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叶萩
叶遥却嘴一瘪,要哭了一样,一脸控诉的看着他,“你不让我喝酒,你不喜欢我了!”
桌上其他三人立刻看过来,他们自从学会怎么吃后,就一直埋头烫菜捞菜吃菜,别说喝酒了,连柠檬茶都没怎么喝,毕竟那汤可是熬了5、6个小时的,比茶啊酒啊味道好多了,谁能想到叶遥在那默默把自己喝醉了。
萧明策刚想说怎么会不喜欢你,鼻子耸了耸,脸色一变,他又闻到叶遥的信引了。
除了叶凌霜,叶将军和柳惊澜也闻到了。
“快带他回房间!”叶将军眉头皱起来。
柳惊澜双手握拳,蹭的一下站起来,“我去照顾他。”
叶将军握住他的手,也跟着站起来,看着柳惊澜,默默摇头。
桌上只有叶凌霜是中庸,她闻不见信引,但心里隐隐有猜到。
萧明策摸了摸叶遥脑袋,温温柔柔问他,“酒在房里,我们回去喝?”
叶遥立刻变脸,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哪里有一点要哭的样子,“好,那回房里喝。”
萧明策立刻扶着他,回头跟三人说:“我先送他回房,父亲阿爹慢慢吃,吃好了让下人收拾了,今晚阿遥和二姐的正事看来是谈不成了,明日醒了,让他亲自去给二姐赔罪。”
柳惊澜紧握的拳缓缓松开,低声说:“麻烦王爷照顾他了。”
“不麻烦,应该的。”萧明策半搂着他站起,吩咐候在一旁的下人去准备热水,才带着叶遥离开。
直到出了后院,立刻抱起叶遥往房里走。
叶遥在他怀里的时候倒是安分的很,只是回了房间,萧明策把他放到床上,他立刻蹭的一下爬起来,抓着他的手臂,眼巴巴望着他,“酒呢?”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萧明策坐到他旁边,没回他的问题,鼻尖叶遥的信引越来越浓郁。
叶遥摇头,突然耸耸鼻子,凑到萧明策身边,脑袋埋进他怀里,半天才抬头,傻笑着:“你好香哦!”
萧明策怔了怔,才发现自己的信引不自觉已经被勾出来了。
“那你喜欢吗?”萧明策低头,额头抵在叶遥额上。
“嗯嗯!”叶遥回答还不够,用力点了点头。
萧明策低声笑了出来,虽然喝醉了,但是意外的坦诚啊,不自觉释放出更多的信引,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叶遥闻着越来越浓郁的香味,只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热,后颈有个位置却越来越痒。叶遥一手伸到颈后挠了挠,一手胡乱的扯着胸前的衣服,但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怎么了?”萧明策总算是发现他的异常。
“唔……痒死了。”叶遥挠后颈的手更用力的,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脑袋偏了偏,把后颈的皮肤露出来,“这里痒。”
信腺的位置经过主人的暴力摧残,已经红彤彤的,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痕,醉鬼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脆弱的信腺怎么能这样粗暴的对待。
萧明策一把拉开他的手,“你别乱动,我来帮你揉揉。”
叶遥居然真的不动了,萧明策将手指探过去,小心翼翼附在信腺上,轻轻揉着,那里已经有个明显的凸起,萧明策知道,他的小地坤已经快成熟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死命挠起不到止痒作用,萧明策只是帮他轻轻揉着,那里居然真不痒了!
叶遥舒服的眯了眯眼,忍不住低吟出声。
萧明策动作一顿,手上力度没把控住,正好按在凸起的位置。
叶遥心里一颤,腰一软,倒在他怀里。
萧明策停下来,“抱歉,手重了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遥半天没有说话,也没从他怀里出来,萧明策赶紧扶起他看看,就见叶遥咬着唇,眼眶有些红,“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疼就跟我说。”
叶遥咬着唇摇头,还是不说话。
萧明策赶紧放开他,从床上爬起来,“你等着,我去找人叫大夫过来!”
萧明策没能走远,脚踏出第一步,就赶紧被拽住了,回头一看,叶遥正拽着他的外袍衣角,小地坤咬着唇,嘴里吐出一句:“别走。”
“不走,只是出去吩咐下人叫大夫。”萧明策温温柔柔的哄着他。
他当然可以叫林一进来,只是一点也不想其他男人看见叶遥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事。”叶遥说,眼睛清明了不少。
萧明策半信半疑的坐回床边,“酒醒了?”
叶遥点头,他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就有些醒了,回到房间虽然没彻底醒酒,但说的什么话还是能记住的,要不是信腺突然跟酒精过敏一样痒死个人,萧明策估计早就发现了。
“那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真的不用叫大夫?”萧明策一脸关切的问。
叶遥翻了个白眼,这房间里浓郁的小苍兰和橙子味交缠在一起,他平时不是很敏锐吗?怎么今天反应这么迟钝?
“我能闻到自己的信引味道了。”叶遥一脸生无可恋。
小苍兰的香气本来是不浓不淡,清新淡雅,还有点甜香的,没想到浓度达到一定程度也能甜的腻人,明明晚上喝的是桃花酒,他现在却觉得嘴里一股子香水味。
天知道本来鼻尖只有那股闻惯了的橙子味,萧明策也不知是打通了他哪里“任督脉”,突然就被小苍兰味扑一脸。
那一刻他是懵的,反应过来是自己的信引时,还是让他继续懵吧。
萧明策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惊喜突然而至,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凑到叶遥颈后闻了闻,才在他耳边低声问:“真的能闻见了?”
“是的。”叶遥在这事上倒是不想藏着掖着,大大方方承认了。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不想分化成地坤,但既成事实,他也不会去逃避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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