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阮招咆哮道:“你什么意思?你就是不抱任何期待的语气。”
“也不是,主要是你刚刚弄疼我。”
“啊……我特么今天要是没得到认可,你别想下床。”阮招气急败坏地扒下容华的裤子,说道:“不准再按我的头。”
容华略有欣喜地颔首,坐在床上,用枕头靠在身后,手指摩挲着俯身的阮招柳叶眉杏子眼,直挺的鼻子,冰凉的耳朵,柔顺的头发。
修长的手指绕上发丝,丝滑轻柔。
湿润而柔软,舒服而燥热。
他们离得好近好近,可是容华心里依旧格外没有安全感,像一叶孤舟沉浮在世间,找不到码头。
没有阮招的十五年,他就是行尸走肉,他恨死了那十五年。
“小招……”
“小招……”
容华粗声喊出阮招的名字,反反复复地摩挲着身下的脑袋,抛高的愉悦心情让他疯狂,直到阮招跑去洗手间时,他才回过神。
容华跟在阮招身后,拽住阮招的手,当即吻了上去。阮招挣扎着喊道:“我还没漱口呢。”
容华的舌尖宛若藤蔓缠绕而来,在阮招湿漉漉的口腔游荡探索,用力地缠绵依旧不尽意。阮招被吻得喘不过气,感觉容华是来夺命让他窒息。
容华紧紧抱紧阮招,热切地亲吻阮招的眼睛,忽然落泪,喑哑声音说道:“该死的,我还是很害怕,觉得不真实,别离开我好不好?”
没有人能体会他这么多年的煎熬,太痛苦了。他不怕身体经受苦难,怕的是无尽的绝望。
在绝望的深渊徘徊太久,忽然云开见月,心头的害怕大于欣喜,因为担心突如其来的快乐转瞬变为快落下坠。
阮招哑声笑道:“我还会回游戏吗?”
“不会了。”
容华的舌尖弄得他的睫毛湿漉漉的,阮招快睁不开眼睛,说道:“好,不离开。阿晔,我爱你,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二人值得我深爱,除了死亡,谁也带不走我。”
“阿晔,我爱你。”
“阿晔,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一起变老一起变丑。”阮招仰头亲了一口容华的嘴唇,说道:“等这事平静下来,我们就放肆地做一次,好不好?”
阿晔眼眶里噙着泪花,点点头:“不许反悔!”
阮招噗嗤笑出声,阿晔还是以前的阿晔,哭起来真让他心疼,恨不得把心肝都挖出来送走。
☆、光明就在前方2
“南宫澄他们呢?他们手中的人盒子已销毁。”
容华:“办公室的三个游戏盒子销毁了。”
“那他们……”
容华:“总数据盒子可以进去RHRZ型号,以后你想见他们从这里进去。”
阮招喜出望外,抱住容华:“太好了,我可以找澄哥儿玩。”
“不能跟他亲密。”
阮招戳戳他的脑袋,撇嘴说道:“知道了。”
容华嘱咐道:“他们发现你不见可能会进游戏,所以你不能进去。这几日我可能会很忙,还要需要处理恒星与康愈的事。我会让陈数带律师过来,陈数你可以相信。”
“精神病院的呢?”
“先前抽血检测,我竟然傻到拿给那个外国佬检测。你消失的时候,他去过精神病院,我当时没多注意。警察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畏罪潜逃。晚点警察会过来跟你录口供,国家科学院研究所会带队过来。你别怕,你现在是保护对象。”
阮招问道:“玩家金菲菲呢?”
“找到了,就在景山医院关着,警察救了她。”
阮招乖乖地点头,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阿晔,能帮我找我家人吗?”
“小招……你家人……”容华开不了口,犹豫片刻说:“只有旁系的,你还要见吗?”
阮招想起阿澜说的话,她是他妈妈的堂妹,与他生活十五年依旧背叛他。阮招摇摇头,失落地说道:“算了。”
一连三天,病房里的律师、警察与研究所的人来了又走。阮招在医院进行全身检查,血又抽去200cc,整个人轻飘飘,连续好几天打葡萄糖液又吃了补品与营养餐。
他什么都不懂,都是听着陈数与他们交流,有问题就回答,没问题他呆呆地坐着发呆。
自由基生物研究的主任杨青松见到阮招时,有些激动。他满头白发,戴着厚重的眼镜,俨然一副学术研究学者的气派,从包里拿出u盘,插在笔记本电脑说道:“孩子,我也不记得你叫什么了,我跟你父亲是大学同学,这是你父亲。”
阮招盯着电脑显示器里播放的视频,都是杨青松与阮稼宁的宣传片与采访记录。
里面的男人眉眼淡然,轮廓分明,头发乱糟糟依旧看起来俊美。他说话十分呆板,看镜头时总是眼神闪烁,有些腼腆。
阮招完全没有印象,一旁的杨青松说道:“你父亲话不多,钻研学术那可是一流,当时我们的学神,过目不忘。”
阮招问道:“你跟他关系好吗?”
杨青松撇嘴摇头说道:“当然不好,我以前都是被人叫学神,在他面前没有翻身机会,第一名都让他考了,我面子哪里挂得住。”
阮招顿时笑出声:“是挺招人恨的。那我母亲你认识吗?”
杨青松说道:“认识,你母亲叫孟曲伊,当年他们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神奇吧。听你父亲说,他们青梅竹马。当时我还是个学生,结婚当天,我送了一份我苦心研究多日的成果给他当礼物,结果他还嫌弃,说这个研究他早就发现了,我差点命丧他的婚礼。”
“这个就是我跟他们夫妻的合照,当时你母亲应该怀孕,你父亲开心得天天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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