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丧心病狂的瓜皮
晏春熙从未见过关隽臣这般和颜悦色的样子,他听了吩咐乖乖地躺到宽大的床榻上,有些紧张地望着仍正襟而坐的关隽臣。
“锦书,叫人多抬几个暖炉进来,隆冬时节了。他刚养好伤,等会脱光了半宿,别再冻病了。”
“再叫小厨房给准备香菇干贝粥,温好了。”关隽臣顿了顿,又轻描淡写地继续道:“本王今儿兴致甚好,小东西身子辛苦——夜里别给饿着,等会再派人端进来。”
晏春熙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局促地抓紧被褥,一双圆圆的杏眼巴巴地看着关隽臣,忽然小心翼翼问:“王爷,莲、莲子银耳粥成吗?”
关隽臣也乐了,他一挥袍袖:“爱吃甜的啊,成,就听你的。”
他面上温和,心下却是冷冷一笑,小贱人还挺会顺杆子爬,那又有什么不成的,反正天一亮他也不会再留他性命。
关隽臣解开外面的白袍,只穿着绸衫坐到了床榻边上招了招手。锦书见了,连忙把红绸摘下,然后将托盘躬身高举到床边。
“既是之前说好了的,那这剩下的二十鞭,还是得打完。”
关隽臣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然后从托盘中拿出一节赤金手柄的深褐色皮鞭。
晏春熙听了这话,身子顿时紧绷起来。他望着关隽臣的眼里不由露出了一丝惊慌害怕的神情。
锦书紧接着从托盘中捧起了一副沉甸甸的金色锁链,上前了一步,可关隽臣却摆了摆手,“且慢。”
“这样东西用不用,听你的。若是不想用的话,你就自己把腿分开,用手抱着。二十鞭没打完之前不许躲,也不许松手——选吧。”
晏春熙望了望那串看起来沉重可怕的锁链,又抬头看了看关隽臣毫无松动的表情,虽然心里觉得实在羞耻,可也只能委屈地小声说:“我、我自己来……”
“那便只剩这个了。”关隽臣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接着拿起了托盘里最后一样物事。
晏春熙一看见那小小的金环,慌忙摇起头,忍不住求饶道:“王爷,这样可以选吗?”
“这样不行。”关隽臣摆了摆手示意锦书退下,淡淡道:“这样不能选,是为了罚你。”
“来。”
关隽臣先把那些吓人的东西都放在了一边,然后把晏春熙清瘦的身子一把搂到了怀里,用双手捧起那小小的脸蛋,然后侧过头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少年圆润的耳垂:“小东西。”
“唔……”晏春熙的身子一下子敏感地抖了起来,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可却好像没太怕人,而是伸出手臂主动地抱住了关隽臣的脖颈。
关隽臣把手伸进晏春熙的衣襟,娴熟地将那单薄的衣衫褪了下来,
少年还未长成男人的肩膀线条是柔美的,薄薄的胸脯上两点浅红色的肉粒,像是白玉盘上的两颗小樱桃一样,怯生生地微微挺立起来。
他胸前没受过鞭打,在灯火下,皓玉般的皮肤就如同一匹展开的丝绸一般,没一星半点伤疤,也没丝毫粗糙的地方,抚摸上去感觉指腹都会沉溺在那样的触感中。
一时之间,关隽臣竟然有点后悔在干他之前先让他受了刑,这样的天造之作,实在是不该破坏。
晏春熙经受不住关隽臣审视的目光,干脆有些害羞地把头埋进了关隽臣的肩窝。
关隽臣笑了笑,也不勉强晏春熙抬头,只是伸手捻住少年柔软的小小乳珠,唯一用力揉捏了起来。
“嗯,啊……”晏春熙身子一崩,忍不住叫出了声,清亮的声音中虽然微微带着一丝痛楚,可身子却越发热了起来。
关隽臣熟知风月,更知道对待这娇柔的部位更要小心,因此每一丝的力道都掌握得很好,只让晏春熙稍稍疼一点,可紧接着便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晏春熙细窄的腰部向下摸去,很快便发现少年腿间那个部位竟然已经悄悄翘了起来,他似乎特别的敏感啊。
这个少年有种浑然天成的率真,那双圆圆的杏眼里总是弥漫着单纯诚挚的生机,哪怕是现在情欲将那双眼睛漫得湿湿润润,都显得甜软可爱。
他有这样一具活色生香的身子,青涩中却又流淌着某种多情的欲望。
关隽臣哪怕心里一直记着这是个被别人碰过的少年,本以为自己会觉得这样脏了的宠侍求欢的样子很下贱,可却没想到根本无法对晏春熙生出丝毫厌恶之心。
关隽臣也实在可恶,他一边用指尖娴熟地刮弄那个脆弱的铃口,弄得晏春熙克制不住情动在他怀里软声呻吟时,却忽然出其不意地把金环扣在了少年挺立的分身根部。
“呜……”晏春熙身子虽然难受得绷紧起来,但并不挣扎,只无助地拽住了关隽臣的绸衫衣角。
关隽臣却放开了怀中少年已经被他撩得火热的身子,把衣角也扯了开来,他拿起一旁的鞭子,拍了拍床榻:“躺下。”
晏春熙心底知道今夜是逃不过这一遭的,于是也很听话。
少年赤裸的身体在灯火下仿佛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晕,他有些害羞地微蜷着,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才好。
关隽臣怎会放过他,俯身拍了拍身下少年圆翘的屁股:“腿分开。”
晏春熙脸上红得厉害,依言做了。
“再分开,用手抱着。”关隽臣板着脸,再也不复刚才的温柔。
晏春熙闭上了眼睛,他用手抱住双腿大大分开,把自己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彻底地暴露在了关隽臣居高临下的审视下。虽然还没挨打,可却已经羞耻得睫毛根部都湿漉漉起来。
关隽臣用鞭子尖慢慢扫过晏春熙被金环束缚着的可怜分身,然后耐人寻味地停留在双股间那个紧闭的粉嫩洞口。
“王爷……那儿、那儿也打吗?”晏春熙抱着大腿的双手都害怕得发抖起来。
“你再闭着眼睛,我这鞭子就指不定会打到哪。”
少年一双湿润的杏眼抬头望了过来,眼里惶惶惑惑的。他实在是摸不清关隽臣的手段,温柔起来能将他的身子如一江春水般拨动出旖旎的涟漪,可面色一冷下来,又叫他怕到了骨子里。
“二十鞭,不许动不许躲,你心里记着数,我若是问了你答不出,咱们就重头打。”
关隽臣抚摸着皮鞭,他肆意地用眼神在这具任他宰割的身子上游弋,仿佛在挑选一个他最中意的地方来动鞭。
“啪”,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
晏春熙一声惊叫,这才第一下眼里就顿时泛了泪花,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么疼。
一道血痕在少年胸口徐徐绽放开来,甚至还特意准准抽中了左边那粒柔软的乳珠,几滴鲜艳的血珠从薄薄的皮肤下渗了出来,然后慢慢地流淌下来。
可他还没缓过劲来,又是啪啪啪的四记鞭子一连串打在了他身上。这次的四鞭却都是打在了大腿内侧。
那里的皮肤本就最是柔嫩敏感,这几下重重打下来,虽很精准地半点没碰到腿中间的紧要部位,可仍是打得晏春熙一下子哭得泣不成声:“王爷、王爷……饶命,好疼……”
他身子虽然半点也不敢动,可却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会儿那金环倒不是事了,因为那个部位已经疼得蔫了下去。
关隽臣却不为所动,他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晏春熙身下,少年挺翘的臀瓣登时更直白地暴露在他眼前,他手腕微动,又是一连串的五鞭子毫不求情地打了下来。
五鞭各个都响亮地落在臀肉最饱满的部位,但却一鞭也没打出血,只是泛起了五道浅浅的红痕。
晏春熙本来吓得眼睛都睁圆了,可偏偏这五鞭却……却除了之前的抽痛之外,更多的是种酥酥麻麻的奇怪滋味,一路漫到了尾椎上。
关隽臣饶有兴致地摸了摸晏春熙被打得烫烫的屁股,右手一动,却是很轻地一鞭在臀间小穴周围旋了一圈儿,这次连半点红印都没留下来。
晏春熙分明觉得自己是怕的,毕竟是那么脆弱的部位被打了一下,可脚趾却难堪地蜷缩起来,不知怎的喉间就咕哝出了一声又软又甜的呻吟,连身子也像动了春情的猫儿一样在床榻上难耐地摩擦起来。
其实关隽臣少时入伍,然而拿手的兵器不是刀剑也不是枪,而是一根游龙长鞭。
他专精一道,腕力不仅强,而且准。
既有一鞭打碎青砖的力道,也有三米内鞭尖拈落叶的巧劲。
如今闲赋在府,没了上阵杀敌的功用,但在床笫间用起来,却依旧得心应手,论用鞭子摆弄人的功夫,没人比他更厉害。
要打得疼还是打得爽,疼三分还是疼七分,伤是一天消还是三天消,对于他来说闭着眼睛都能打得稳稳准准的。
晏春熙哪里能明白这些,这才一半的数下去,就已经被玩弄得懵了。
第三章
“王爷,啊……饶了春熙吧,嗯……”
接下来的几鞭更是神出鬼没,忽而打在大腿,忽而打在臀瓣上,时轻时重。
这一痛一麻的交错打得晏春熙实在是一会上天一会下地,被关隽臣支配得身子都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他自己也不知该怎么求饶了,只感觉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流,但又觉得这种折磨有种奇异的甜蜜。
“这是第几下了?”关隽臣忽然停了下来,淡淡地问。
晏春熙泪汪汪地抬头,整个人顿时僵住了。是十六还是十九,十六还是十九,他脑子里含糊地转着这两个数,怯怯地道:“十、十九……”
“嗯?”关隽臣修长的眉宇扬了起来。
晏春熙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他越发觉得应该是十六,一想到自己答错了便要重新挨一顿鞭子,顿时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关隽臣却微微笑了:“既然你说十九,那便是十九吧。”
“别哭了”,他用绸衫的袖口擦拭了一下晏春熙脸上的泪珠,把鞭子扔到一边,只是用手掌在少年的屁股上颇为轻柔地打了一记:“这是二十。”
晏春熙望着关隽臣,他眼里本还带着泪花,可却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谢王爷。”他牙齿洁白,破涕为笑时脸上的两个小梨涡也越发清甜地显了出来,甜得格外勾人。
关隽臣的眼里浮上了一层深沉的欲色,他把少年细窄的腰肢一把拉过来,将晏春熙的双腿分开在两侧,然后用指腹抚摸着一下腿间那柔软隐秘的小洞。另一只手则娴熟地套弄起少年身前的浅粉色分身。那里被金环禁锢着,但却也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么两下,便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关隽臣还不放过它,兀自缓慢揉捏着分身下面圆圆的两颗小球。
晏春熙仰起身子剧烈喘息着,墨云似的长发都披散在床榻上,腰身克制不住地颤抖着,腿间那个部位经历了平生前所未有的快慰和折磨,一挺立起来便感觉到紧紧地被锁住,无法进一步释放的苦楚和欲念的纠缠交杂在一起。
“王爷,呜……要,王爷给春熙……”
他只觉关隽臣的手指仿佛有一团火,随便碰触到哪里,自己的身体便会随之以一种被燃烧的方式苏醒过来,他不知他要的是什么,但是却知道那样东西只有关隽臣能给。
关隽臣按住晏春熙不断扭动的腰臀,然后将中指慢慢地插入了少年臀间紧闭着的花穴。
之前晏春熙说他未曾让侍卫碰过后面,但男孩子的身子这种事本也是查不出的,关隽臣着意没有用松脂,径自这么一试,便不再有什么怀疑了。
那里小小的,很热。甬道里青涩的褶皱着力抗拒着外物的侵入,一下子就瑟缩起来紧紧咬住关隽臣的中指,连再进一个指节都很吃力。
“乖孩子。”关隽臣破天荒地俯下身,吻了一下晏春熙饱满柔软的嘴唇。
晏春熙从未承欢,即便只是一根手指这般粗细的异物也颇觉难受,但是因为这一吻的缘故,他竟也不是十分怕,一双亮亮的杏眼望着关隽臣,温顺地分开双腿任由关隽臣摆布着。
关隽臣两指沾了松脂,再次探进去那处之后便屈起指节重重地转了一圈,他这样粗暴地扩张窄小的甬道,对于从未经此事的少年来说,自然是痛楚难耐的。
“王爷……”晏春熙轻轻唤了关隽臣一声,忍不住欠起身子,额头上冒了几滴晶莹的汗珠。
“忍一下。”关隽臣将少年垂下来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手下的动作仍然没停,他下身实在燥得厉害,已没有太多耐性。
晏春熙也很听话,只是转过头把一张小小的面孔埋到了关隽臣的掌心,用鼻尖轻轻磨蹭着。
用手指抽插了一会之后,关隽臣终于按捺不住,他径自把少年绵软的双腿大大扯开,握住自己下身火热挺立多时的粗大部位,抵住狭小的穴口然后粗暴地插了进去。
晏春熙禁不住一下子哭叫出声,他闭紧了眼睛,睫毛根部因为湿了的缘故倒更细密浓黑,他也不挣扎,只是突然用手捂住了脸。
晏春熙一点儿也不厌恶关隽臣的进入,只是这一遭实在是疼得他感觉下半身被整个劈开。关隽臣那东西本就硕大,此时又粗又热死死嵌在他身子里,还不等他适应,便用力地抽动起来,便更是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坏了一般。
关隽臣知晏春熙是捂着脸偷偷哭了,俯下身拉开他的双手,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少年湿漉漉的眼睑。
晏春熙呜咽一声,伸出手环住了关隽臣的脖颈。他睁开圆圆的眼睛望上来时,灯火仿佛是掉在了里面,化成了晶莹的水光。
关隽臣本没这般兴致,可却一时之间没把持住,低下头吻住了晏春熙的嘴唇,然后将舌头探进去熟练地挑弄着少年的舌头,直到晶莹的津液都顺着少年的嘴角淫靡地流了下来。
晏春熙被吻得浑身酥麻,浅浅地一声声呻吟着,他如同是一株青藤终于找到了可以攀附的大树,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关隽臣精干有力的腰。
关隽臣过了最初的急躁劲儿,扶着少年的腰肢开始一浅一深的抽插探索着,同时低下头含住了晏春熙胸口刚被抽打得破了皮的娇小乳珠,用牙齿细细舔弄研磨着。
晏春熙身子本就敏感,被关隽臣这等风月老手上下夹攻,股间那脆弱的部位也似乎渐渐习惯了侵入的剧痛,伴随着上身的阵阵酥麻,反变得有些难言的滋味,甚至时而有种战栗般的欢愉从尾椎一下子窜上来。
关隽臣何等敏锐,立时察觉到了怀中身子那细微的颤抖,承受着他进入的紧窄甬道也时不时在拔出时羞耻地夹紧收缩,倒像是不甘地挽留他的分身一般。
他立时握住晏春熙纤细的脚踝,将少年的屁股抬得几近悬空,突地大肆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