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49章

作者:九天白玉 标签: 宫廷江湖 强攻强受 古代架空

  “嗯……”我点首,点得很用力。

  “也罢,就让你见吧!”池中寒弯下腰,在我的额头亲亲印下一吻,便离去,我惊在那个软吻中,热血了脸,久久回不了神。

  “公子!”筄漓惊呼,趴在床边,一脸心疼地看著我,那双总是柔软的眸,此刻水汪汪的,眼看红了眼眶,我赶紧‘呜呜’地发现声音,摇首,表示自己没事。

  “怎麽会没事?你不要安慰我了,连话都说不了……呜!”这回真哭了。

  我有些头疼地把视线投向直直站於一边的欧阳莫,希望他帮我劝著点,谁知他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还是带你离开吧。”

  瞳孔瞬间放大,我不敢置信地瞪著居高临下的男人,忽然发觉,这个男人更高大了。

  回神,我哭笑著摇摇首,表示不必了。

  我怎麽能叫他们为了我而涉险?

  “你不必担心,我有这个能力。”欧阳莫那不苟言笑的脸上,认真地道出这麽一句,不是爱现,不是夸大其词,听得是很实在。

  我还是摇首。

  我知道他也许有这个能力。

  但池中寒的残酷我是知道的,他那麽自私的一个人,若我现在被欧阳莫带走,原本决定放我的心,肯定非常不满,总觉得,他那高傲不可侵犯的唯我独尊受到侮辱,一怒之下,也许会平了欧阳堡,到那时,我便真成了千古罪人。

  感激地朝他笑了笑,我伸出手,在空中写道:放心吧,莫大哥,过了年,我便自由了。

  我身上的伤,定会好得很快的,我想。

  欧阳莫看我,看我不是在敷衍他,才点点首,“也罢,你若安好,我便不再担忧了,我们的人,过两日便到池都城,我会带著井儿就此离开,回堡里过年。”

  “……”不仅是我,连一边抽咽的筄漓也都惊愣住了。

  见我们如此,欧阳莫继续道:“那男人如此待你,我很气愤,但我知你定是不愿看到我二人开战。眼不见为净,所以我决定尽早离开,免得到时你难做。”

  “……”原来,是因为我。

  见我如此,欧阳莫俯下身,伸手摸摸我的头,语重心长:“如离开了,记得到我那里一趟,若不然,我定会带人来平了寒王府,把你救出。”

  说著便把首放我耳连,细细地说了一串话後,便抬直身板,“到我堡里,若不是有人带,就得会这口诀,不然是上不去的,你可要牢牢记住了。”

  我点首。

  筄漓一双瞪直了的眼,还未回过神,微抖著的唇,“你、你要回去了?”那声音,似乎打击很大,我这才想起,筄漓倒底有多在乎欧阳莫。

  唉,无声地叹口气,叹造化弄人。

  对筄漓那被打击的脸,视而不见,欧阳莫那俊朗的脸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点点首:“是的。”

  “……”感觉筄漓无力地坐在床边,垂了眸,也不见他有所回应,我看得著急,比划著手:莫大哥,筄漓如今无家可归,你不如带他一块走吧!

  看完我艰难地比划完,欧阳莫脸上露了些为难,“筄漓小兄弟难得换了清白之身,有大好的路要走,跟去我堡里也未有合适的职位给他……”

  我翻白眼,这算什麽藉口?

  “没、没事的,怎好打扰欧阳公子?我的去处,自会想明白。”筄漓的笑脸有些勉强,看他笑比哭还难看,心里怜悯难言。

  “嗯,那就好。”欧阳莫非常不懂风情,竟然还一脸安慰地点首!

  若不是说不了话,我真想狠狠地说教他一番,好让他懂得自己的幸福要狠狠地把握……思绪在这里顿了半拍,发觉有些心虚了。

  幸福,并不是每个人想抓,就能抓得住啊。

  不由得,黯然地垂下眸。

  见我如此模样,欧阳莫也不想多留,便朝我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歇息,有事记得来寻我。”

  “……”我点首,看著他们二人离开了房间。

  瞪著那边的顶梁,我在想著上头有没有住著人?

  “可是累了?”

  一道温和的声音,将我的胡思乱想给拉了回神,歪了脑,我看床边的池中寒,他手里拿著一根竹管子,还端了碗不知是什麽东西,冲我笑了笑,便坐到床边,看势要扶我起来。

  “你先喝点沫雕给你配的汤药,对你的伤有帮助。”

  一心想尽快好起来,难得的,我很配合他,顺著他的扶力,坐起来,背靠著这个男人,把竹管子含入口中,有些困难地一口口吸著,身後男人倒是很有耐心,让我靠著,也不管我吸得有多慢,也不催促,任著我折腾。

  等碗见底之後,他接过我手中的碗,放於一边的矮几上,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让我马上躺回去,我有些奇怪,可又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说不了话,我只能伸出手比划:我没事了,想躺回去。

  池中寒并没有按我的话做,依旧搂著我,“我来帮你身後上药吧。”

  听罢,我身体一震,瞳孔放大,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摆手,尴尬羞涩之馀,想告诉他,我自己可以。

  “莫不是,你想自己上药?”他笑问。

  我点首。

  “你……确定自己能勾得到身後?”池中寒倒是笑得有些无怕谓地看我,脸上那妖冶的表情,带著蛊惑,叫我不敢直视。

  “……”脸不争气地乱红著,我本想理直气壮说可以,却说不出口。

第088章:面对离别

  “嗯……”

  从屋里传出去的声音,暧昧又叫人浮想联翩;可,天知道我现在正受得什麽罪!

  裤子被脱个精光,就这麽赤体趴在一男人的大腿上;而这男人就在‘肆虐’著我的、我的……脸越来越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恼的。

  “嗯……里、里别搅!”喘著不稳的扡息,我觉得身体很难过,隐隐的有什麽在发酵。

  “没事,我只是在帮你上药。”身後的男人自然悠哉,说得就像那麽一回事。

  可,那敏感的地方,总觉得被他不经意地来回,那酥麻的感觉,由弱而强地冲击我的身体,叫我越来越难受。

  “好了。”身背之人的话如天籁般传来。

  我正努力地爬起来,却听一句疑问:“咦,你的小兄弟真精神。”

  小……兄弟?什麽小兄弟?

  我不明所以地抬首,只觉一张魅惑的脸,此刻笑得暧昧难懂,美得无法无天,然後顺他的视线,我看到自己的……啊!

  刚惊吓到自己,弱冠就被握在别人的掌中,不再由我。

  “呼……哦、哦,里……放开。”粗喘著气,只觉那掌如一温暖的炉,包围著我;那基本能说登峰造极的熟悉,没几下就把我的理智打乱,只能一味地抓著这男人的衣,喘著呻吟。

  “唔!”闷响之後,只觉自己从那漂浮的顶端缓缓落下。

  “真热情。”一道低沈的声音,叫我瞬间清楚,便看到他手里的白浊,‘轰’的一下,本原就红著的脸,滚烫了起来。

  “哦、哦……”无地自容。

   池中寒朝我邪恶一笑之後,竟然伸出了舌头,当著我的面舔手中的白浊,色情的模样,叫我脸更是热了,三两下爬了起来,裤子也来不及穿,直接跳床上一拉被子,装死。

  听到那爽朗的大笑几声後,那声音便隐了去。

  捂著被子,拍打著自己滚烫的脸,不小心咬到了受伤的舌,疼缩在被里直打颤。

  三日之後,欧阳莫果真带著留井来与我道别,留井抱著我的大腰,那粉嫩的小模样,一副泫然欲哭的模样,倒是叫人看得心生疼。

  “小拖哥哥,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我不要跟小拖哥哥分开。”

  揉揉紧紧搂著自己大腿的孩子,我的心一揪一揪的,慢慢地弯下腰来,把他拉到面前,“小井乖,小拖哥会去看小井的。”虽然嘴巴能说话了,可还是有些口齿不清。

  “嗯。”留井那汪汪大眼全是水,不禁地把他抱怀里揉了同下,才松开,“小井日後回去,一定要乖乖的,不要惹爹爹生气,知道吗?”

  “嗯,知道。”小家夥重重地点那可爱的小脑袋。

  “莫大哥,一路多保重啊。”起身,嘴未好,所以话说得很慢,欧阳莫也听得耐心,“如果我自由了,定会去看你们的,希望到时候你们莫要嫌弃我才好。”

  欧阳莫那酷酷的脸上,也不见笑容,更没什麽不舍之色,他拉起我的手,把一块东西交到我手中,“如果出事,这个能救你。”

  低头,看了看手中握的一块牌,虽然心中疑云,也没有细问,便重重地点点头。

  看了看,未见筄漓,我便问身後的南条寻,“筄漓呢?”都这个时候了,他怎麽不来送行?

  被问到话,南条寻垂著首回答:“他说不舒服,就不来送行了。”

  听罢,我只得无声地叹口气,心道:他这是不敢来送行吧?怕惹了伤心处。

  “小拖哥……”被欧阳莫拉走,留井可怜兮兮地犹抱著我的大腿,仰著那小脑袋,水汪汪地看我。

  伸手揉揉他的小离袋,语带宠爱:“小井乖,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欧阳莫朝我点点乎首之後,便一把抱起了还是肯松手的留井,上了他们的马,我这才发现,大门口处还有一夥人,个个模样都不凡,看来都是欧阳莫的得力助手了。

  “你回吧,外头冷。”欧阳莫说了一声,便策马扬翔而去。

  看那英姿,看那豪气……也难怪筄漓付了一颗真心。

  “小寻,我们回去吧。”转身,往王府屋去,大概是认定了这种离别不会太久,所以虽然很不舍,也有些难过,却未真到生离死别的地步来得痛苦。

  回到寒轩,也才坐下,‘噗通’一人跪在我根前。

  “小寻?”

  南条寻抬起了那还带著稚气的俊俏脸,一脸坚定:“公子,小寻求您一件事。”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我急忙伸手想扶他起来:“有什麽事起来再说,别跪得这麽郑重其事的,吓到我了。”

  南条寻不肯起来,还朝我磕头,“求公子成全,求公子成全!”

  无奈,我只好收回手,“也罢,你先说说是什麽事,我能帮得上忙的,定会尽力而为的。”今天说话有点多了,舌头又开始火辣辣的疼痛了起来。

  看了看我有些不好看的脸色,南条寻再磕了个头,才道:“筄漓过几日便要离开了,我定是放不下筄漓的,所以,求公子让我跟筄漓一同离开。”

  “什麽?筄漓也要离开?”我差点跳了起来。

  见我在意的重点不是他央求之事,南条寻有些愣过之後才点首,“是的。”

  有些颓废地靠回椅背,我早知道他也会离开的,只是一下子都走了,心里有点接受不了罢了。

  摆了摆手,“都依你吧。”

  回力了,便起身回寝室里屋去,南条寻本来就没有签卖身契,他若要离开,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简单就同意了。

  也罢,当初,这些人都是因我才住进来的,现在该离开的离开了,该走的也走吧,反正……我也待不久了。

  “公子,您不舒服吗?”跟著我的绯雪有些担忧地开声,我摆摆手,继续往里头走。

  舌头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