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谢明澜这次倒是没有一味用强,他揽着我的后颈,将我拉了下来,道:“疼?”
“唔……”我心思仍然飘在旁的地方,只得含糊道:“嗯……”
谢明澜轻轻抹上我的眉峰,他的指腹滑过眉间那一道愈合的鞭痕,忽然没头没尾道:“毛茸茸的……你的眉毛……”
他在那厢胡言乱语,我也越发失神,我的掌心下面便是他赤裸的胸膛,他是这样的年轻,心跳清晰又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带得胸膛的肌肤微微震颤着。
如此健康的身体,却是吞噬着本该是太子哥哥的命数生长着的……
怪物。
这样想着,我越发头皮发麻,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如果此时……有个趁手的……
“呜!啊……”
谢明澜毫无预兆地用力向上一顶,我措手不及,发出了一声呜咽,额上的一滴冷汗滑至睫毛,挂在那里欲坠不坠的。
他直起身子,紧紧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挣脱,下身更是用力地接连顶撞着,他狂乱啃咬着我的脖颈,狠声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心底一惊,方觉自己竟在想什么,又是惊出一身冷汗。
谢明澜犹不解恨一般,勒着我一翻身,又将我按在身下,一手掐着我的脖颈,一面摆着腰恶意戳刺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我,道:“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杀了你!!”
我被他掐得一时呼吸不畅,几乎生出濒死的恐惧来了。
就在极限的那一瞬间,他却又松了手,我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忍不住闷咳起来。
谢明澜忽然覆上我的性器,道:“你硬了。”
第23章
我险些被他掐死,顿时又惊又怒,不顾麻木的后穴中还有他的东西,抬脚便向他脸上踹去。
谢明澜轻易地捉住我的脚踝,又压了回去,不知他是不是理亏,他竟也未再责骂什么。
只是这一下换得他插地更加深,我早已力竭,连扭动闪避的力气都没了,一边生捱着,一边还念着方才他的狂态,含怒道:“你要掐死我吗!”
他好像有几分不愿面对我似的,将我面朝床板按着跪了,一手撸动着我的性器,又一次毫不停歇地动作起来,半晌,他喘息着道:“后来,你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一脸不明所以,道:“什么?”
心中却在暗忖:他是在和我解释么……
谢明澜却不答了,只一味凶猛动作着,片刻不歇。
我着实苦捱了许久,最后实在捱不过,便竭尽全力抬起一只手挡在他小腹上推拒,见他毫不为所动,我只得咬着牙一闭眼,索性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好使得他不要每次都那般插到尽底。
甫一握住,谢明澜动作便是一停,我心中一喜,心道:这牲口终于完事了?
一睁眼,却见他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半晌,他仿佛觉得很有趣味似的,挺着腰一下下撞击着我的手,他眼中波光闪动,怎么看都是更亢奋了。
谢明澜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仿佛跟铁打的似的,弄了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一般
到了最后,我被他揉搓得全身都散了架,连抬起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是一味的弄,间或胡乱抱着睡了些时候,醒了又是没完没了的纠缠,我再如何心不在焉,也察觉出不对了。
又一次间歇,我喉间忽然犯起痒疼来,只得慢慢爬到床沿伏着咳嗽了半晌,可是一咳就牵扯着全身酸痛,滋味苦不堪言。
谢明澜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咳,蹙了蹙眉,道:“你这又是哪作下的毛病?”
我有气无力地伏在床沿,一味解闷儿似的咳嗽,待微微平息了些,半真半假道:“被你踢的。”
谢明澜连连冷笑,道:“你是瓷做的不成?”
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听都没什么底气。
我想了想,道:“此处虽不辨时日,但……一两天怎么也是过了的,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
话还未说完,谢明澜又凑了过来。
他现在一旦挨得近了,我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微垂着眼帘,用鼻尖蹭着我的脸颊,轻哼道:“另一桩事,便是朕将积压的折子都批阅发了,三日内,谁也不会来烦朕。”
我一怔,顿觉天昏地暗。
见他又揽过来,我忍着推开他的冲动,竭力偏开脸道:“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
谢明澜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仿佛生怕我耍什么花样。
不过许是我奄奄一息的模样不似造假,他到底是去了。
他一走,我一边在心中回想着,一边咬着牙伸手将床上都摸遍了,没有寻到我想寻的那物,只得又忍着疼下了地,在桌上摩挲着。
这间密室本就不大,这两处都寻不到,我便扶着腰,慢慢跪在地上寻找那样东西,谁知腿一软,一个没跪住摔倒在地。
此间没人,我终于也不用顾着脸面,抽着冷气呻吟起来。我自腰下几乎都没了知觉,手指伸出去也是一味的抖,我又暗骂谢明澜许久,继续勉力找了起来。
终于,我在床脚寻到了那个瓷瓶,掀开塞子嗅了嗅,又沾了些在唇边抿了抿。
这好像是……
我心头一震,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正在此时,密室的门发出厚重的一声,我应声抬起头,见谢明澜端着一碗粥,正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他面无表情地在我与那瓷瓶中游移半晌,我本以为他会发怒,但这一次他称得上平静,他将粥放在桌上,一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按在床上半坐了。
我登时如同受刑一般呻吟了一声,歪着身子道:“不……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