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水巴西
司冀昀干脆双手放在脑后,就这样欣赏莫妄自己都不知道的吃醋行为,笑道:“今天有一个花妍露,他日或许有第二个第三个,妄儿,你打算怎么办呢?”
“不知道。”
莫妄抿唇,脸色渐渐红了起来,他们现在的姿势让他想起了阴阳录中的一个合.修姿势,这个姿势就像在脑中深根怎么也挥之不去,好在经过自己修习他已经能初步掌握不似开始般失控。
体内一股热意窜上,若非他定力非常,莫妄几乎软到在他身上。
他双手撑住司冀昀的胸口,盯着他的脸暗自咽了咽口水。
这样还能忍住司冀昀就不是男人,他的双手沿着莫妄的背脊滑下,引得他不由自主的轻颤,在他倒下来的时候一把搂住在他耳边呢喃。
“妄儿,你说该怎么办呢?”
“本座……不允许!”知晓他是故意,莫妄狠狠一掌落在他胸口,打断两人的旖/旎气氛。
“呵呵……”
司冀昀轻笑出声,吃醋的莫妄了不多见,而他的尊主大人并不知道此时自己吃醋了。这让他想到他宫里养的那种只狼幼时,分明饿极了还要张牙舞爪的威胁想要给他吃食的人,这样的莫妄比平日多了几分生气。
他拉开莫妄衣襟狠狠在他脖子咬了上一口,接着头埋.在他的脖子边深深呼气,压制住将要冲破胸膛的热意:“妄儿,我们真不应该住在秦家!”
“司冀昀!”
司冀昀还是忍不住含住他的嘴唇狠狠厮.磨了片刻,才喘.息的将他按在胸.口:“睡吧。”
次日,因为花妍露急于知道沈腾武的消息,早早起来,然而诺大的前厅只有秦家几人用膳,莫妄还没有起身。
“露露,这三个人不简单你万事留个心。”秦叔见她心不在焉,想起昨晚莫妄眼中一闪而过的厉光不禁嘱咐。
花妍露一愣狐疑道:“秦叔认为他们有意接近我?”
“这到不至于,只是以秦叔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验来看,”秦叔说着放下手中的瓷碗,看一眼客房方向压低声音道:“他们此时的面貌绝不是真实面容。”
花妍露为难,莫妄三人隐藏真面貌,肯定是真面容不方便被人认出,至少不能在郡王府宴会上被人认出,她如果接近他们会不会给花府带来危害?
但是,这是哥哥这么多年唯一的消息,父亲虽然不提但是对于哥哥也是想念的。
花妍露取下腰间玉坠咬牙道:“秦叔,事关大哥消息露露决定冒一次险。”
“不愧是能够接下珍宝阁的花掌柜。”司冀昀与莫妄从拐角处出来,后面跟着童方,三人的人.皮面具都取下,恢复本来面貌。
花妍露回首怔怔看着司冀昀,脸上一阵羞红,还是易容时司冀昀的一身贵气就极为吸引她,恢复面容后那身贵气反而隐而不发,更是吸引她的目光。
“童公子谬赞,一些长辈帮扶而已。”她目光大胆直视,此刻已经忽略了他有家室这个事实。
“沈腾武!”莫妄蹙眉不喜道。
“阿?”花妍露呆呆的转向莫妄,心神还没有从司冀昀身上回来。
莫妄一指指向她的额头冷冷道:“玉佩!”
剧痛从额间传来,花妍露脸色一白咚咚后退好几步跌坐在凳子上,她惊恐的看向莫妄:“公子,你是武林人?宴会上那个贵人找的真是你们?”
“玉佩!”
莫妄不耐,如果不是因为关系到沈腾武他一刻也不想面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看向司冀昀的目光让他想杀人!
司冀昀失笑向花妍露歉意的点头,拉住莫妄选了一个位子坐下,看他闷头用膳才笑着对她道:“妄儿不善言,请多见谅。”
他看看花妍露手里的玉佩接着道:“阿武也算我的朋友,可否讲讲?”
花妍露又是惊惧又是犹豫,最终还是找到大哥的执念占了上风,她深吸一口气道:“我九岁那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哥哥突然与父亲吵了起来,他们吵的很凶,府里几户所有的东西都被哥哥砸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你没有问过你父亲?”司冀昀疑惑。
花妍露摇头:“没有,我不敢。”
“不敢?”司冀昀不明白,只是问吵架的原因而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花妍露打了个冷颤,其实这么多年那天的细节她都记不太清了,唯一刻她在脑海里的只有两人狰狞的神情,这样这个一次次阻止她想问的欲望。
莫妄这时抬头仔细打量花妍露问道:“你父亲会武?”
花妍露疑惑的摇头:“花家世代经商没有听说过有人是武林人。”
“不可能。”莫妄无视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冷冷道:“阿武自小习武。”
“不可能!”花妍露站起来。
秦叔也是大惊失色,他与花家的关系也是近几年关系才密切,以往只不过是知道有这么一个花家。
花家长子他没有见过,只是偶然从老友叹息中提起两声,未免老友伤心,他从没有主动问过。但是要说花家会武绝不可能,他几年来从来没有见老友动过武。
他示意夫人带人回避,前厅里也就剩下他们几个这才对莫妄笃定道:“花家不会武,这点我能证明。”
“妄儿,你能看出阿武使的是什么功夫?”司冀昀也觉奇怪,他看得出花妍露与秦叔都没有说谎。
“他的功法很高深,但是有形而无神久练无意,后来他选了另一门功法。”
“看来这只有花伯父能告诉我们了。”司冀昀眼光微亮。
能令莫妄说功法高深在武林可不多见,花家一个原州普通商户怎么有如此高深的功法?沈腾武又为什么与花家决裂十年不回家?
这个花家的秘密可不少!
“带路!”莫妄起身俯视花妍露,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耐,又过了片刻冷冷道:“他不喜欢你,他有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