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狂更新
“顾儿。”肃之升温声叫来一声,吓得韩夜庭整个人都后仰了许多,他看向肃之升说道:“不许这样叫!”
肃之升笑笑,答应了下来,跟着问道:“要再叫大夫过来么?”
“不用了,我只是身上没什么力气,歇一歇就好了。”韩夜庭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声音都低了不少。
“那我扶你过去歇着吧。”肃之升小心的扶着韩夜庭回到了里屋。
“你要走了?”韩夜庭躺在那边,看着肃之升,眼眸里都是不舍。
肃之升看他这样,笑了笑说道:“你让我陪着,我就陪着你。”
韩夜庭摇头,说道:“你去吧,我中午过后就会去寻你的。”
肃之升看他眼都睁不开了,又再了那边坐了一会儿才走了。
等着肃之升走了之后,韩夜庭大概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主子,您身边现在感觉如何了?”身边的太监紧张的问道。
韩夜庭伸手取了面具下去,太监就看到他眉心的红痕竟然淡到看不到了,不过他整个面庞的肤色都似乎带了点粉色一般,比之之前的端正俊雅竟然多了一丝媚气。
太监不敢多看的低头下去,都知道带了命纹的哥儿个个都勾人的不行,如今这太上皇又不知比那些哥儿多了些什么气度出来。
“这肃之升真的是好福气啊。”太监心里感慨了一声。
“准备些水,我要泡一泡。”韩夜庭说了话,太监就下去准备去了。
韩夜庭烧了一晚上,如今洗过一回后,终于精神差不多都回来了。
头发刚擦干的时候,坐在了镜子前面,他凝目看向镜子,只觉得自己整个五官都比之前干净了一些一般,眉眼之间带着的劲儿让他自己看了都脸红。
在想到肃之升看自己的那种眼神,整个面庞都红了起来,这时候眉心的花纹就渐渐清晰了起来,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艳了不少。
“啪。”韩夜庭伸手将镜子反扣在桌面上,他自从去了哥儿痣后,就从未将自己当成一个娇弱的哥儿,反而努力习武,磨练自己的心志。
从他开始做皇帝到如今,从未有人将他当成哥儿一样看待。
可是如今从朝上退下来了,竟然弄了个命纹出来不说,还把自己搞成这幅勾人的样子来,实在是有些让他难以接受。
“主子,肃少爷那边跟合王殿下的人闹了起来了。”
就在韩夜庭自己烦乱的时候,那边下人传了话来,说合王大早上的领着人将肃之升好几个店的门给堵着,让肃之升开不了门了。
“混账!”韩夜庭接连的被这合王扫了兴,没想到合王现在竟然大胆到欺负到肃之升头上来了。
“去,取了我的手令过去!”韩夜庭沉声叫人取了手令过去。
等着太上皇的手令到了,合王的人被训斥了一顿,灰溜溜的跑走了。
可是肃之升的面色却一直没有变好。
“合王真的是太嚣张了。”店里的禹郡王轻叹了一声说道:“若非是太上皇出手,你要如何应对呢?”
肃之升看了看禹郡王,摇头说道:“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能怎么办呢?只能等着合王闹够自己走呗。”
禹郡王听到肃之升这样说,笑着说道:“这可有点不像你的脾气了。”
“我的脾气如何?”肃之升弹了弹身上的灰,问道。
禹郡王看着他,眼带深意的笑了笑,说道:“我觉得以你的脾气,定然会给合王一个狠狠的教训的,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的。”
“禹郡王说笑了,我满打满算也不过是肃国公府里的一个少爷罢了,说出去也是靠我老爹的面子混一混,真的自己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的,如何教训当朝王爷。”肃之升摇头说道。
禹郡王看肃之升这样说,他思索了一番,转了话说道:“不过这太上皇怎么突然的出手了?倒是稀罕。”
肃之升听他说起这个,也是皱眉,这太上皇怎么有点甩不掉的意思呢?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我爹那边朝宫里说话了吧。”肃之升没有再跟禹郡王多说什么,转而请他喝了茶就算了。
禹郡王喝了茶,看着人徐徐的都进了肃之升的店里,不由得感叹一声肃之升会做生意,如此人才不做一番大事实在是可惜了。
肃之升只当是没听到,又叫人送了禹郡王几盘菜,禹郡王无奈的吃了几口就起身走了。
等着禹郡王走了,肃国公府来人了,是肃之升的二哥肃之任来了。
“你怎么又招惹了合王?大早上的就闹的这么厉害,连带陛下都找爹说话了。”肃之任皱眉说道。
“我怎么会去招惹他?偏偏是他来招惹小爷我罢了。”肃之升面色狠色的说道。
“你也莫要太过了,如今惊动了太上皇,太上皇训了陛下,陛下拉着合王好一顿骂,又让合王给爹赔了不是。”肃之任想到早朝时候的动静,就让他有些后怕来。
让皇室亲王给自己家赔不是,可是见吓人的事儿来,这要是以后算起账来,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我怎么知道太上皇管的这么宽,巴巴的还来做好人。”肃之升也是无语。
“你还说!”肃之任听到他说太上皇,沉声说道:“合王也就罢了,你敢对太上皇不敬,回来我就叫爹训你!”
“我知道了,现在你过来又是要说什么?”肃之升有些烦躁的坐在那边说道。
“爹的意思是不能让场面太难看了,你什么时候跟合王走动一二把这事儿揭过去就算了。”肃之任说道。
“嗯,回来我看看吧。”肃之升点头说道。
肃之任见他不太在意,跟着又试探的说道:“爹说这次是太上皇出手,对你有恩,让你朝太上皇那边走动走动了。”
“那可不行,我本来就不会娶他,若是这时候寻他去,岂不是叫他多想?不成不成!”肃之升连连摆手把个肃之任气的不行。
“太上皇有什么不好的?你竟然这样避着。”肃之任也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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