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第211章

作者:萝卜蛋 标签: 破镜重圆 宫廷侯爵 强强 古代架空

他这副皮囊实在生得太好,太绝了。

身段自是不需多说,羊脂白玉似的,腰窝深陷,曲线流畅,该软则软,该紧则紧,一张小嘴能吐能吮,早被谢陵调教的彻底。

沈执至始至终都想不明白一个问题。

三年前他同谢陵是正儿八经,纯洁干净的兄弟情,三年后,谢陵怎么就能死死把他抵在墙上,逼他承宠,婉转求欢。

嘴里说着再也不让他落泪,行动上却一次比一次狠戾,不管沈执哭得多狠,叫得多惨,谢陵也不肯停手。

那一双笔直纤细的长腿紧紧绞着精壮的腰身,二人正面相拥,贴得严丝合缝,空气里满是黏腻的淫香。

谢陵将他嘴里的被子抽掉,他立马攥拳堵住嘴,很隐忍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喜欢堵住嘴?小闷葫芦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声不吭的。”

沈执咬牙道:“我习惯了,小时候挨打,挨打……不能哭喊的,如果我哭喊了,我哭喊了会挨得更狠,所以我不能哭喊,我得……我得忍着。”

谢陵想过无数种原因,却唯独没想过这个。他越发心疼了,低头亲吻着他的眉眼,告诉他:“你在我这儿不用忍着,我喜欢听你哭喊出来。”

沈执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忽听一声类似于拔酒瓶塞子的声音,“啪”地一声拔了出来。

然后下一瞬,他尖叫出声。

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赶紧攥拳要把嘴巴堵住,谢陵作恶,将他的手腕牢牢攥住,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欣赏着沈执被狠做时的娇羞模样。

额发湿漉漉地垂着,眼波流转间极有风情,声音婉转动人,连喘息声都甜腻地惊人。

谢陵最喜欢看他欲生欲死,意乱情迷的小模样,更加动情地将他里里外外捅了个通透,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点渣都不剩。

沈执被做得没了力气,又怕自己这味药引子功效不够好,硬撑着不去叫停,只觉得肠胃都要被顶翻天了。终于嗷呜一声,把脸埋在谢陵胸膛上呜咽求饶。

一边说“哥哥饶我”,一边又说“你别管我,病情

要紧”,谢陵总是如此的,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都能给他极致。

沈执现在根本不管自己浪不浪荡,低不低贱,也不管自己在床上求欢有多么卑微低劣,开心便好,舒服就行,欢愉总比痛苦好。

现在的谢陵可比以前温柔太多太多了,以前真的是直接把他按在床上,不管他怎么哭求,怎么跪下求饶,谢陵就是不管不顾,痛楚往往大过欢愉。

现如今谢陵倒也温柔得紧,许是沈执的身体早已记牢了他,两人从最初的生疏,演变成如今的熟透。

谢陵攥着那截白玉柱,五根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如同金龙一般缠绕其上,曾被沈执啃秃的指甲也长出了一截,微有薄茧的指腹紧贴其上。

沈执觉得自己要死了,头皮都快炸开了,感觉快疯了。

“哥哥厉害,哥哥什么都行。这话是圆圆说的,还记得么?”

沈执都快哭了:“记得的,我不让你擀面皮了,哥哥饶我,下回好不好?我受不了,真的。”

谢陵低笑,脸色比先前好了不少,唇瓣也有了血色,可见吃沈执的确很有药效,他凑近沈执耳畔,耳语道:“你真是哥哥的良药。”

沈执惭愧不已,不太明白谢陵怎么什么都会,自己怎么就如此蠢笨,什么都不懂。

想来年少时谁没躲被窝里偷看些不着五六的东西,可沈执观谢陵不是那种人。

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很费解。

于是做了很多心里建设之后,沈执才道:“我总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不会缺枕边人,怎么今生就非我不可了呢。”

谢陵道:“缘分使然。”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明天元祁下线啦,会有很多章番外补充剧情的,么么哒

再继续写下去就是悲剧了,所以还是及时收手,没有写到的剧情都会在番外补充上。

所有人的结局,还有后代都会在番外里写

严格来说,阿执一个人灭了元氏全族,但后代是无辜的,小十七是病死的,后面会写,小十七代替元祁道歉了,但阿执仍旧觉得没办法释怀,所以后面有个梦中梦,让阿执平复一下心里的伤口。

至于阿执和谢陵的后代问题,阿执养了十七的孩子,之前有小可爱想看阿执生孩子,我想了想,会放一个番外,平行空间abo,如果不接受abo的小阔爱,就当abo的番外不存在就行了,我到时候会标注一下的。

谢陵和沈执爱得都很深,后面有章谢陵视角的番外,这段感情是谢陵先动的,阿执13岁时不通情窍,只是单纯喜欢谢陵对他的好。

也不能说是强制爱罢,如果17岁的阿执真的一点都不愿意,阿执会选择自刎,而不是留下来任由谢陵玩弄,就这样。

第88章 章篇

沈执心想, 他是被迫的,当初如果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就是饿死,都不会偷吃谢陵的药引子。

听闻那牵魂草是需要用谢陵的血液浇灌的, 食谢陵的血而生,也就是说,其实当初是沈执先吃了谢陵才对。

谢陵道:“那擀面杖好不好玩?”

沈执欲哭无泪, 当时没想太多, 就觉得不能让嫂嫂累着,那擀面杖的确是很粗的,但比起谢陵来说,还是相差甚远。

于是很认真地回他:“哥哥最厉害。”

“阿执也厉害, 肚子疼不疼?哥哥揉揉?”谢陵伸手将半穿不穿的衣裳拂到一旁,大手轻轻按压在沈执精瘦的小腹, 手底下就跟心跳似的,一阵阵的往上弹, 他使劲按压了一下, 笑了笑道:“你真的把哥哥吃进肚子里了。”

沈执笑道:“我是哥哥的人, 永远都是,绝不改变。谢陵,我时常觉得活着就是恶心,觉得自己很脏,哪里都很脏。后来遇见你才知道,原来活着并不恶心, 脏的是人心。我想跟上苍求个恩典,哪怕来生当个畜牲,此生想同你白首偕老。”

谢陵将人圈在怀里,深深缓了口气,很久很久才道:“你欠我,我也欠你,这本情账记得乱七八糟,所幸你我总在一起。”

战火比沈执想象中蔓延的还要快,一直延续至长安二十年,六月初。

江姑娘即将临盆了,可战事正吃紧,昨夜才就地搭的营帐,今日一早又要往前行军。

沈执担心这样下去会江姑娘会动了胎气,特意让沈家人带着一千精兵先行撤退,恰好附近有个小村庄,便预备在那把孩子接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