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泪 第2章

作者:羽大娘 标签: 古代架空

「是、是。」

男孩痛苦地,用尽力气地夹紧在菊穴猖狂肆虐的男根,只希望这非人的折磨能早点获得解脱。

「给朕说,要朕操爆你的骚穴,说!」

「是,敏儿、敏儿……啊!要陛下操……操爆、操爆我的骚……骚穴……啊……」

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施暴的君王却还嫌不够淫荡地叫来个宠妃横躺在男孩身下,一手绕过男孩纤细的腰肢,抓著他青涩小巧的器官。

宠妃早看惯皇宫里面最淫秽不堪的黑暗,这场面还算普通,也知道君王要她来是为何。咯咯一笑,扒开身上那件仅能大致遮掩身躯的披风,双腿对著少年大大张开,两手熟练地拨开下体上覆盖的浓密毛发,指尖探入阴户搅弄了几下,弄出些蜜液湿润乾涩的入口,然後轻轻拉开肉瓣,露出鲜红色的穴口。

君王满意地捏了把宠妃丰满弹跳的椒乳,在乳尖上拧了把,抓著男孩稚嫩的器官对准宠妃的花穴一贯而且入。

「朕今天就破了你前後两边的处子,如何?朕的女人操起来够味吧?」

「不、不要!」

「不要?把你的东西给朕射进去。」

卑贱的命,如无根的浮萍,只能由风摆弄。男孩脸上明明就是痛苦至极,却只能顺著背後的男人,吐出无耻淫秽的浪语。

只因为他是个罪臣之子,父亲一朝显赫,却为了直言敢谏开罪於君王,流放途中病死而亡;母亲与兄姐三人惨死於酷刑之下,体无完肤白骨尽露,那痛苦凄厉的嘶吼是个挥之不去的梦靥,每到夜晚便在耳边响起。只有他,活了下来,却是生不如死!

该庆幸吗?庆幸苟延残喘捡了条命?家破人亡,本该是官家少爷却成了君王胯下泄欲的禁脔。哭吗?怨吗?还是……恨?

太过复杂的情绪男孩不懂,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服从,服从那犹如天神般至高无上的君王。只要王令一下,容不得他反抗、容不得他拒绝B>B更容不得他去怨去恨。

突然间,一袭墨绿入了男孩的眼,衣服下襬的精致刺绣,他认得。

莫名地,连自己为何有这种冲动都不晓得,只知道他想看,想看看上回自己跪在大殿前为了乞求家人性命而昏倒时,同样的墨绿、同样的龙形刺绣,衣服的主人究竟是何等模样?忍著臀间抽插热辣辣的痛,齐敏挣扎地抬头,一寸一寸,沿著衣襬挪移他的目光。

楚云溪压抑著怒火,指尖微微刺入掌中紧握的边关急报,不意间,发现男孩渴求带著些胆怯的目光。

「胆子不小,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本太子?这种勾引人的贱货,父皇还是杀了的好。」

低吼了声,精液射入齐敏体内,君王一脚踢开身下的男孩,抽离的男根上   还滴落著处子的鲜血。宠妃豪不避讳轻挑地推开几乎昏厥的齐敏,取来侍女用银盘上放著的丝巾抹去私处的黏腻。泄欲後的慵懒,享受著芳华少龄的宫女跪在地上用灵巧的舌头舔去腿间沾上的精血。欲念一起,伸手探入宫女衣襟,对著才些微拢起还未发育完全的椒乳又捏又揉,末了还嫌不够味地皱眉。

「父皇,边关急报,请您审阅。」

「边关?边关怎麽著?」

「兀翎、昭青、列永三关被破,守关将军请皇上调兵救急,急报已经放在案上多日未得父皇批示,云溪大胆,将急报拿来请父皇过目。」

君王不耐地挥手,彷佛三关被破不过是毁了副字画,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誏奕不是还有列家军守著吗?小事、小事。等会你拟道圣旨要列将军调兵援助就好,朕累了,你去吧!」

「儿臣遵旨!」不露痕迹,楚云溪弯身退去,没留意,齐敏倒卧在地上冰冷而颤抖的身躯,狠狠地、铁了心地,牙关在舌头上重重咬下。

血,蔓延。

彷佛这个决定早该做下,齐敏笑了。原来,在舍弃尊严与幸福之後,还能够笑得出来。

笑世道无情、笑君王无道、笑世态炎凉、笑苍天无眼。笑自己,是多麽得可笑;笑死亡,原来并不是那麽让人惧怕。

十二岁的孩子,笑出八十岁的苍凉,就连荒淫无道的王也背脊泛冷,颤抖的语气命人抬走那逐渐冰冷的幼小身躯、抹去地上那让人心惊的血,却怎麽也除不去,那飘散空中彷若鬼魅般,令人颤栗的笑。

英雄泪(2)

第二章、

凯旋班师,何等荣耀、何等光采。就连蒙了尘的盔甲,彷佛比黄金宝石还更耀眼。绵延数里的军队,领在前头的,自然是连外敌也闻风丧胆的列家军。列家子弟,各个武艺绝伦,行军打仗彷佛天生就会。列家军的子弟无一不是花样年华少女心中憧憬爱慕的对象;也无一不是气血方刚的少年景仰崇拜的男子汉。

皇城的大门,今日为了迎接凯旋归来的军旅而开启,城门下站满了文武朝臣,太子一身只有在祭告先祖及众神时才穿著的「磬服」,身侧两名侍卫一人手捧银盘,盘上呈的是用冰镇著的美酒;一人托著漆木双耳描金的「吕皿」,用这从太庙请来的圣器为列家军接风,足见君王对他们的敬重。

楚云溪眺望著威猛犹如传说中战神一般的列家军,内心那簇火焰,越发燃烧得炽热,握著诏书的手,却反常地冰冷,心头思绪杂乱,就连列大将军下马行至眼前也未察觉,还是身旁侍卫暗暗提了个醒,才猛然拉回紊乱的杂念,舒开铭黄诏书,颁布圣上旨意的与嘉勉之词。

*     *     *

长乐园

偏殿旁,长乐园里歌舞升平,调教得宜的宫女款摆身躯,娇柔地跳著象徵欢庆贺喜之舞。觥筹交错、臣子间开怀地饮下一杯又一杯宫内的御酒,御膳房极尽巧思献上的佳肴,彷若数不尽的艺品,在宫娥纤细的玉手下端呈而来,香气四溢。

「大将军,朕这杯酒给你接风,贺你凯旋胜利。」

年近六十,两鬓泛白的列辰,离席而起,背後列家子弟也纷纷执了酒杯起身而立。

「列辰谢皇上圣恩。」

仰首一饮,正要落坐之际,君王打量的目光逡巡在列辰背後的青年身上,带了些许贪婪猥琐,末了透著失望的语气问道:「听说列家有五子,各个身手矫健武艺非凡,怎麽……今日才来了四位公子?」

列辰向来睿智的双眸,似乎毫无发觉君主异样的语气与神色,轻松地呵呵一笑:

「老臣怕那小子乱事,坏了皇上您的兴致,乾脆把他关在家里头,省得又给老夫惹出一堆乱子。」

「老将军谦虚了,听随军校尉提起,您的五公子不仅样貌俊美,而且此次领兵援助三关,最艰险的召青一关正是他带兵攻下。这少年英雄,朕见之都高兴不及,怎麽说会扰了兴致?」

列辰捻须微笑,对著端坐高位的君王拱手行礼道:「老臣这儿顽劣至极,说起话来毫无礼数,老臣是怕他这小子出言不逊触怒了陛下,这才没敢让他来这御宴。」

*     *     *

英雄泪(3)

「无妨无妨,年少本该轻狂,朕就喜欢不拘小节的小英雄。不然老将军改日带他进宫来,朕再好好赏赐他一番如何?」

「那老臣就代劣儿谢陛下隆恩。」

君王大乐,击腿而起,执起酒杯对著列辰道:「大将军虎父无犬子,当著诸位臣子的面,朕祝你们永远凯旋、战无不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离席拜倒,高呼万岁。不见列辰身後四位列家子弟,脸色却惨白若纸,握著酒杯的指,用力得泛出血红。

*     *     *

天宁府

啪!

大掌重重击在桌面,列家四子列丹郡怒气难遏切齿咒骂:「昏、君!」

列辰未语,静静端著白瓷茶碗,轻嗅著唯王公贵族才得想用的贡茶。

长子列丹毓虽也不齿效忠奉献生命的君王竟是个荒淫无耻之徒、也不解父亲为何不拒不阻,由著无道之君开出那等下流条件。但毕竟年岁长了许多,行事也较沉稳,轻握四弟按在桌上的手,安抚道:「郡,你先静一静,爹这麽做定有他的道理。」

老三列丹颺虽未出声,一双眼却从未离开过父亲的脸上,无言地质疑著父亲的决定。

列丹郡性子最是急躁,被大哥拦阻、三哥也不开口,气得直跳脚,对著刚跨过门槛进入大厅的二哥列丹齐大吼:「二哥你说,爹怎麽可以这麽做?把五弟扔到那狼虎淫窟?」

列丹齐剑眉一拧,五兄弟中属他心计最沉,斜眼眯了暴躁的四弟,瞧得列丹郡浑身发毛才收了视线,占了四弟原本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理都不理这只毛猴子。

「齐、哥──」

「猴仔闭嘴!」

「可恶,又骂我猴仔!你才是老把话往肚子里吞的臭蛇。」

列丹毓忙著打圆场,从小这两人就互不对盘,成天非吵个几回才肯罢休。

「你们都别闹了。」

「我听哥的。」列丹齐也端了杯茶细细品嚐。

列丹郡向来最听大哥的话,一见列丹毓开口,当场乖得跟小猫似的,嗫嗫地道:「我……我也听哥的……喂!臭蛇,要喝茶不会自己去倒?干麻抢我的茶喝?可恶可恶!」

「郡……」

「大哥,我……我闭嘴……」

「闹够了?吵够了?」

久久不语的列辰终於搁下茶杯,捻须道。「齐,弓儿呢?」

「哭了。」列丹齐咬著下唇,彷佛极力隐忍著什麽似,双肩微微抽动。

「哭、了?」列丹郡不听还好,一听又扯开嗓子大吼,满脸的心疼,彷佛当年那个幼小的娃儿就在眼前,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泪花,扯著自己的袖子直喊郡哥哥。

少话的列丹颺见状,脖子一歪满脸黑线,伸手就往四弟脑门上一拍,提醒道:「你最好把齐的话给听完。」

列家上下,丹毓稳健、丹齐深沉、他武功最好、丹郡性子火爆,各有所长,互补不足,也所以列家军能如此善战,因为列家父兄子弟尚下齐心,所带兵将也受此气氛所染,相待犹如自家人,故而列家军才能威名四播、镇守边关艰险而不败。

可朝廷不若战场,战争凭的是武力、是硬碰硬的相斗,谁的兵将猛、谁的主力强、谁的战法优、谁的粮草足,谁便能夺取战事上的胜利。朝廷却不然,凭的不是武力,而是圆滑狡讦的世故。智谋或许重要,可有时候采取的手段更重要。

论世故论沉稳,丹弓略逊大哥,但只在年岁上的差距,况且此番援救召青关一役,五弟调兵之稳,就连父亲也大为赞叹。论心计城府,齐哥远在五弟之上,可丹弓胆大狂放,往往行人之不敢行、做人之不敢做,能处君子贤能,也能处奸佞小人,朝廷险恶对丹弓这种人简直就是如鱼入水,优游自在得很。

就连武功……

「唉……」

列丹颺忍不住笑叹,只要五弟别那麽偷懒、别老是吊儿啷当地搞些让人侧目乍舌的鬼把戏、别老放荡散漫,他这做哥的倒是很乐意将武功悉数教给这顽劣份子啊!

英雄泪(4)

忽然一阵晕眩,却是列丹郡抓著他的衣领猛摇,龇牙列嘴地问:「颺,弓儿哭了耶!你怎麽可以这麽不在乎?」

列丹郡越说越难过,从父亲到哥哥们,居然就这麽狠心把可爱的小弟往昏君那送?

列丹齐翻了无数大白眼,咬著牙根冲著老四道:「笨猴仔,你给我搞清楚,我说的是『列丹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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