相似?

  为了不让这小孩激怒手操生杀大权的池中寒,我赶紧出声:“你起来吧,别跪著,还有什麽救命之恩的,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顿了顿,我转了话锋,“话说,你怎麽受的伤?你既是一堡之少主,随身的家丁护卫呢?”

  被我拉了起来的小身影听到我话,微微地打了颤,似乎那恶梦还萦绕而在,那小小身板让人怜惜。

  “只有……我一人活著,他们、他们都……死了。”欧阳留井声音有些哽咽,似乎极力在忍著不让自己再一次把脆弱露出来。

  倒是我,还是忍不住,把这原本该像同龄孩子一般放肆大哭的孩子,现在却懂事得叫人心疼的人儿搂进怀中,用身体传达我的关怀。

第043章:欧阳留井

    江湖上,从前有一剑客,不,那应该是天下第一剑。他的剑,快、狠、准;天下能与之媲美的人,不出三人。只是,这人的剑叫‘无情剑’,剑如名,冷酷无情,剑不出鞘则已,一出便是见血,使得天下人都畏惧他的剑。後来,这侠剑客却一夜之间消声觅迹於江湖,无人得知此人的踪迹,传闻倒是一波又一波。

  原本这剑客遇了锺情之人,‘无情剑’成了‘多情剑’,还成立了一大堡,实为堡主,而多年来都相安无事,主要是行事缜密,倒也是极少人察觉。却不知,这一趟回娘家,回的路上出了差错,真是招了杀身之祸,一家三口,带著两丫鬟和两家丁,也就只有欧阳留井一人在其父拼死的保护下才逃了一天一夜,最後不支,倒在了我当日休场百步之外,还冷了一夜,若不是池中寒身边有高手,还是神医,倒是捡回了条命。

  “……你,你爹既是第一剑,又怎会不敌区区几十人?”我听得心甚疼,拉著欧阳留井的小手便是紧了几分,心疼这孩子。

  一听我的话问了,就急红了眼,那憋了好久的眼泪又要往外挤了,“是、是……是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