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酸牙疼
“可我也救过你……”
王阁微愣一下,哑声道:“你想起来了?”之前他千方百计给南宫澄提醒,但南宫澄似乎怎么也记不起来。
南宫澄难为情地点头:“奇怪,先前我丝毫记不起来,长吟江后我忽然想起来。”
南宫澄用剪刀小锤子取蟹肉,一个不小心,剪刀剪到自己的手指,血流不止。
王阁急忙拿起手绢按住伤口,对门外仆人喊道:“快拿药箱……”
“不用,小伤。”南宫澄接过手绢,有点刺疼,他那双黑色瞳仁紧盯着伤口,讶异道:“你看,患处竟慢慢恢复。”
四
一只犹如洪水猛兽的佝偻兽人奔涌而来,冲向南宫澄时,王阁脑子一片空白,自然而然地冲上去抱住佝偻兽人,喝道:“快跑!”
南宫澄惊恐地盯着王阁,见他身子一点点地变成佝偻兽人,恐惧地喊道:“自安……”
王阁奋力地踢了那野兽一脚,怒吼道:“滚开,你不准靠近他,他是我的。”
佝偻兽人笑道:“你朋友啊?”
王阁浑身青绿色,变得魁梧威猛如同嗜血猛兽,身体表面皮肤变成鳞片的状。
王阁笃定道:“对,我的人,你不准碰。”
“行行行,这人头算你的。”说完那只佝偻兽人奔涌逃离原地。
南宫澄惶恐地盯着王阁的身子,双脚如灌了铅沉重难以移动。南宫澄自责地哭出来:“你怎么这么傻?这怎么办?”
南宫澄怎么也没预料到这么美丽的风景会有妖怪。
“令明啊,别哭。”王阁一见到南宫澄哭,心里如同被麻绳困住,绞痛极了。他轻轻地搂过南宫澄的肩膀道:“为你,我的人命如草菅。”
南宫澄正感动,哭得稀里哗啦,看着自己的身体也变成怪兽模样,骤然停止啜泣:“所以你把我也变成怪兽?”
王阁看着眼前的情况,预料不及。
“令明啊,理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王阁追上南宫澄的脚步,一路哄着南宫澄,说尽好话。
五
困在长安亡灵,王阁的心绪变得有些低沉。
阮招儿果然是妖孽,居然怎么会认识这里的神仙,还给他们饭菜吃。
王阁喝了好多酒,喝得醉醺醺,回房间后,他想念南宫澄了。
他用力地敲敲南宫澄的房门,喊道:“开门。”
南宫澄被王阁的一顿怒拍门框吓到,急忙开门,把他抓进房间,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王阁酒劲上头,把手中的折扇扔桌子上,一把抱住南宫澄,嘟囔说道:“令明啊,要是我们出不去,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此话怎讲?”
王阁道:“成为你的心上人,当我意中人,不离不弃。”
南宫澄惊恐万分道:“你喝醉了。”
南宫澄知道王阁喝得有点醉,不敢造次,便扶着人到床上小憩片刻。
王阁一把把南宫澄搂在怀里,醉意朦胧说道:“很久以前,为你写了千百首诗,诗诗道不尽我意。令明啊,你告诉我怎么办?”
南宫澄望着他眼里的湖山秋色般的光彩,酒气渗出他的脸庞,绯晕化成柔光。
南宫澄胆小,他不敢。
六
听闻阮招儿要去仙界与男人成亲,可端王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都是被施法的可怜人啊!
王阁叠着红色莲花纸灯,在心里回来地想着阮招儿的怪事,望向正在叠红莲纸灯的南宫澄,忍不住羡慕阮招儿。
他,王阁,王氏三株树之一,当朝最年轻的朝散郎,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
南宫澄见他思绪恍惚,训斥道:“心绪不宁,怀有怨情。你还是别做红莲灯,晦气。”
王阁道:“怎么说话的?我就是走神片刻。”
“这是给招儿新婚祈福用的,得带着诚心诚意,才能传到仙界。”南宫澄嘴角微微一笑,说道:“你这般恍然若失,为何?”
王阁叠着手中的红莲灯,朗声道:“没什么,羡慕阮招儿。我的意中人何时能让在□□验新婚的感觉。”
南宫澄听见这话,手中的红莲灯登时被撕破了一个小口,脸红得像铺上胭脂。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转移话题道:“把米糊给我。”
王阁陪了他三年,以礼待他,克己所欲,他挺感动的。
只是……父亲开始给他张罗婚事,他这算耽误王阁了吗?
夜晚虫鸣声稀疏,月光倾洒满地银辉。
南宫澄与王阁把红莲灯流放在溪里,让它们顺着流水送过阮招儿,把祝福送给新婚之人。南宫澄祝福是:“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跟王阁……
似乎没有结果!
王阁到府中找南宫澄,恰逢媒婆正在给南宫澄的父亲商讨哪家姑娘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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