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 第10章

作者:豆腐捞屁 标签: 古代架空

我来啦啦啦啦啦啦,中元节也要快乐(......)

嘤嘤嘤,我真是一滴也没有惹!!!

第18章

房中一夜酣战,比起来似乎是乔青更胜一筹,隔壁偃旗息鼓了,他还磨着林敬仪叫给他听,八爪鱼一样缠着。林敬仪实在累得很,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乔青在那里亲亲抱抱,三根手指一直塞穴里堵住他射进去的精水,穴里时不时自己吸一吸抖一抖,像是真要连那指节粗大的手指吞下去。

关于私事乔青一概不敢问,何况问了不一定得到回答,他觉得林敬仪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肯定不希望因为一场交易影响正常过日子。未料在焦容县偶遇,梁大爷甚至关心了一番他的近况,说及夫人小产忧心,数月不曾开怀,他的心都揪了起来。在乔青的猜想中,林敬仪是被当做女子嫁给梁大爷的,出门在外作男子打扮的多,他给他脱过几次衣裳,那款式都不是女子的。

想到高大俊朗的梁大爷,夫人想必更是姿仪不凡,估计夫妻燕好如初,不然多年无处何须借种求子,莫如休妻另娶岂不更好?乔青明白自己是个局外人,不由得酸苦直冒意难平起来,可他又能如何,说些不合意的话出来讨人嫌是不可取的。

“你会不会忘了我?”乔青委委屈屈问得一句,手覆在手上,一个一个捏林敬仪圆润的指尖,小时候跟他娘和长姐就是这样多小动作,七八岁了都没改过来。

不止要捏手指,一整条手臂不放过,两只手握住手臂的软肉,和小猫踩奶的动作差不多,捏舒服了还要含着下嘴唇嘬,长大了不嘬自己的嘴巴过干瘾了,轻轻地嘬林敬仪身上肉多的地方,浑然不知这样的行径给他身上留下多少印迹。做完以后从未有过的温存片刻,乔青格外的珍惜,

林敬仪哑着声音劝他:“你还年轻,要不了多久忘记了无大碍,将来娶了贤惠知心的媳妇,自有你的滋味。”

“我只有你。”

“你我不过一场露水姻缘。”

乔青手脚僵住,难过得无以复加。

林敬仪咬了咬牙根,狠心了断,“你走吧。”

乔青是不会违背他的意愿的,林敬仪叫他走,他只能走。默默地摸到衣裳穿好,坐在床沿把心揪成一团,最后俯下身捧着他的脸克制地在脸颊亲了一下,随后扯过被子替他盖好。

而后凄声道一句:“我走了。”

阿巧果然又在门外,开门来一打照面,两人未发一言,一个入一个出,各自心境各自兜藏。

阿巧靠窗而坐,下巴磕在交叠手上,如一条无家可归的犬有着无边落寞。

“太太安置了吗?”林敬仪很少叫慕容琬“太太”,她是有封诰在身的夫人,他便大多叫“夫人”,可想到今晚情事中乔青一口一个夫人地,再不好意思称呼她为夫人了,问心有愧了。

“嗯。”阿巧闷闷不乐,懊恼地一锤脑袋,“你快睡吧。”

没人给林敬仪张罗洗浴,好在他是累得不行了,歪头不多时睡了过去。

彻夜未眠的大有人在,阿巧早早出得门来,立在昨夜林敬仪站过的地方,看乔青和两个人牵着几头驮茶叶的驴子趁朦胧天光赶路。

太阳高照时林敬仪三人准备回绿玉山庄。

慕容琬在左边隔间睡了一夜,实在想不到竟然落枕了,林敬仪暗暗扶腰,两人尴尬对视一眼偏开头去。阿巧这么一转身正和慕容琬四目相对,阿巧欲言又止,她直接偎到林敬仪身边,不想理会的样子。林敬仪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异样。

恰好这一幕不意落入人眼,却是右边隔间的两位,倚在门边好整以暇看戏,一个是泥金扇面公子哥,一个是油头粉面春倌儿。公子哥暧昧笑盈盈,抱拳表佩服,春倌儿娇娇娆娆学女子福了福身,遂相偕去也。

“咳。”林敬仪半掩面道:“我们回吧。”

从另一边楼梯下去的,好在那两人前头走了,没再相遇,不然林敬仪要羞愤欲死了。

在绿玉山庄玩到八月初,回京路上林敬仪吐了好几回,被折磨得蔫了吧唧。回了府,阿巧最当先请王大夫来一趟。

王大夫一把白胡子尖尖摸了半天,眉头大皱地切脉,在阿巧和林敬仪之间逡巡几眼,沉稳道:“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九成九是喜脉了。”

老太太本就十分关切林敬仪身体是否康健,守在一边听音大喜,一通阿弥陀佛敬谢天恩的样子,对孩子怎来的浑不关心,总之有了就是好的。

“可真是太能干了。”阿巧凑到林敬仪耳边小声说。

第19章

这一胎怀得稳健,害喜之症倒不严重,吐过一阵就好了,吃好睡好的,无甚烦心事。

自从诊出林敬仪怀孕,家中从上到下皆是喜气洋洋,除了少数几人知道是老爷有了,其余人只道夫人嫁过来十余年终于遇喜,林氏香火有继,老太太高兴得年轻好几岁似的,亲自张罗着酬谢八方神明。

一直到生下来都是太太平平,老太太常说“这孩子合该我们家的”。

林敬仪真正孕子乃头一遭,老太太是个粗心的娘,慕容琬没有生养过,好些常识无人与他说明白,说到底他不全是男人亦不全是女人,他不开口说别人都以为他挺自在的,“怀相好”“不遭罪”云云全部照单全收了,至于手脚略微浮肿仅是正常的小毛病。

怀到六七月上乳房有隐涨感,原来那么平,生完以后两只乳如豆蔻少女般,长成两个桃子尖尖,他暗暗翻看许多关于妇人孕育方面的医书,知道孩子生下来要吃奶,妇人涨奶都不好受的。他这两个应当是受怀孕影响,好在是不出奶水。有时候还会想起乔青床上的胡言乱语,问什么“会不会大起来”,真叫他说中的,什么乌鸦嘴的臭小子啊!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俩桃红尖尖娇娇的挺立起来,衣裳总会磨到,实在无法忽略,没多久,奶头比原来大了许多,更显娇嫩了。

从陇西回来上京,林敬仪偷偷摸摸从府里的库房拿金剪子铰了一段御赐的细滑月棱布缠胸口。

他的书苑门口有两个大瓷缸,他都在那里洗毛笔,换下来的月棱布没法洗,用一块丢一块,十分败家,幸好他家大业大。

陇西林氏是个大氏族,为官者众多,林敬仪算是嫡支一脉,他家多代单传且辈分大,守祖业的林氏族长林彦邱都是他的侄孙了。

常有来家中玩耍的,头发花白胡子一大把的逗明月儿:“诶哟,叔叔小手‘力拔山兮’耶,健壮,善!”

“来,到这儿来小叔祖。”

明月儿将将半岁大的小娃娃,坐得算稳当,爬地稍欠缺。

今年五六月雨水奇多,到八九月又下雨,浸倒了和徐国舅府相隔的院墙,重修院墙对两家来说花费不算大,就是里林敬仪的书苑近,叮叮哐哐略吵闹,明月儿大多养在慕容琬房里,偶尔过来好奇不已,只想着出去玩和看新鲜的。那天林敬仪抱着他过小竹林,偶遇乔青,林敬仪整个人不免心慌气短,这一见一下子勾起他许多压都压不下去的绮思。

要了人命了。

若是没开过这个头,哪里会有惦念。

筑院墙干活的吃了饭食可以休息一阵,这是在厚道人家干活的好处,不仅吃得好工钱多,人家还体恤你,遇上一家都是天老爷看顾了。

乔青直着眼睛望林敬仪离开的方向,那阵馨淡香气他只在夫人身上闻到过,说话的声音也熟悉。只是大千世界人有相似,他怕会认错人。可是这个人偏偏样样都符合他对他的想象,身材高挑的,气质儒雅的,模样清俊动人,或许不是他对上了他的想象,而是他心里的人恰恰长成这样。

他想他就是那个人,直觉上一定是他,人一靠近的感觉骗不了人。他抱着的小孩那么精灵可爱,会不会是他生的?会不会是在焦容县怀上的呢?也不一定,哪来这样的运气,可能是找了别人,找别人会像他那样温柔对他吗?

是我好还是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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