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萝樱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作者:萝樱
文案:
双洁无反攻,师徒年上,年上,年上(重点),穿书,本文主角跟原文孽徒不是一个人,原文里的师尊和本文的师尊也不是同一个人。
一朝穿书,竟然穿成了猪(huang)狗(yin)不(wu)如(dao)的孽徒身上。
孽徒趁着师尊中|毒,强行破了师尊的无情道,还将师尊囚禁,百般折磨。直至师尊灵力枯竭而死。
刚穿进书里,阮星阑已经破了阵,手里的长剑嗡嗡作响。
法阵中央,一位青年白衣胜雪,嫡仙之姿,斜躺在巨石之上,周身灵气萦绕。
阮星阑吞咽口水:要不然……我也来爽爽?
哪知手才一碰到师尊的衣衫,立马被师尊反擒。
一夜过后,阮星阑扶着老腰怒撕剧本:原著杀我!!!
滴滴:双洁无反攻,文风跳脱,骚操作鬼c,内有私设,逻辑勿考究,弃文别通知,蟹蟹~
内容标签:强强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星阑,慕千秋┃配角:林知意,路见欢┃其它:
一句话简介:清冷师尊解救计划
立意:努力摆脱束缚,靠实力走出困境
1、拯救清冷师尊
月明星稀,寒风从嶙峋的山窝里窜了出来,入眼满是阴绿的鬼火。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道莹白的剑气猛然划破长空,夜色与光芒一分为二,像是硬生生把夜幕撕开。
一位青衣书生似的少年,手持长剑,望着洞里伏趴在巨石上的白衣美人,喉咙狠狠滚动了一下。
周身的结界宛如玻璃一般,寸寸迸裂,化作点点光芒,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伏在巨石上的美人,浑身湿透,羸弱病态,瘦骨纤纤,墨发白衣,将腰身勾勒得十分惹火,腰窝深陷,光是看上一眼,就令人把持不住。
阮星阑攥紧了长剑,心里暗道:我不行,我不可。
像是回应他的话,病美人痛苦地攥紧衣襟,从苍白干裂的唇瓣中,发出几丝破碎的呻|吟|,似乎极其痛苦,面色酡红。在巨石上滚了许久,长发黏在脸侧,越发显得眉目清秀,气质如兰。
阮星阑深吸口气,默默往后倒退三步。
如斯美人躺在眼前,换个正常男人肯定就脱裤子了。
但他不能如此草率!最起码要挣扎一下!
他是个穿书者。
说起来这事还挺悬乎的。
他生前追过一本修真海棠文,文里有个孽徒跟他同名同姓。
孽徒的清冷师尊名唤慕千秋,乃修真界第一大宗,天衍剑宗的宗主。三百年前与魔君一战,打了七天七夜,以一己之力镇压诸邪,身负重伤,险些陨落。
后来剑宗广收门徒,慕千秋自知时日无多,欲培养下一任接班人,一鼓作气收了三个真传弟子。
大弟子阮星阑,二弟子林知意,三弟子路见欢,各个天赋异禀,惊才绝艳,乃修真界三绝。
按照海棠文套路,清冷师尊惨遭座下弟子轮|流玩|弄,一夜间沦为炉鼎,不见半分昔日风华无双。
哦,还有一点忘了提,大弟子阮星阑便是魔君转世,这辈子就是找慕千秋寻仇的。
不仅废了师尊的根基,毁了他的仙骨,还生剖了他的金丹,小黑屋不可描述了一千多章。期间不仅自己玩弄,还邀请两位师弟一起,真可谓是畜牲中的人渣。
师尊至死都不知道大弟子原来是魔君转时,临死前还认为是自己没能教好徒弟,这才让徒弟堕入魔道。
阮星阑看文的时候,恨不得往孽徒脸上吐口水,拽着他的头发哐哐撞大墙,哪知一夜间,自己就成了书里的孽徒。
望着眼前的清冷病弱美人,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想起书中描述,与师尊双修至情浓时,师尊宛如灵果,随意一掐,立马汁水横流,极是淫|艳,滋味不同寻常,堪比云巅冲浪。
而眼下的情节是,清冷师尊带领徒弟们下山除魔卫道,路遇十方鬼境,为保护大弟子,身中淫|魔一掌,引得旧疾复发。
这才有了现在的情形。
要不然……咱也爽爽?
阮星阑很快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
他此次穿书的目的,就是解救书里的清冷师尊。
于是飞快地脱下外裳,缓步凑了过去,单膝跪地,将衣裳披在了慕千秋身上。
又觉得不够,师尊的双手还在外头露着,于是两指提溜起他的衣袖,往衣服里塞。
阮星阑大松口气,望着外头瓢泼大雨,心想其余弟子们很快就会寻来,他先升堆火,坐着等雨停。待众人寻来,再想办法带师尊出了这鬼地方再说。
哪知他才要站起身,右手腕被人猛然一拽,阮星阑一声惊呼还未出口,慌乱间身形一坠,直接压在了一副柔软的躯体上。
同慕千秋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阮星阑的魂儿都要飞了。
慕千秋生得极其清俊,眉清目秀,如自画中飞出的嫡仙,如珠如玉,仿佛世间所有山川青空之灵秀清隽,全数汇聚在他一人身上。
此刻长睫湿润,薄唇血色寡淡,一身的肌肤透出不正常的绯红,喘|息间,覆在身上的外裳往下滑落一截,衣领怒张,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一口便可含住的喉结。
阮星阑艰难万状地吞咽口水,颤声唤:“师……师尊,你身体好点没有?”
“星阑,”慕千秋攥紧他的手腕,狠狠将人往怀里一拉,吐出滚烫的气息,“师尊很难受。”
!!!
这不行,这不可!
阮星阑大惊失色,赶紧挣脱束缚,拉过外裳把慕千秋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再用衣袖打了个死结。等做完这一切,还满身浩然正气地站起来,一伸手,义正言辞道:“师尊,不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岂能对师尊有半分不敬?!”
“星阑,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师尊的么?”慕千秋的声音仿佛拉起的糖浆,还连着丝,甜腻至极,成功让阮星阑浑身打了个哆嗦。